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自己和一個將死之人計較什麼呢。
當下裝出一副情真意切道:
“定王兄若是身體不好,還是請太醫及時診治的好,免得耽誤了病情。
墨晏辰輕咳幾聲,“多謝老四關心為兄。”
說著歎了口氣,
“治不治也就這樣了,這麼些年不都過來了嗎?反正本王自幼就是體弱多病,也活了二十多年了,就是真死了,也值了。”
蘇錦汐心中小人翻了個白眼,再演下去隻怕你自己都要以為真的病入膏肓了呢。
“定王兄,今日這不過是家裡的私事,在府裡解決就是,何必要鬨得人儘皆知呢。”
“你們再有幾個月就大婚了,若讓外人看著,豈不是說未來定王妃,眼看著要嫁進定王府,便對娘家趕儘殺絕?”
“這番做派可怎麼做皇家的媳婦?”
靖王自以為說的可是和墨晏辰推心置腹。
墨晏辰耐心聽他講完,這才笑了,
“老四說的有道理。”
靖王瞟了一眼蘇錦汐,得瑟的小尾巴正要翹上去,卻聽墨晏辰緩緩開口:
“但是,阿錦今日所行,本王是十分支持的。”
嗯,有些證人證據還是他幫忙找的。
否則怎能對得起死去的嶽母十幾年前就對他的認可!
靖王臉色一黑,
“定王兄,你怎能任由蘇小姐胡鬨呢?再怎麼說,堂上這人是她二嬸,是至親。傳出去彆人該怎麼議論她?怎麼議論定王府?怎麼議論皇室?”
墨晏辰滿臉驚訝的看著他,
“本王沒想到老四的想法竟是如此狹隘!”
“君子坦蕩蕩,小人常戚戚。”
彆以為他不知道,蘇桓命人給靖王承諾,萬一牽扯到他身上時,求靖王能保他一命。
他願把二房所有財產獻上。
如蘇桓這般自私自利,不顧兒女妻子老娘之人,就是奉上金山銀山,他也不會要的。
嗯,這種陰險自私自利的小人,他可羞於與之為伍。
但是銀子無辜,自然是多多益善。
不過,蘇桓也就能糊弄糊弄靖王這個白癡。
他二房早就被阿錦搬空了,哪來的財產給靖王兌現承諾!
蘇羨在一邊聽著靖王和墨晏辰的話,當下笑著接過話來,
“靖王殿下可能來得晚沒聽清,是在下要狀告二嬸,並非小妹所為。再者說,二嬸毒害在下母親,就是小妹告了,那又如何?若是她看著毒害母親的凶手逍遙法外,才是不孝。”
靖王一時啞口無言,看了兩人一眼,索性閉嘴看戲。
被押上堂來的蘇夫人,衝著賀大人一個頭磕下去,
“大人,民婦真的沒有拐賣蘇錦汐,我是她二嬸,疼她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拐賣她?不過是嫌咱們這些年占著靖遠侯府,他們父女兄妹回來了就要把至親趕儘殺絕。”
蘇羨淡淡開口,
“有沒有的,讓證人說幾句不就知道了嗎。”
輕擊兩下,隻見江尋押著楊柳的弟媳,楊夫人進來了。
被綁著雙手押進來的楊夫人,不等賀大人開口,撲通一聲就跪在地上鏗鏘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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