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鷹一個人在街上看看這,摸看看那,她很喜歡逛這古代的街市。買了些日用品在太陽快下山的時候才慢悠悠的打道回府。
此時府內一名男子跪在地上請罪:“請爺責罰,奴沒能完成爺交待的任務。”
慕容玄熠揮了揮手讓那名跪著的人退下。
江翀上前道:“爺,看來這袁公子不簡單。影九的追蹤藏匿是所有影衛裡最好的。爺,那此人我們用還是不用?隻怕是細作。”
慕容玄熠深邃的眸光一沉:“暗中派人盯緊,若發現有可疑之處立即殺了。”
周邊國家對大夏虎視眈眈,不得不防。寧可錯殺不可錯過。
袁鷹看著慕容玄熠在門口處,她打了聲招呼準備回自己的房間。
慕容玄熠淡淡道:“買了些什麼?”
袁鷹不以為然揚了揚手中的牙刷和香姨子道:“隨便逛了逛買了點日用品。”
“日後有什麼需求直接和江翀提便是。”慕容玄熠說完便轉身回房間。
袁鷹看著慕容玄熠有些陰沉的臉覺得莫名其妙,怎麼?難道她不能出門?
她也懶得去理會這些陰晴不定的祖宗。自顧回了屋。
不一會江翀安排仆人送來了晚餐,很豐盛的四菜一湯。袁鷹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了。隻顧著和老頭講話去了,都忘記了吃中飯了。
坐在桌前一頓狼吞虎咽。看得邊上的仆人直發愣……看著這公子斯斯文文的,沒想到這麼能吃啊。這可頂他們兩三個人的飯菜。
吃飽喝足拍了拍肚皮對著仆人道:“把這些都撤走吧,給我準備水,我要沐浴。”
半刻鐘後兩仆人抬進一個大大的浴桶。仆人一桶一桶的往裡倒水,很快浴桶就灌滿了大半桶水。兩仆人退了出去又把門帶上。
袁鷹感概在古代洗個澡都這麼麻煩,還是現代好,想什麼時候洗澡就什麼時候洗澡。
她邊脫衣服邊想,這桶得多少人泡個澡……唉,眼下就這條件也沒得挑,等以後安頓下來就買一個自己專用浴桶,天天洗澡。
泡在水浴桶她舒服的歎了一口氣,水剛好沒過她胸前。溫度也剛剛好,拿出新買的香姨子。往身上摸去,一邊摸一邊洗刷刷的哼著歌。
又好幾天沒這麼痛快的洗過澡了,她舒服的閉著眼睛將頭靠在浴桶假寐。不知不覺竟睡著了。
突然聽到門外敲門聲。是江翀的聲音,嚇得袁鷹一個激靈。來不及思考立刻以最快的速度從浴桶起身鑽進了被窩後大喊道:“你不要進來,我在洗澡!”
敲了半天門沒動靜,突然又聽進撲通一聲,以為裡麵出了什麼事,江翀猛的推開門一看。地上滿是水,袁鷹用被子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頭都沒露出來。
隻聽進被子裡傳出含糊的聲音:“你……你不要過來,我沒穿衣服。”
江翀頓時覺得袁鷹像個娘們樣,大老爺們洗個澡彆扭個什麼勁,他有的他也有。大漠軍營裡,大多數男人都一塊洗。
江翀站在屋子中央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隻好對著被窩道:“那你穿好衣服一會去趟王爺書房。”隨後就走出了房間隨手把門關上。
等待片刻,四周歸於沉寂後,袁鷹小心翼翼地自被窩中探出頭,大口喘息著,仿佛剛從一場窒息的夢境中掙脫,險些將自己悶於死這被窩之中。
慕容玄熠是不是有病,洗個澡都不得安生,一天天的哪有那麼多屁事。
她快速穿好衣服。束好頭發後來到慕容玄熠書房。
踏入書房,袁鷹麵色淡然,語調平和而略帶疏離:“王爺,有事?”
慕容玄熠聞言,眉頭微蹙,不悅之情溢於言表,那神情中夾雜著一絲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
她瞧著慕容玄熠有些不悅的臉色,透著冷冷的疏離。也沒再說話。
慕容玄熠抬了抬眉梢問道:“今年幾歲?”
袁鷹沒明白他什麼意思,呆呆的看著慕容玄熠。
慕容玄熠又道:“今年多大?可否婚配?”
她這會聽懂了心想:沒婚配怎麼的,難道還要給自己發個老婆不成。
袁鷹如實道:“二十三,還未婚配。”
果然聽見慕容玄熠畫餅道:“嗯!隻要你解決此次瘟疫,本王承諾你加官進爵,並給你尋一良善女子為妻。在朝廷原有的銀錢上另加五萬……”
未待慕容玄熠言畢,袁鷹已急忙擺手,頭搖得如同撥浪鼓一般:“多謝王爺好意,但我並無成家之心,亦無意仕途,不敢勞煩王爺費心。”
慕容玄熠凝視著袁鷹那雙清澈而又略顯呆萌的眼眸,心中的戒備不由自主地鬆懈了幾分。他深知,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唯有內心純淨之人,方能擁有如此清澈的眼神。他難以相信,這樣一位眼神清澈之人會是細作。
慕容玄熠一番試探後也沒試探出什麼,他又將明早出發之事不輕不重的交待了幾句便打發袁鷹回了房間。
袁鷹對慕容玄熠的舉動感到莫名其妙,回到房間後,她翻找出白日裡購買的牙刷與牙粉。
望著那粗糙的鬃毛牙刷,袁鷹不禁呲了呲牙,心中暗道:雖不及現代牙刷,但總比日日使用柳枝刷牙要好上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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