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經理心中雖然懼怕張金光,但他心裡很清楚,真正能給他帶來利益的人可是郭存沫啊!
所以,他哪敢輕易地轉頭去找郭存沫呢?
無奈之下,他隻好硬著頭皮繼續向張院長賠不是:“真不曉得郭先生究竟哪裡冒犯了您,張院長大人有大量,請您多多原諒。我在此代表郭先生向您致歉。”
然而,那位保安卻毫不領情,他伸出手指用力地戳著經理的胸膛,怒喝道:“你道歉?你算什麼東西!你有資格道歉嗎。”
接著,他又將手指指向在場的所有女服務員,惡狠狠地說:“你們立刻去把郭存沫給我找出來!
否則,待會兒就把你們這群女人統統賣到紅燈區去!”
聽到這話,那些女服務員們驚恐萬分,紛紛相擁在一起。
眼看著場麵失控,經理自知無法鎮壓住局勢,便迅速撥通了毛哥的電話,詢問應該如何處理此事。
毛哥在電話那頭語氣堅定地告訴他:“按照正常程序處理即可,不必畏懼。
彆說是張金光,哪怕是西海省的巡撫大人,如果有人膽敢在此鬨事,一律毫不客氣地趕出去!”
這經理一臉諂媚地說道:“可是這張院長可是得罪了他,這以後在華銀市可就生了小病靠扛,生了大病等死了啊!”
毛哥卻滿不在乎地回答道:“不必害怕,該轟出去就轟出去,咱們酒店不歡迎這些鬨事的人。”
說完,毛哥便毫不猶豫地掛斷了電話。這讓經理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一方是毛哥下達的命令,要將這群人趕出酒店;另一方麵則是張金光,如果得罪了他,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後,這位經理隻得小心翼翼、委婉地開口說道:“是這樣的,今天郭先生不在,你們要不先回去,等郭先生回來了我再打電話給你們,可以嗎?”
然而,對方根本不吃這一套。隻見其中一名帶頭的打手冷哼一聲,囂張地喊道:“不在?不在那更好辦了!兄弟們,給我砸!把這裡給我夷為平地!”
聽到這話,其他打手紛紛看向張金光,似乎在等待他的指示。
而張金光並沒有說話,但他的沉默顯然就是一種默許。
於是,這群打手們立刻摩拳擦掌,準備開始大肆破壞。
眼看著局勢即將失控,經理急忙上前阻攔,驚恐萬分地喊道:“先彆動手啊!大家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嘛!”
他一邊試圖說服這些打手停止行動,一邊暗自祈禱著事情不要鬨到無法收拾的地步。
這保安咬牙切齒地喊道:“我給你說個純子,今天就是要讓這個破酒店變成一片廢墟!
我倒要看看那個郭存沫到底敢不敢露麵!難道他還想當一隻藏頭露尾的烏龜嗎?”
話音未落,隻見那些打手如餓虎撲食般衝進酒店,開始肆無忌憚地破壞。
桌椅板凳被掀翻在地,玻璃門窗破碎不堪,整個場麵混亂至極。
酒店經理見狀,急忙衝上前去試圖阻止,但卻毫無作用。
其中一名打手二話不說,揮起拳頭狠狠地砸向經理,經理躲閃不及,徑直摔倒在地。
緊接著,另一名打手走過來,抬腳用力踩在經理的臉上,完全不顧及他的求饒與解釋。
儘管遭受如此羞辱,經理仍然強壓怒火,不斷說好話,祈求這些暴徒停止暴行。
而經理帶來的兩名保安早已被眼前的場景嚇得呆若木雞,雙腿發軟,站在原地瑟瑟發抖。
他們生怕自己也成為被攻擊的目標,隻能默默地看著這群無法無天的人在酒店內肆意妄為。
此時此刻,郭存沫原本正在房間裡安心休息。
突然間,外麵傳來一陣吵鬨聲和打砸聲,他立刻意識到可能出問題了。
然而,他並未選擇立即出門查看情況,因為心裡清楚,如果連經理都處理不了此事,那麼接下來必然會驚動毛哥。
而如果連毛哥都束手無策,最後才會輪到他出麵解決。
既然這毛哥沒有找他,就說明事情還在毛哥的能力處理中。
郭存沫對此事並未過多關注,自顧自地忙碌著手上的工作。
然而,一段時間過去後,那陣打砸聲卻愈發響亮且逐漸逼近。
郭存沫心生疑慮,決定致電前台了解情況,但電話那頭卻無人接聽。
他暗自思忖:“恐怕是出了事,還是親自去看看吧。”
郭存沫隨即放下手中緊握的人員名單,起身離開房間,朝著樓下走去。
當他踏出電梯時,眼前的景象讓他震驚不已——一片狼藉!門窗玻璃破碎不堪,桌椅茶幾和沙發等物品散落一地,仿佛經曆了一場浩劫。
定睛細看,隻見大堂經理正被一名打手踩踏於腳下,而幾名女服務員則驚恐萬分地相擁在一起,瑟瑟發抖。
與此同時,走廊另一側仍有暴徒在肆意破壞,原本住在這裡的客人們早已被嚇得落荒而逃。
見到這般混亂場景,郭存沫怒喝一聲:“統統給我停下!”這聲怒吼如同驚雷般響徹整個空間,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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