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梅蹙起眉頭,目光著急的望向錢峰所在的方向。
雙手拉著蘇向歡的衣角,帶有催促之意。
蘇向歡抿唇一笑,輕輕的拍了拍白玉梅的手背,安撫道:“白姨,你和我之間哪裡用的上求這個字?
你彆急,我這就和那位說說,看能不能製止一下,畢竟我也不認識他們。
況且,他們也是為了幫我,才對錢峰動手的,我總不能不識好歹的命令他們,是不?”
說話間,蘇向歡不著痕跡的望裡屋的方向撇了一眼。
葉綰綰這是打算借力打力?還是破罐子破摔?這都不出來?
白玉梅聽後,頗為認同的點了點頭,看著蘇向歡臨危不懼,鎮定自若的模樣,心底甚至泛起力的一陣惋惜。
蘇向歡為什麼不是?她的親生女兒呢?
蘇向歡微微側身,對鐵栓說道:“同誌,今日我們兩家有喜事要辦,還望手下留情,饒了他一次吧。”
剛剛蘇向歡和白玉梅之間的對話,鐵栓聽的清楚,思慮片刻便明白了蘇向歡話裡的深意。
隻見鐵栓冷嗤一聲,就近坐在了身後的椅子上,翹起二郎腿,漫不經心道:
“女同誌,咱們這都可是為了幫你才動手的。
不一下把他打老實了,不知道以後還會鬨出什麼幺蛾子呢?
放心!咱們兄弟下手有輕重,打不廢他,頂多是點皮外傷。”
白玉梅一聽這話,瞬間急了起來,偏偏對渾身充滿痞氣的鐵栓等人,無可奈何,急得團團轉。
蘇向歡也適時聳了聳肩膀,表示自己不是不幫忙,而是此時的場景她也無能為力了。
屋裡的葉綰綰看著錢峰被幾人圍毆的慘樣,嘴唇上揚,滿臉痛快。
打,使勁的打,直接把人打死才好呢。
這樣錢家絕後的幾率就更大了。
躺在地上被六人拳打腳踢的錢峰,顫顫巍巍的蜷縮著身體。
鐵栓的聲音透過縫隙傳入了耳朵裡。
急忙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大聲討饒哭訴。
“鐵哥,鐵哥我錯了,我以後絕對離這位女同誌遠遠的。
不不不,是離所有女同誌都遠遠的。
饒了我吧,求求你了鐵哥。”
錢峰磕磕絆絆夾雜著哀嚎的聲音,斷斷續續的。
突然嘎巴一聲,一道清脆的骨頭斷裂聲伴隨著錢峰更加淒厲的喊聲,突破天際,直衝雲霄。
六人停了下來,林全收回腳,不好意思的對鐵栓笑了笑。
“那個……一時沒有控製好力道,要不今天就這樣了?”
鐵栓見此,眉頭狂跳,這個林全下手沒個輕重的。
錢峰的左腿被他給踢斷了,還怎麼把葉綰綰接回錢家。
老大可是說了,今天就是天上下刀子,也得把葉綰綰給弄到錢家去。
鐵栓歎了口氣,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經直路過白玉梅和蘇向歡,走到錢峰麵前蹲了下來。
“行了,彆嚎了,一個大老爺們嚎成這樣,也不怕丟人。”
錢峰目露驚愕的看著鐵栓,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他的腿硬生生的被踢斷了,他還不能喊了?這是什麼道理?
什麼丟人?麵子哪有腿重要。
不過,錢峰也隻敢在心裡腹誹一下,麵上根本不敢表現出來。
麵前這些人個個都不是好惹的,萬一把他另一條腿也給撅折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