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眼瞎成這樣啊。
此時的她沒有眼淚,前世每天被打被罵,男人帶著小三回家住,她眼淚早就哭乾了。
這點小事兒有什麼好哭的。
許母把鍋蓋敲的叮當響,不時看向許暖的房間。
這孩子今天怎麼回事?怎麼這麼懶,平時隻要她哼唧幾聲,就趕緊搶著乾活兒的,今天怎麼一動不動。
看看兒子在壓水,她就更氣許暖了。
家裡一共就倆孩子,許暖要是男孩,就不會生老二,不生老二,也不會罰那麼多錢。
不罰那麼多錢,現在日子就不會過的這麼難。
許暖不多乾點活兒,那些被罰的錢,什麼時候能回來啊?
看她躺著自己就難受,許母都說淺了,她是看到許暖閒著就難受。
每天,天剛亮就得跟丈夫去地裡乾活兒,中午得回來做飯,晚上還要洗衣服做飯刷鞋,兒子在家務活兒這方麵肯定指不上了。
好在許暖還行,知道心疼她,從地裡回來,家務活大部分都是許暖在乾。
她好歹還能歇歇,心裡還得勁兒點。
今天剛跟鄰居顯擺完,許暖多懂事多能乾。
回來就看到她什麼也沒乾,飯也沒做。
就在那躺著,是拿自己當公主了嗎?
自己媽辛苦一上午,也不知道做好飯等著,真是越來越不懂事了。
兒子還要給每個人做碗雞蛋糕,這雞蛋還得攢著賣錢呢,要不然生活費哪裡來?
一個丫頭,就算學習好又有什麼用,十八了還不是要嫁人了。
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一個給彩禮高的姑爺。
許暖長的白淨好看,小圓臉,如黛的眉毛,水汪汪的大眼睛,直而小巧的鼻子,如盛夏櫻桃般的嘴唇,一米六四的個頭,勤快能乾,唯一的缺點就是營養不良,身體發育的不太好,看著太過單薄。
多給補補的話,肯定能嫁給好人家,還好自己把那個顧家的小子攆走了。
一窮二白的家,肯定沒彩禮,沒彩禮,家裡什麼時候蓋大瓦房?
沒有大瓦房,兒子能娶到好媳婦嗎?自己老弟摩托車錢,從哪來?
這些事,裡裡外外隻有她一個人想著,真是命苦啊。
許弋看許母做飯叮當響,提醒她。
“媽,大姐暈了兩天了,好不容易休息會兒,您做飯能不能小點聲啊。”
許母聽到這話立刻就炸了。
“暈了兩天也睡了兩天了,就算是頭豬也該休息好了吧?還要躺幾天啊?這麼躺下去家裡的活兒誰乾啊?衣服誰洗,飯誰做?我坐月子的時候,還啥活兒都乾呢,她都歇兩天了,還不行嗎?”
許暖用被子把腦袋蓋住,她今天死活也不會出去做這頓飯。
見許暖還是沒反應,許母哭哭啼啼的跟許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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