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幾位廠裡領導,他們都是楊新生親自決定的,設備科科長,暫時由李梓林來代理,沒有任命。辦公室主任:王天軍,同時兼任保衛科科長。
汙水站站站長:範文傑,由於身體不好,由秦永斌協助他的工作。
路軍城:銷售科科長,楊新生的嫡係。
財務科科長、供應科科長這些都是楊新生的親戚,幾乎跟秦永斌這個生產廠長沒有任何關係。
讓秦永斌非常驚喜的是,羅軍旺給自己打電話:“秦工,我過兩天就來上班了,把原來那間宿舍還給我留著吧,”。
“嘿嘿,你小子在這間宿舍裡乾過啥壞事吧,是不是怕被彆人發現啊?”秦永斌開玩笑說道。
“哈哈哈,在裡麵約會過小情人呢,怎麼樣,羨慕吧?”軍羅旺開玩笑說道。
“羨慕個屁呢,不過就是人類“繁衍後代”的過程中,“幸福”那幾秒鐘而已,還時髦地稱“情人”,”。
“哈哈哈,我就喜歡趕時髦啊,”。
這個羅軍旺開在開印花機方麵,還是有兩把刷子的,也是一位“情場”高手,說話幽默風趣,逗得那那些女孩子咯咯直笑,以前石銘華有幾次想提拔他,讓他當印花車間副主任,都被他拒絕了。
按他的話來說:人類就是用兩條腿走路的禽獸,吃飽穿暖後,就產生了“淫欲”,這也符合人類發展的規律。古代人沒什麼娛樂的時候,就男人女人“相互玩樂”。
而現代人的玩具太多了,玩膩了以後,或者玩到了最高境,最終,還是回歸到男人“玩”女人,女人“玩”男人。
羅軍旺在新生印染廠有一句名言:隨遇而安是適應生存環境的借口,隻要有了酒和女人,再苦的日子也是甜蜜的。
馮三軍曾經回懟他:“你小子以後肯定喝著酒、摟著女人,提前去閻王殿報到,說到底還是沒餓死你!”。
羅軍旺到廠裡的第二天,製網間的楊海娟就來報到了,秦永斌笑著說道:“這個世界真神奇啊,來個男的,又贈送個女的,連鎖反應啊,”。
楊海娟這個小姑娘現在才二十多歲,卻對羅軍旺這個30多歲的“老油條”非常癡迷,就像他的一條尾巴似的。
羅軍旺笑著告訴她:“小姑娘,我可是結過婚的油膩大叔,你一個小姑娘跟著我亂跑,以後誰還敢娶你呢?”。
“咯咯,人家就喜歡你這個老男人,嫁不出去的話,就當你的小老婆,”楊海娟嬌笑著說道。
她的話讓羅軍旺不敢說什麼了,如果說羅軍旺以前和好多已婚婦女,曾經“玩”過“情感遊戲”,那也是“娛樂”過後,各回各家,兩廂情願,沒什麼後顧之憂。
但楊海娟是一個沒有結婚的小姑娘,羅軍旺雖然也很喜歡她,但還是儘量遠離她,怕發生沒必要的麻煩。可是這個女孩就像著魔了一般,追著他不撒手。
再說田秀麗在新生印染廠來了好幾次,都被秦永斌拒絕了,認為她這種無組織無紀律的員工不能要,況且是一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對車間生產有副作用。
沒想到,田秀麗辦法很多,她就去找範文傑了,哭得梨花帶雨,說秦永斌欺負自己,範文傑大怒,就問她:“是不是秦永斌“調戲”你了?”。
“那倒沒有,我這幾天來廠裡報到,他不願意接收,而且說話很難聽,說我破壞性太強!”田秀麗氣憤地說道。
範文傑看著眼前這個嬌豔欲滴的小女人,忍不住身體裡又有了反應,但經過了一次“腦出血”後,他也害怕了,怕自己一衝動,有可能一命嗚呼了。
但他天生就是好色之徒,實在忍不住內心的煎熬,就一隻手撫摸著田秀麗那雪白的臉蛋,另一隻手摟著她那纖細的腰肢。
範文傑感覺到口乾舌燥,可是什麼都不敢做,田秀麗這個小女人才30來歲,和範文傑的兒子年齡差不多,以前也“伺候”過範文傑,很清楚他就是個大色狼。
“哎呀,範主任,你就幫幫人家嘛,人家這麼愛你,把身體都給了你,你還不幫忙,太沒良心了吧,”田秀麗開始撒嬌。
“嘿嘿,我的小美人啊,“老公”沒說不幫你啊,”範文傑壞笑著說道。
田秀麗為了讓範文傑心甘情願幫自己,就裝作已經“動情”了,嘴裡哼哼唧唧著,這也讓範文傑忍無可忍了。就告訴她:“秀麗,你放心,我這就去找秦永斌,不信他小子連我的麵子都不給!”。
“嗯,親愛的,那咱們啥時候“娛樂”呢?”田秀麗撒嬌道。
“嘿嘿,今天晚上吧,咱們去酒店,可以玩的痛快點,”。
範文傑很快找到秦永斌,有點生氣地問道:“秦永斌,田秀麗來報到,你為什麼拒絕接收人家呢?”。
“她去年不請假,擅自離職,以前工作時經常遲到早退、自由散漫,況且生活作風有問題,破壞力太強,我不敢接收她,”秦永斌平靜地說道。
“胡說,這麼好的小姑娘,卻被你說的一文不值,看在我的麵子上,讓他來上班吧,”範文傑義正言辭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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