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坐落在h國最遙遠的北邊。
這裡幅員遼闊,土地廣袤而肥沃,天深邃而高遠,鋪展開了一幅壯麗而遼闊的畫卷…
一幢中式古樸的宏偉宮殿坐擁在這片土地的中心,它猶如一座曆史的豐碑,雕刻了歲月的故事,莊嚴的讓人肅穆。
陽光透過古樸精致的窗欞,輕輕灑落在典雅寧靜的室內,斑駁的光影微微地傾向辦公桌前身著旗袍的女人,寵溺的柔光裡皆是偏愛。
女人身上的旗袍是鮮豔的桃紅色,嬌豔欲滴的桃花肆意灑脫的在高奢的衣料上盛放,與她的潔白的膚色相映成趣,更襯得她膚若凝雪。
旗袍的裁剪和設計緊貼著女人凹凸有致的身體曲線,完美的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
那旗袍微微敞開的領口,露出她纖細的脖頸和精致的鎖骨,顯得美豔而動人
女人臉上的妝容精致而自然,清新淡雅的眼妝襯得她一雙如水的秋眸更加清亮透徹,恰到好處的桃紅色唇妝將她清冷卓絕的優雅氣質展露無遺。
她端坐子在寬大的紅木辦公桌旁,神情專注的盯著手中的報告看了許久。
隨後,她微微抬起頭看向眼前一身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眉眼間漸染寒霜:“這麼久了,還是什麼都沒查到?”
男人微微彎腰向前鞠了一躬,恭敬的說道:“當年的痕跡處理的太乾淨了,如果小小姐一直不願提供線索的話,我們隻能繼續用摸排的方法…”
“既然凝凝不提的事,任何人都不許去問!”卿若眸光微動,溫婉的話語中帶著涼薄的警告:“我們暗中調查的事,也不許告訴凝凝!”
“少司,時間拖得越久,調查就越有難度”徐輝低垂下,有些遲疑的說道:“隻要小小姐說出當年的情況,我們一定能…”
“不!或許我們一開始的調查方向就錯了”卿若微微蹙眉,他們的思維好像被固化了。
這些人一直盯著一個五歲孩子的口供,拚命的想從凝凝的身上找突破口,可這些年來,他們每次調查的結果卻又出奇的一致。
卿若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又說不上來那種奇怪的感覺,就像是彆人挖好的陷阱,將她死死地套牢了
十五年前,凝凝也隻不過是個五歲的孩子,從未與人結仇,也從沒與人結怨,那些人卻精準無誤的綁走了凝凝
事後,他們沒有找卿家或者洛家要錢,也沒有提出任何談判條件,隻是純粹的想弄死兩個孩子而已
兩個孩子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皮膚損傷和骨關節損傷,凝凝身上的傷勢雖然比較輕,但沈逸軒身上的傷勢程度就比較重了
那些觸目驚心的傷痕和骨關節損傷,甚至有些慘不忍睹
凝凝被救回來之後,好長一段時間都不願開口說話,整個人平靜像沒有靈魂的人偶一樣
可每當凝凝看到沈逸軒的時候,她的情緒就會在那一瞬間決堤,死死地抱著沈逸軒哭個不停
他們能猜到那段經曆對凝凝身心的傷害有多大,卻沒有人敢去想象和證實這一結果,一旦問出口了,或許就是第二次的傷害
所有人都在等,等凝凝從那段經曆走出來,主動開口提及的那一天
所以隻要凝凝不提,沒有人可以逼迫凝凝去回想那些事,他們這些沒保護好孩子的大人,沒有任何提問的資格
即便如此她也不能放任這件事過去
如果她不能跳出母親這層身份,冷靜的去看待凝凝被綁架的這件事,那她得到的答案,永遠是那些人想讓她看到的結果
卿若緊緊地捏著手中的文件,白皙纖細的手隱隱可見青筋浮起。
她放下那些看過無數遍的報告,冷冷地說道:“既然以前的事查不出結果,那就從現在的時間線往前去推敲!”
“如果要用排除法,那也必須從這些看的見的世家敵人開始著手清除!”
“不管那些人藏得多深,拔出的蘿卜總會帶點泥的”
“現在開始,把北狼的人全部調回來,從內部開始著手調查,全力摸排和卿、洛兩家有過節的家族和個人,一個都不許放過!”
“既然他們能迅速在北境的地盤上清除所有痕跡,那北境一定存在著某一股隱藏的力量!”
徐輝聞言微微一愣,他們一直盯著小小姐被綁架的事,並以這件事為中心點擴大所有的範圍去調查,結果都是一無所獲。
他們所有的痕跡都清除的太乾淨了,除了想置兩個孩子於死地,沒有留下任何的目的和線索
如今跳出那個毫無頭緒的綁架事件,做反向排查後,好像所有的線索都開始明朗了。
“是!我這就去辦!”徐輝了然的應下,轉身便退了出去。
卿若低頭看著辦公桌上擺放的照片,這是凝凝五歲之前拍的,那時候的凝凝精致的五官肉呼呼,一顰一笑都可愛極了…
她要跟著父親上北境繼承人的課程,能陪伴凝凝的時間很少,可每次她工作完回到家,凝凝都會揮舞著兩隻可愛的小爪子奔向她,將她抱了個滿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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