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四臉上頓時火辣辣的疼,他捂著臉,不敢相信的看著蘇挽煙。
她……她居然對他動手!
他這些天掏心掏肺的伺候她,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她竟一點舊情都不念!
還沒反應過來,蘇挽煙又揚手“啪”的一掌,神情冷漠:“皇上跟長公主體恤王爺,皇上與長公主未曾強迫王爺一定要去養生殿,而你開口閉口就是王爺違逆旨意,挑撥離間,汙蔑聖上,你就是死一百次都不為過!”
“什麼?”許四瞪大了眼睛。
蘇挽煙對著太監笑道:“這位公公,說到底許四也是皇上派到王府的人,要怎麼處置,就交給你了。”
說完,鎮定自若的推著餘南卿步上台階。
“什麼?”許四又是一驚,看向岑若。
岑若忙給他使了個眼色,接下來的事沒了許四可不行!
許四心臟一跳,忙撲上前跪在蘇挽煙麵前:“娘娘!奴才知錯了娘娘,自娘娘救了奴才之後,奴才便是娘娘的人了,奴才說過的,不管上刀山下海火,奴才都聽娘娘的,娘娘可不能就這麼拋棄奴才啊!”
“哦,是嗎?那你起來吧。”蘇挽煙語氣淡淡,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一個是太監,一個是宮女,兩個都是做不了主的,現在就算她鬨得再大也不會有什麼結果。
許四愣了愣,就……這麼簡單?
他還準備了好多說辭,畢竟求饒的事他做的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蘇挽煙今天怎麼一會兒一個樣的?
蘇挽煙慢慢推著餘南卿往台階上走,沒再去理會岑若跟那個領頭的太監。
岑若冷著臉,跟那領頭的太監對視了一眼,便都轉身找各自的主子回稟去了。
芳華殿前的台階很高,仿佛是元和帝給餘南卿故意設的刁難,上台階的滾輪要配合扶手的搖杆才能層層而上,所以蘇挽煙在餘南卿身後推著,走得極慢。
許四跟著蘇挽煙身後,走到一半時,蘇挽煙吩咐:“許四,你上去看看除了我們,宴中有沒有其他人。”
“誒,奴才這就去。”經過剛才的事,許四現在也不敢出錯,挪著圓滾的身材吃力的小跑著上去。
待許四走遠,蘇挽煙才問了聲:“怎麼樣?能挺得住嗎?”
“很不錯。”餘南卿應了聲,他平時都在躺在床上等死,現在難得能出來,他心裡自然比誰都高興,哪怕是累,也被心裡那股若有若無的雀躍覆蓋。
“我剛剛那番說辭,沒問題吧?”
“沒問題。”何止沒問題,實在是一點錯都揪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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