“嘭~”
小院中的大門被人踢開,還在啃咬的兩人立馬起身。
清則世憤怒的看向門口,他倒要看看是誰破壞了他的雅興。
而吳香蘭則是驚恐的躲到清則世的背後,她不敢看門口深怕門口站著自己的丈夫。
清南齊在下人的簇擁下走進小院中,清則世看到清南齊,表情不屑一顧。
“是你啊!我以為是誰呢?”
清南齊壓抑著心中的怒火道:“清則世,我怎麼生了你這個畜生!”
“畜生?我是畜生,你就是老畜生!”清則世反懟道。
清南齊被清則世的話氣的拳頭再一次硬了,於是他沒有在和清則世說什麼,而是對著下人們下令。
“來人,給我將這個逆子給按住,我要家法處置!”
清則世聽後道:“你們敢!”他說完看向清則世道:“老東西,你知道我現在是何人的客卿嗎?你若敢打我,彆怪我不念父子之情!”
清南齊如今已經氣憤到了極點,他知道清則世仰仗是臨王秦均,可這裡是帝都,不是秦均的臨州。
“來人,給我把他按住了!”
清南齊一聲令下,下人便把清則世給按在原地,下人拿來一根三指寬的木棍交給清南齊。
“逆子,你口無遮攔!辱罵皇親,詆毀朝中官員家眷,私通官員之妻,目無尊長,老夫今日就要打醒你這個逆子!”
清南齊說完,便掄起棍子打了下去。
清則世憤怒道:“老東西,你敢打我!有種你就打死我,看我死了誰替你送終!”
“好!好!好!老子今天就打死你這個逆子!”
清南齊將手中的棍子都掄出殘影,清則世卻沒有絲毫悔改,依然罵罵咧咧!
下人們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卻不敢上前阻攔,吳香蘭則是被嚇得在一旁瑟瑟發抖。
這時,清夫人趕來,一把抱住清南齊道:“老爺,不能再打了!再打,則世就真的要死了!”
“你放開!今日不打醒這個逆子,死都就是我們清家!”
清則世嘴角滲出血跡,卻絲毫沒有悔改的喊道:“母親,不要攔著這個老東西!讓他打死我,看誰來幫他送終!”
“逆子!事到如今還在嘴硬!”清南齊憤怒的說道,舉起棍棒就要落下。
清夫人護在清則世身前,哭著道:“老爺,鳶婕已經走了!我就隻剩這一個孩子了,求你不要再打了!”
“母親!不要求這個老東西!”
清南齊握著手中的棍棒,最終還是沒有落下,他丟下棍棒,無奈道:“則世,你要怎麼樣才能知道,為父的良苦用心,我們是臣,他是君,你鬥不過的,你是不是要看到清家萬劫不複才肯罷休!”
清夫人扶起清南齊,清南齊惡狠狠的看向清南齊道:“老東西,你怕他,我可不怕,他不過是有了王爺這個身邊罷了,陛下能保他一時,保不了他一世!”
清則世說完,隻聽“啪——”的一聲,清則世捂著自己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清夫人道:“母親!你何故打我?”
清夫人道:“母親打你是打你的昏聵,打你的不孝!你妹妹已經走了,你還想讓父親和母親白發人送黑發人嗎?”
不知道是不是母子情深,清夫人這一巴掌確實打醒了清則世,父親的千棍不如母親的一掌。
清則世低下頭,他內心還是對秦牧有著滔天的恨意,可如今他卻不願看到母親為自己擔憂。
“母親,孩兒知道錯了!”清則世對著清夫人道歉,卻始終沒有看向清南齊。
清夫人見清則世服軟了,對著清南齊道:“老爺,則世已經服軟了,你就饒了他吧!”
清南齊陰沉著臉道:“逆子,從今日起,你就在你的院子中給我好好的反省。”
清南齊看了一眼吳香蘭後,接著道:“從今日起,斷絕和她們的來往!”
說完,清南齊便拂袖離開,清夫人讓下人攙扶著清則世也離開了小院,隻留下一臉驚恐的吳香蘭。
秦琿府中,下人將小院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彙報給秦琿。
秦琿道:“這個清夫人看來是清則世的軟肋,要好好的利用起來,秦牧和陸祺那邊有什麼動靜嗎?”
下人道:“錦王一直都在為了恩科,往返翰林院與吏部,陸祺也無異常,和平時一樣。”
聽到下人彙報,秦琿喃喃道:“沒有道理啊!”
秦牧什麼脾氣,秦琿還是知道的,睚眥必報是秦牧的特點,自己的心上人被侮辱,秦牧卻一點沒有要報複的跡象。
陸祺也是,自己的寶貝女兒被人辱罵,也揚言要報複,後續卻一點動作都沒有。
秦琿思索片刻後道:“繼續監視他們,我不信他們能夠忍住,讓人散布謠言,陸心紈無法生育,秦牧為了陸心紈殺人奪子,事情做的乾淨些,彆讓人抓了把柄!”
“是,王爺,小的辦事您放心!”
翰林院中,淵也將小院中的事情告訴了秦牧。
“去通知陸大人,讓他和幾位和清則世有染的大人多聊聊,不能讓清則世閒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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