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重凱找到楊新生後,說明了自己的意思,準備回來繼續上班,沒想到,楊新生問道:“小秦給你說的工資是多少?”。
“咱們廠停工前,我每月工資是6000元,秦永斌上次跟我說,這次過來的話,工資漲到7000元每月,”朱重凱說道。
“小朱,你的工資還是按6000元每月來算吧,等以後生產正常了,再漲工資,”楊新生表情冷漠地說道。
朱重凱一下子愣著了,不知道怎麼來回答了,隻是一股怒氣直衝腦門,但又不敢發火,這時心裡也有點後悔,如果半個月前直接答應秦永斌說的每月7000元多好啊。
他悶悶不樂地離開了楊新生的辦公室,在路上心裡有種說不出的鬱悶,感覺自己現在就是一個廢物了。
再說,趙名堂被任命為景鴻印染廠的設備科長後,心裡有種說不出的興奮,回到家裡後,就向妻子報喜:“玉娟,你看廠裡的通告沒有啊?”。
“咯咯,你個傻子,我都不用看廠裡的通告,整個廠裡人都在議論你個傻瓜,我能不知道咋回事嗎?”張玉娟咯咯地嬌笑著,心裡也很高興,並不是因為丈夫終於當科長了,而是老公非常高興,隻要他高興,自己就會很快樂。
“美女,咱們怎麼慶祝這次的勝利呢?”趙名堂興奮地問道。
“你請我吃一頓大餐吧,”。
“嘿嘿,吃完大餐然後乾啥呢?”。
“咯咯,你個傻子,吃大餐就是慶祝你當領導了啊,還乾啥呢,你拿頭撞牆去吧,行不行?”張玉娟咯咯地笑著,開始拿自己的老公開涮。
“你以為我真是傻子嗎,我才不會拿自己的腦袋去撞牆呢,”趙名堂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趁張玉娟沒防,一把抱住她那纖細的腰肢,然後把她摟在自己的懷裡,去親吻她那溫潤的紅唇。
張玉娟咯咯地笑著,然後左右搖擺著腦袋,讓趙名堂親不到自己的嘴唇。
“嘿嘿,你這個“小娘們”還能逃過我的魔爪嗎?你看老公身強力壯的,你就是插翅也難逃啊,”趙名堂一臉壞笑地說道。
這小兩口“打情罵俏”了一會兒後,也感覺有點餓了。
“玉娟,咱們去吃大餐吧,”。
“吃啥大餐呢?”。
“嘿嘿,吃你的“舌頭”,我媳婦的舌頭最“好吃”了,”趙名堂開始“調戲”自己的妻子。
“咯咯,隨便你吃吧,我的舌頭又“沒鹽沒醋”的,啥“味道”也沒有,好吃個啥呢,”張玉娟臉頰緋紅,一臉嬌羞地說道。
“哈哈哈,你還記得咱們在我家的老院子裡嗎?”。
“哎呀,羞死人了,不準你亂說,”張玉娟開始撒嬌。
“嘿嘿,咱們慶祝時就用在老院子裡的那種方法吧,”趙名堂壞笑著說道。
張玉娟羞得不敢抬頭看自己的老公,把頭埋在他的懷裡,感覺臉上發燙,身體裡有種說不出的衝動。
“親愛的,走,咱們去吃飯吧,感覺有點餓了啊,”趙名堂拍拍媳婦的肩膀說道。
“我不,咱們先慶祝,然後再去吃飯”張玉娟一臉嬌羞地說道。
“哈哈哈,你這“傻妞”,竟然這麼容易“動情”啊,那也行,本來是和你開玩笑的,你竟然要來真的啊,”趙名堂忍不住大笑起來了。
“哎呀,不準笑人家,”張玉娟感覺自己沒有一點力氣,用兩條軟綿綿的胳膊掛在丈夫的脖子上,被他攔腰抱起來,然後就進了臥室。
他們就在床邊模仿了在趙名堂家的老院子裡那樣,張玉娟特彆興奮,烏黑的頭發像瀑布一樣散落下來,顯得臉蛋更加雪白。
趙名堂已經沒有心思再去欣賞妻子的嬌美了,而是在感慨上帝恩愛給了這麼溫柔賢惠的媳婦。
在一陣大呼小叫的“熱烈”中,他們完成了這次慶祝。
張玉娟羞答答地說道:“小趙,我已經沒有力氣去吃大餐了,你去買了拿回來吧,”。
“嗯,老婆大人,你儘管放心,老公快去快回,妖怪是抓不走你的,”趙名堂還專門調皮了一下。
“咯咯,快去吧,你老婆快累死了,你再這樣搗亂的話,她就餓死過了,”張玉娟臉頰緋紅,笑靨如花,嬌羞地說道。
等趙名堂買回來一大堆好吃的東西後,夫妻兩人開始吃東西,心裡充滿了甜蜜的感覺。
秦永斌等朱重凱從楊新生那裡回來後,就問道:“你和楊總談的怎麼樣?沒說啥時候過來上班嗎?”。
“唉,不怎麼樣,他剛才還嫌你給我談的工資高了呢,說想過來的話,工資還是按原來的6000元來算,”朱重凱唉聲歎氣地說道。
“那怎麼辦呢?”。
“算了我明天過來上班吧,你再跟楊新生要求一下吧,工資能給我按7000元每月算就行,”。
“那行吧,以後我儘量給他建議一下吧,你認真乾,如果有成績的話我也跟他好說點,”秦永斌認真地說道。
第二天上午,秦永斌到廠裡上班後,馮三軍過來報告:“秦哥,那個田秀麗又來上班了,還說還想繼續當廠長的通信員,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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