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隻見郭存沫身形一閃,如疾風般迅猛出手,牢牢地抓住那家夥的手指。
緊接著,他猛地用力一掰,隻聽得“咯吱”一聲脆響,那家夥的手指竟然硬生生地被折斷了!
刹那間,慘嚎聲響徹四周,那家夥痛苦地抱著受傷的手指,癱倒在地,哭得像個孩子似的。
其他打手見狀,紛紛怒目圓睜,氣勢洶洶地朝郭存沫圍攏過來。
郭存沫卻毫無懼色,眼神堅定地盯著他們,冷冷地道:“你們要是明智點,乖乖賠錢了事,尚可全身而退;否則,今日之事休想善罷甘休!”
這時,張金光家的一名保安站出來,指著郭存沫破口大罵,並示意眾打手上前將其滅掉。
然而,這些打手們根本不把區區一個小保安放在眼裡,他們的目光齊刷刷地投向了張金光,等待著他的指示。
張金光咬牙切齒地吼道:“給我殺了他!”
得到命令後,剩下的九名打手猶如餓虎撲食一般,一窩蜂地衝向郭存沫,展開了凶猛的攻勢。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那九個打手如餓虎撲食般朝著郭存沫猛撲過去。
但見郭存沫卻氣定神閒、穩如泰山地站在原地。刹那間,雙方便纏鬥在一起!
然而這九人畢竟隻是些不入流之輩,又怎能與身經百戰的郭存沫相提並論呢?
沒過幾招,這些打手們就一個接一個地被郭存沫打倒在地,狼狽不堪。
有的被打得鼻青臉腫,鮮血直流;有的則捂著肚子痛苦呻吟;還有的甚至直接昏死過去……場麵一度十分混亂!
而反觀郭存沫,則依然毫發無損,威風凜凜地站在那裡,仿佛剛剛那場激戰對他來說隻不過是小菜一碟罷了。
一看自己借來的那些所謂“高手”竟然全被打倒在地。
這張金光頓時驚得目瞪口呆!然而,他畢竟也是個有些身份地位之人,絕不能讓彆人瞧出自己內心的慌亂與恐懼。
於是,他強作鎮靜地拍起手來,皮笑肉不笑地說:“哎喲喂,真沒看出來啊,閣下居然還是個武林高手呢!確實有兩把刷子嘛!”
而原本跟隨著張金光一同前來、狐假虎威的那個保安,此刻也都嚇得不敢再囂張跋扈了。
畢竟連那些專業打手都不是對手,他們若還繼續仗勢欺人,萬一等會兒郭存沫動怒想要動手打人時,恐怕根本就沒人能攔住。
郭存沫冷冷地盯著張金光,語氣平靜但帶著一絲威嚴地質問:“我似乎並未招惹過你吧?
不知閣下今日為何如此氣勢洶洶地找上門來尋仇,還不問緣由便將這家酒店打得稀巴爛。
今日之事,你必須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和滿意的答複才行!”
這張金光怒目圓睜地吼道:“你弄傷了我兒子,還讓他變成了一個廢物!此等血海深仇,難道不該報仇雪恨嗎?”
郭存沫卻鎮定自若地回應道:“關於我和你兒子之間的事,想必你已經心知肚明,無需我再多做解釋。
今日你們前來尋仇之事,我也就不再與你計較,但需將此處所有損失悉數賠償後速速滾出去,此地絕不歡迎爾等!”
張金光畢竟也是位有頭有臉、身份顯赫之人,又豈會輕易示弱認輸?
隻見他毫不猶豫地拿起手機撥通了狼哥的電話,並要求狼哥立刻增派更多高手前來支援,速度務必要快!
電話那頭的狼哥疑惑不解地問道:“之前不是已派遣十位兄弟前去協助於你麼?”
張金光氣急敗壞地答道:“你那十位兄弟太過脆弱不堪一擊,早已被對方輕鬆擺平啦!”
狼哥連忙追問對方究竟有多少人,張金光回答說是一個人。
狼哥難以置信地說:“張院長,您彆開玩笑了!我那十個兄弟可都是專業打手啊,對方僅憑一人之力怎能將他們全部擺平?這絕對不可能!”
張金光顯然有些惱怒,憤憤不平地回應道:“你難道覺得我是在跟你說笑不成?”
狼哥一聽張金光動怒,急忙改口稱否,並表示會立刻增派二十名打手前往支援。
接著詢問張金光身在何處,以便讓手下迅速趕到。
張金光目光緊盯著眼前的保安,而那名保安則對著電話大喊:“城東的大貓酒店!”
“什麼?大貓酒店?”狼哥聽聞“大貓酒店”四個字後,瞬間變得坐立難安。
他焦急地說道:“那可是毛哥的地盤啊!你們莫不是招惹到了毛哥?”
保安連忙解釋並非毛哥,而是一個名叫郭存沫的無名小卒。
然而,當聽到“郭存沫”這三個字時,狼哥頓時嚇出一身冷汗,心中懊悔不已,恨自己不該將那十個兄弟借給張金光。
然而此時此刻再說什麼都已無濟於事,因為張金光仍在不斷地向他借人。
哪怕再給狼哥二十個人,甚至將狼窩中的所有兄弟全部帶上陣,恐怕也絕非郭存沫的敵手。
正當狼哥憂心忡忡、束手無策之際,一名手下突然獻計道:“大哥,要不咱們跟張金光說,您手下那幫最能打的兄弟都到外省辦事去了,短時間內根本無法趕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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