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伯心中憤怒,不過想到神奇玄妙的無極拳,還是忍著怒氣,道:“你我同為宗師,分出勝負尚且困難,你又哪裡來的自信,認為能夠殺我,今日一旦讓我離去,你必將麵臨中月省左家無窮無儘的追殺,縱然有長臨省呂家的庇護,你依然難逃一死。
少年人,你年紀輕輕就有如此修為,以後成就必定不可限量,你又何必在此時,惹下中月省左家這等龐然大物?一句話,交出無極拳的拳譜,仇恨不但一筆勾銷,而且你還會成為左家的座上賓……”
突然,不等刀伯說完,“嗤”的一聲,一道淩厲的劍氣破空而來。
刀伯臉色一變,一刀劈下,將劍氣擋下。
這道劍氣,正是陳飛宇所發!
“嘰嘰歪歪,真是聒噪,我陳飛宇一向言出必踐,今日必要將你斬殺於妙天水榭!”
刀伯的貪婪,已經激起陳飛宇的殺性,陳飛宇話音剛落,突然蹂身向前,迅速向刀伯逼近。
“豎子狂妄,既然你不聽勸,那老夫今日就先將你擒下,再慢慢問出無極拳的奧秘!”刀伯大喝一聲,同樣持刀而上,大踏步向前衝去!
瞬間,兩人已然交上手!
刀伯持刀在手,一刀一式,儘皆揮出一米長的刀罡,所過之處宛如台風過境,青石地板儘皆碎裂,出現無數猶如蜘蛛網一般的裂縫,肆虐整個妙天水榭。
呂恩陽等人看的目眩心驚,希望陳飛宇不要受傷。
陳飛宇神色睥睨,眼中意氣風發,縱然赤手空拳,卻在刀芒中不住穿梭,拳影劍芒交替上手,很快便將刀伯壓製下來。
刀伯越戰越吃力,越戰越心驚。
陳飛宇的實力,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陳飛宇這麼年輕,修為竟然比我還深厚,真是個怪胎,他到底是怎麼修煉的,難不成,他打娘胎裡就開始練功了?”
刀伯額頭涔出冷汗,知道繼續戰下去,自己必敗無疑,心中已經有了退意,雙眼不住地向左右觀看,暗暗計劃逃跑的路線。
他的神態變化,儘入陳飛宇眼中。
“我說過,縱然你是中月省左家的守護神,但在我眼中,依然渺小如塵埃!”
突然,陳飛宇輕飄飄一掌,拍在純陽刀刀背上,將刀上的內勁迅速返歸鴻蒙。
刀伯隻覺到刀勢一空,心中不妙,還來不及撤刀後退,突然,兩根白淨修長的手指,捏成劍訣迅捷無比地抵在了刀伯心口,而在劍訣指端,一道劍氣隱隱閃耀。
刀伯臉色瞬間鐵青,被一股死亡的威脅籠罩,連動都不敢動一下,隻能色厲內荏道:“陳飛宇,你若敢殺我,中月省左家絕對不會放過你……”
“你的威脅,不過是蒼白無力的求饒。”陳飛宇劍指抵在刀伯胸口,神色睥睨,道:“我說過,今日過後,左家再無守護神!”
說罷,陳飛宇指端劍氣洶湧噴發,隻聽“噗”的一聲,一道淩厲劍氣,從刀伯心臟穿透而過,鮮血瞬間飆濺而出!
刀伯臨死都不敢相信,陳飛宇竟然真的會動手殺自己。
下一刻,刀伯軟綿綿地倒了下去,一代宗師強者,中月省左家守護神,就此隕落於妙天水榭!
周月心又驚又喜:“刀伯可是宗師中期強者啊,高高在上,來去自如,宛若神明一樣存在的宗師級強者,竟然被陳飛宇給殺死了,而且還殺的這麼輕而易舉,陳先生真是神人!”
緊接著,周月心想起呂寶瑜已經把她送給了陳飛宇,並且陳飛宇教她刀法的事情,不由臉色紅潤,內心又是憧憬又是喜悅。
呂恩陽和馬紅欣更是震驚地張大嘴,滿臉不可思議的神色,原先刀伯強大而恐怖的實力已經深入人心,哪想到,竟然被陳飛宇這麼輕而易舉地擊殺,那陳飛宇的實力,又是何等的恐怖?
馬紅欣心中更是後怕,暗暗決定,待會一定要給自己父親打電話,叮囑父親千萬千萬千萬不要來找陳飛宇報仇,不然的話,最後肯定是平化市馬家滅亡的結局!
赤練雖然對陳飛宇充滿了信心,但是見到陳飛宇順利擊殺刀伯後,心中還是充滿了驚喜,雙眸中綻放著崇拜的光芒。
呂寶瑜眼睛一亮,接著,纖指弄琴弦,嘴角泛起一絲苦澀笑意。
這些人裡麵,最恐懼的絕對要屬左柏軒,刀伯死了,打賭輸給了陳飛宇,那他左柏軒的性命,也跟著輸給了陳飛宇。
突然,左柏軒想起來,這還是自己主動點頭,讓刀伯答應下來的,原本以為以刀伯強大的實力,打敗甚至是斬殺陳飛宇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哪想到,刀伯竟然被陳飛宇當眾擊殺了。
想到這裡,左柏軒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大耳刮子!
突然,陳飛宇轉身,看向了左柏軒。
一眼,便是殺機臨身!
左柏軒頓時打了個寒顫,從心底湧上恐懼的感覺,色厲內荏道:“陳飛宇,刀伯都已經被你殺了,我也被你斬斷胳膊了,你還想乾嘛?”
“我想乾嘛?”陳飛宇輕笑一聲,邁步,向左柏軒緩緩走去,一邊走,一邊道:“剛剛可是以你性命為賭注,你們輸了,你的刀,以及你的命,現在都是我的,你說我想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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