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聲音震耳欲聾,回蕩在整個金殿之中。
他猛地一拍椅子,站起身來,怒目圓睜地瞪著台下的臣子們。
那眼神如同一把利劍,直刺人心。
眾臣深知皇帝此刻的憤怒已經到達了,誰也不敢輕易開口說話,更彆說上前自觸黴頭了。
一個個都低著頭,恨不得將自己變成個小透明,以免被皇上的怒火波及。
皇上目光銳利地掃視著下方的群臣,語氣嚴厲道:
“若是有哪位大人想替錢尚書喊冤的,可以先站出來和朕解釋一下,這些金銀珠寶的來曆。”
眾人紛紛沉默不語,他們清楚地知道,此時若有人膽敢出麵為錢尚書辯護,無疑是自尋死路。
在場眾人噤若寒蟬,一個個低著頭,不敢直視皇帝的目光。
畢竟,麵對擺在大殿正中央的如山鐵證,他們就連“栽贓嫁禍”的理由都說不出口。
若是定王隻找到一些賬冊書信之類,他們還能胡攪蠻纏說是偽造栽贓錢尚書。
但眼前這些貨真價實的金銀珠寶等物,可是眾目睽睽之下從錢尚書府裡搜出來的,如何能說嫁禍?
“錢途,你可有話要說?”皇上麵沉如水,不怒自威。
“老臣……罪,該萬死,無話,可說,罪臣,想求,求……”
錢尚書跪在地上,似是一下子蒼老了十幾歲,希冀的看著皇上。
隻是話未說完就被皇上打斷了,“既無話可說,就不必求了。”
皇上身上殺氣四溢,沉聲道:
“來人,把錢途一家押入死牢,三日後問斬。”
前朝的死刑犯都是秋後問斬,但是當今陛下繼位後,就廢了這一條。
“即已查明犯了死罪,何必要養他們到秋後再斬?活著也是浪費糧食。即刻查明,即刻問斬。”
所以,自從當今陛下登基後,死牢裡的犯人,從來沒在裡麵待過超過三天的。
隨著他一聲令下,立刻有一群禦林軍上前,將三日後問斬的錢尚書拖走。
殿內眾臣個個心驚肉跳。
大殿內一片死寂,誰也不敢說話,生怕惹惱了皇上。
皇上冷睨著堂下鵪鶉似的眾臣,冷笑道:
“區區一個尚書府,單金銀就抄出上百萬兩。可真是給朕了個驚喜呀!”
眾臣齊呼,“陛下聖明!”
聖明個屁!
皇上心裡真想不顧為君的體統,下去一個個踹他們幾腳!
一群淨會拍馬屁的家夥!
朕若聖明,又怎會被錢途欺騙至今?
若非吾兒雷霆手段,這些金銀珠寶可不就被他揮霍了?
哦,不對。
錢途是端王的人。
嘖嘖嘖,可真是朕的好大兒!
居然偷偷把朕的錢袋子揣到自己口袋裡。
“端王怎麼沒來?”
皇上目光在皇子一列那裡掃了一圈,沒看到墨晏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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