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寶瑜不得不承認,此刻的陳飛宇很霸氣,眼神堅定,且極具穿透力,仿佛勢在必得,完全不愧長臨省地下世界霸主的身份。
呂寶瑜很確定,自己有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算了,反正左柏軒和刀伯都已經被你殺了,中月省左家肯定會記恨上呂家,事已至此,現在也隻能想辦法把損失降到最低了。”呂寶瑜輕歎一聲。
陳飛宇把手收了回去,自信地道:“這裡不是中月省,而是長臨省,是我陳飛宇的長臨省,左家敢來,我會讓他們有來無回!”
呂寶瑜雙眸發亮,心情也明媚起來,將泡好的大紅袍遞在陳飛宇麵前,神秘地道:“等你教完心姐刀法後,我送你一件禮物,我保證,絕對會讓你驚喜。”
“什麼禮物?”陳飛宇問道。
“如果現在就告訴你,那就不叫驚喜了。”呂寶瑜白了陳飛宇一眼,風情萬種。
喝過茶,陳飛宇站起身,去外麵教周月心刀法。
呂寶瑜看著陳飛宇離去的背影,喃喃自語道:“不管從哪方麵來說,寶瑜現在都隻能選擇和你站在同一戰線上,希望你不會讓寶瑜失望才好。”
陳飛宇教周月心的刀法,名叫《浩天刀訣》,相傳是從中古時代所創造的一種刀法,而且很罕見的並不以招式為主,而是注重修煉自己真氣。
練習這套刀法,先取天地浩然之氣,培養自身本源,再吞日月之精使輕身體健,逐漸使內三寶精氣神與外三寶筋骨皮混溶一體,到此地步,則自身元氣時時刻刻和天地元氣相交,一旦出手,威力強大絕倫,遠勝世間其他刀法。
在之前和左柏軒決鬥的時候,陳飛宇便是用“浩天刀訣”所發的刀罡,直接斬斷了左柏軒的右臂,由此也可以看出這套刀法的精妙之處。
周月心知道陳飛宇是宗師級強者,也知道陳飛宇教給自己的刀法絕對不會太差,但是怎麼也沒想到,陳飛宇傳授的《浩天刀訣》,竟然精妙到了如此地步,在這套刀法麵前,什麼左家“純陽三十六式刀訣”,簡直就是渣渣!
周月心驚喜不已,剛剛學會後,就按捺不住,跑去一個安靜的地方自個修煉去了。
妙天水榭花園已毀,但不論是呂寶瑜和呂恩陽都沒放在心上,畢竟呂家是省城頂級豪門,家大業大,想要修複花園也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中午,在妙天水榭吃過午飯。
“跟我去一個地方,到了那裡,你便能見到我送你的禮物。”呂寶瑜神秘地道。
陳飛宇心中好奇,問道:“去哪裡?”
“陽江山。”呂寶瑜盈盈而笑。
“好。”
陳飛宇心中奇怪,不知道是什麼禮物,非得去陽江山才能看到,不過他也不心急,跟著呂寶瑜向停車場走去。
赤練、周月心、呂恩陽和馬紅欣四人好奇之下,也跟了上去。
一路開車,來到陽江山山巔。
距離陳飛宇上次來陽江山山巔,雖然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但是從坑坑窪窪、滿目瘡痍的地麵上,依舊能看出來上次和五蘊宗決鬥的激烈程度。
呂恩陽和馬紅欣在來的路上,已經聽周月心說過五蘊宗的事情,心中對陳飛宇更加敬畏。
此刻,陳飛宇站在山巔的邊緣負手而立,俯瞰著遠方,腳下,便是若有若無的白色雲彩。
在山巔後方不遠處,赤練、周月心、呂恩陽和馬紅欣四人,注視著陳飛宇的背影,覺得陳飛宇像是憑虛禦風的仙人。
呂寶瑜走到陳飛宇身邊,和他並肩而立,像極了一對神仙眷侶,笑道:“登高望遠,憑虛而立,的確令人忘俗,可惜,寶瑜身在紅塵,心也在紅塵,也隻能在此刻偷得浮生半日閒。”
“哈。”陳飛宇輕笑,道:“如果寶瑜自認為俗人的話,隻怕普天之下,也沒多少高雅的人了。”
陳飛宇說的是真心話,呂寶瑜容顏絕美,氣質脫俗,宛若九天仙女,在他見過的女人中,單論出塵的氣質來說,也隻有五蘊宗的澹台雨辰能和呂寶瑜不相上下,甚至就連一向氣質淡雅的秦澹雅,都要略遜一籌。
當然,這並不是說其她的女人不如呂寶瑜,像韓木青之成熟嫵媚,謝星軒之明媚多姿,也都是極為優秀的女人,隻能說環肥燕瘦,更有特色。
“能得到長臨省大名鼎鼎的陳先生誇讚,小女子深感榮幸。”呂寶瑜掩嘴而笑,盈盈流轉的眼波,透露著雀躍之意。
“你要送我什麼禮物?”陳飛宇問道,他很好奇,究竟是什麼禮物,需要來陽江山山巔才能看到。
“一件你絕對會喜歡的禮物。”呂寶瑜神秘一笑,接著,小指彎曲放在紅潤的嘴邊,對著遼闊蒼茫的天空,吹了一聲口哨。
口哨清脆響亮,在呂寶瑜近乎“半步宗師”的修為加持下,遠遠地在天空中傳了出去。
片刻後,在眾人既疑惑又好奇的目光中,天空中傳來一聲嘹亮的叫聲,仿佛穿透雲霄而來,緊接著,一直體型巨大的黑色神鷹出現在眾人視野中,由遠及近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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