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淡淡看了太後一眼。
什麼叫蘇錦汐蠱惑了晏辰?分明是晏辰非人家蘇錦汐不可!
當初可是連“他是黃花大閨男,抱了人家得讓人家負責”這話都說出來了。
“太後,朕繼位已經二十多年,聖旨該如何下,心中自有定論。”
皇帝目光堅定地看向太後,語氣平靜而堅決。
太後沒想到皇上會如此不給麵子,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和不甘,她用力拍打著桌子,大聲喊道:
“你!哀家,哀家若非讓芸兒進定王府不可呢?”
皇帝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屑,他淡淡地回答道:
“晏辰不是說了嘛,把賣身契帶上,去定王府外院做個灑掃的丫鬟可以。”
皇上雙眸直視著太後,眸中隱隱有些不耐煩。
看著太後還要說話,皇上已經沉聲開口,
“太後,您該頤養天年了。”
嬤嬤深知皇上既然這般說了,那再僵持下去也不會有任何改變。她連忙低下頭,輕聲勸太後道:
“太後娘娘,您老人家該午休了,晚了您又該頭疼了。奴婢扶您回宮。”
說完,她小心翼翼地扶起太後,準備帶她離開。
太後狠狠地瞪了皇上一眼,但最終還是被嬤嬤攙扶著離開了禦書房。
看著嬤嬤扶著太後出去,皇上才沉聲道:
“門口侍衛,罰二十杖,自去領罰。”
聽到這句話,太後腳步一頓,心中微微一沉。
皇上這哪裡是在懲罰侍衛啊,分明是在生氣這些侍衛私放了她進去。
不過經此一事,太後倒是消停了不少。
當然,這是後話了。
這天晚上亥時一刻。
宮裡的人們向來早睡,這個時刻不管是主子,還是奴才,都已經睡下了。
而白天在蘇錦汐和靜和公主麵前,還囂張到要上天的雪顏公主,此時卻站在一個瘦削的人影後麵,瑟瑟發抖。
“我,我是按你的吩咐,把毒藏在指甲裡了,但是,我也不知道那蘇錦汐怎麼就躲開了。”
雪顏公主結結巴巴地解釋道。
那人緩緩轉過身來,臉上戴著一個笑臉娃娃麵具。
雖然是笑臉娃娃,但雪顏公主看著那麵具,卻覺得渾身如墜冰窟,寒意從心底蔓延開來。
她垂下雙眸,不敢直視對方的眼睛。
“你……你能不能再給我一個機會?我一定會把事情辦成!”雪顏公主的聲音帶著明顯的顫抖,透露出內心的恐懼和乞求。
對方並沒有被她的話所打動,冷漠地回應道:
“不必了,最近這段時間你最好收斂一點。若非留你還有用,就憑這一次的失誤,我早就已經要了你的小命。”
那人的語氣冰冷無情,仿佛來自地獄的使者。
雪顏公主聽後,臉色蒼白如紙,渾身發抖得厲害,差點就要哭出聲來了。雙腿發軟幾乎站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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