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身體是很奇怪的,在那事情上上了癮,便會忍不住的回想。
隻要微微動念,身子就會像被點了一把火,不得不滅。
他就是要霓霓上癮,要她離不開他。
伺候女子的手法,還是他特意向華闕討教的,人體的筋脈穴道,都極有講究,女子更像一處神秘的花園,每一處都隱藏著快樂。
華闕奇奇怪怪的東西研究著,到底被他學了來。
那廝可是拍著胸脯保證,這世間絕對沒有任何女人,能逃過這一套手法的。
謝鎮陵起先不信,可現在,看著孟裳霓臉上的駝紅,他的心也徹底落到了肚子裡。
就是怕用劍會弄疼她,才用這種方式的。
隻要能讓她開心快樂,他什麼都能學。
哪怕是這勾欄院裡伺候人的龜公勾當,他也願意為她臣服。
此刻,孟裳霓紅唇微張,像是一條快要渴死的魚,深淵一樣的黑眸裡浸了氤氳的霧氣,又氣惱,又仿佛離不開他。
他再一次,讓她潰不成軍,隻剩弱水三千。
即便是白月光透過窗戶照在她的身上,也被他魁梧的身軀遮了個乾乾淨淨,不讓半點月光落在她身上。
更不準她半點念起雲螭。
“霓霓~”他低聲呢喃她的名字,薄唇在她的紅唇上輕輕掠過,像蜻蜓點水,明明她要渴死了,他卻偏偏不給。
就這麼吊著她。
一邊珍愛,一邊報複,想讓她也嘗嘗,這種愛而不得的滋味。
孟裳霓被折磨的要瘋,纖細的胳膊透著瑩瑩光澤,勾住他結實的臂膀,明明想拒絕,可那手就像不聽使喚一樣,竟是把他往自己跟前勾。
她真不是人!
竟能在心中一邊愧疚著雲螭,又在身體上一邊渴望著謝鎮陵。
謝鎮陵親手給她編織了無法逃離的情網,讓她深陷其中,不得逃離。
那種背德,禁忌,羞愧,全都在他的手中化作了雲巔和地獄的歡愉。
“謝鎮陵,不要……”她保持著最後的理智,眼裡墜滿了淚花。
她素來那麼堅定,那麼運籌帷幄,偏生被他一次又一次,擊潰所有的防線,隻剩這柔軟的內殼。
梨花暴雨,我見猶憐。
“不要?”謝鎮陵眸子一沉,眼底卻掠過一絲壞意,親吻她如沾露珠的眉眼,“霓霓,不要什麼?”
孟裳霓近乎連彆過頭的力氣都沒有了,對他這種明知故問的行徑,竟是無可奈何。
“本公隻是在給你塗抹傷口而已。”另一隻手摟上她的腰,他將她緊緊攬在懷裡,“是霓霓自己,控製不住了?”
“我沒事的……”她努力呼出一口氣,纖纖玉手想推開他,卻被他靠的越近,她越無力抵抗。
“沒事?”謝鎮陵眼底泛出幾分寒光,“霓霓,沒事的話,就能承風受雨了,是麼?”
孟裳霓哪裡還敢!
今日去椒蘭殿,每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她根本就受不住他!
他太恐怖了!
比新婚之夜還恐怖!
表麵上是沉穩禁欲的鎮國公,私底下是索取無度的狼。
“不行!”她眉頭緊蹙,小臉煞白,“謝鎮陵,不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