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世紀初,執掌修煉聖地的大尊者攜帶孔雀王,白象王,白獅王和白馬王四大護法神,以及麾下的屠魔獵人,密修者,馭獸師和巫師,訓練成的邪魔聯軍和猛獸聯軍,協助鬆讚乾布平定了席卷了藏地高原多年的戰亂,統一了藏地高原,建立了聲勢浩大的吐蕃王朝。然而野心勃勃的鬆讚乾布為了獨攬皇權,從印度請來了蓮花生大師,並不顧皇室貴族成員的反對,大肆打壓本土的雍仲本教,燒毀了本教典籍和寺院,摧毀了佛像和無數的法器,勒令僧侶還俗,導致大尊者心灰意懶之下關閉了修煉聖地,並徹底將修煉聖地掩埋在岡仁波齊峰下。
隨著四大護法神攜帶著四大法器遠遁他鄉之後,印度佛教在藏地高原得到蓬勃的發展,導致印度佛教的信徒越來越多,自然引起了傳統雍仲本教和王室貴族成員的不滿,他們之間的紛爭曆時200餘年而不息。
赤鬆德讚,這位吐蕃王朝的偉大君主,除了赫赫武功之外,最令後世教法史料作者津津樂道的便是他的興佛之舉。在他英明統治之下,佛教得以在雪域高原生根發芽,綻放出璀璨的光芒。
為了弘揚佛法,赤鬆德讚誠邀天竺高僧寂護、蓮花生,以及禪宗高僧摩訶衍(大乘和尚)相繼入藏傳法。他們的到來,為吐蕃大地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宗教繁榮。在這三位高僧的共同努力下,佛教在吐蕃逐漸深入人心,成為了民眾信仰的支柱。
在吐蕃曆史上,具有劃時代意義的桑耶寺應運而生。這座佛、法、僧三寶俱全的寺院,見證了佛教在吐蕃的輝煌。桑耶寺的落成,標誌著佛教在吐蕃的傳播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在此背景下,以拔·賽囊為首的第一批出家僧人(“七試人”)也應運而生,他們成為了吐蕃佛教史上的重要人物。
那一天,陽光明媚,桑耶寺廣場上人聲鼎沸。拔·賽囊帶領著“七試人”,在眾人的矚目下,莊重地舉行了剃度儀式。他們身著嶄新的僧衣,心懷虔誠,頂禮膜拜,開始了修行生涯。
至此,吐蕃王朝的佛教係統在赤鬆德讚的推動下,完成了結構性建設,形成了一個堅實的僧伽集團。這個集團不僅是宗教信仰的核心,也是文化傳承和民族團結的重要力量。在這個過程中,佛教的根係在吐蕃大地上深深紮下,開出了絢麗的花朵。
然而,在赤鬆德讚興佛的過程中,苯教勢力並未輕易退卻,他們進行了頑強的抵抗。苯教作為吐蕃本土的宗教信仰,其影響力深遠,與佛教的衝突在所難免。藏文史料《土觀宗派源流》中記載了這段曆史的細節:“至赤鬆德讚時,又迎請寂護大師,引起地方的惡神厲鬼等不悅,念青唐拉山神雷擊紅山宮,亞拉香波山神水淹旁塘,十二丹瑪女神對人畜施放瘟疫。”這些記載雖然帶有神話色彩,但反映了佛教傳入過程中遭遇的激烈抵抗。
麵對苯教的頑強抵抗,赤鬆德讚采取了針鋒相對的措施。在公元771年(唐代宗大曆六年),他頒布了政令,以國家意誌的形式驅除苯教,大力弘揚佛教。這一舉措正式宣布佛教為國教,標誌著佛教在吐蕃的全麵勝利。在那一天,赤鬆德讚站在宮殿之上,向天下宣布了他的決定,場麵莊重而威嚴。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傳遍了整個吐蕃大地,宣告了一個新時代的到來。從此,佛教在吐蕃的地位日益穩固,成為了主導宗教,而苯教的影響力逐漸式微,但仍然在民間保留了一定的信仰基礎。
《賢者喜宴》一書記載了赤鬆德讚對苯教的決絕態度:“(赤鬆德讚)隨即決定不得施行苯教,繼而又將苯教書籍悉數投於河中,餘者最後均以黑塔壓之。”這一行為象征著佛教在吐蕃的徹底勝利,苯教的遺跡被有意抹去,為佛教的傳播掃清了障礙。
與此同時,赤鬆德讚開始重用信佛的大臣,賜予他們“大金字告身”,使之位列眾臣之首,成為了僧人大相(缽闡布),這一舉措極大地提升了佛教在政治上的地位。在經濟方麵,赤鬆德讚對僧眾給予了極大的優待,下令免除他們的納稅、軍役、勞役,並以國家財政的力量供養寺院。
藏文史料《拔協》中對養僧製度有著詳細的記載:“給佛教宗師每年青棵七十五克(藏製每克約等於28市斤),衣服九套,上好酥油一千一百兩,乘馬一匹,紙張四本,墨三錠和足夠的食鹽。……賜給寺院一百戶屬民,賜給每位僧人三戶屬民。”這些措施確保了僧人的基本生活需求得到滿足,並且享有極高的社會地位。
對於寺院的屬民及僧眾,官府無權乾涉,權力完全授予僧人。吐蕃的寺院和僧人不僅由所屬屬民供養,政府還提供口糧和生活用品,使得僧人生活無憂,社會地位顯赫。
賜給寺院的屬民完全由寺院管理,形成了非常穩固的依附關係,這逐漸成為了寺院莊園製的萌芽。而這些屬民則成為了寺院的農奴,他們在寺院的土地上勞作,為寺院提供了穩定的勞動力和社會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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