玗汐在得知了袁鷹是女子後,自顧搬去了蔚府,借助照看慕容玄熠之名,實則是為了更好的接近袁鷹,換著花樣給袁鷹燉各種補品。愛屋及烏。現在她看袁鷹真是哪裡都好。
袁鷹被玗汐突如其來的親昵舉弄得莫名其妙,她轉而向慕容玄熠傾訴起這份突如其來的困惑。
慕容玄熠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悄悄貼近她的耳畔,低語了幾句,話語中似乎藏著無儘的深意。袁鷹聽了白了他一眼道:“誰說我要給你生孩子了?”
慕容玄熠用一隻手寵溺的圈住她:“你不給我生孩子,那你想給誰生孩子?嗯?”
袁鷹用力推了一下他,慕容玄熠頓時臉色一白嘶了一聲,袁鷹緊張道:“慕容玄熠你怎麼了?”
她趕緊扶著慕容玄熠坐下,焦急地問道:“是不是我剛剛推得太重了?你怎麼樣?”
慕容玄熠強忍著疼痛,擠出一絲笑容說道:“沒事,我隻是想逗逗你。”
玗汐端著補湯進來,看到這一幕,急忙放下湯碗跑過來。
“殿下,你怎麼了?”玗汐關切地問道。
慕容玄熠搖了搖頭,說:“我沒事,嬤嬤不用擔心。”
玗汐轉頭看向袁鷹,眼神中帶著寵愛道:“袁大人,這是我剛給你燉的參湯,你快趁熱喝了吧。”
袁鷹輕輕蹙起眉頭,目光落在麵前的那碗參湯上,心中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陣抗拒。她的師娘總給她燉製各種滋補的湯品,師父也時常讓她服用補藥,而今又多了一位嬤嬤,特地為她燉了參湯。
這接二連三的關懷,讓她不禁疑惑,他們究竟是在上演哪一出,如此不遺餘力地為她調養身體。
慕容玄熠見狀道:“嬤嬤你先放這裡吧,等一下我看著她喝完。”
玗汐道:“沒事,我還給你燉了一碗,我現在就給你端過來。”說完轉身便出去了。
不一會玗汐端了一碗鹿鞭湯道:“殿下,快趁熱喝了。”
慕容玄熠接過一臉的嫌棄,在玗汐的注視下最終慕容玄熠不情願的喝完了那碗帶點尿騷味的鹿鞭湯。
袁鷹在一旁憋著一臉壞笑。待玗汐退一下後,慕容玄熠一把將袁鷹拉到了腿上俯身吻了下去。
袁鷹掙紮著推開他道:“你嘴裡都是鹿鞭的味道!”
慕容玄熠笑了笑,說:“誰讓你剛才偷笑我。”說罷,他再次俯身親吻袁鷹,這次的吻更加熱烈。袁鷹漸漸沉浸其中,她也熱烈的回應著慕容玄熠。忘記了周圍的一切。
慕容玄熠舉止間儘顯君子風範,就是在親吻之時也是如此,隻是單純地以吻傳情,就算吻到意亂情迷,嘴巴發麻。
他的手也未曾有過絲毫逾矩之舉。頂多就是摟著她的時候緊了緊,卻未曾試圖窺探她衣袍下的世界,保持著應有的尊重與距離。
其實,她想和他說,親親抱抱摸摸那是情侶之間愛的一種表達方式。她還想摸摸他的胸肌和腹肌甚至……
但是她好歹也是一個女子,對方這麼君子她也不好意思下手。
從來沒有經曆過情愛的袁鷹,不知道自己在動情之時,竟會如此狂野而熱烈,仿佛一頭掙脫束縛的猛獸,肆意地釋放著自己的情感。
許久,兩人才緩緩分開,彼此呼吸都顯得有些急促而紊亂。他凝視著袁鷹那因親吻而紅腫的唇瓣,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情愫,輕聲細語道:“此刻,我隻盼宋硯書能早日歸來。”
…………
丞相府外
寧王,親自駕臨丞相府邸。他身著華美的錦袍,頭戴鑲嵌寶石的玉冠,舉手投足間儘顯尊貴與威嚴。門前守衛見是寧王駕到,連忙恭敬地行禮,並迅速通報給丞相大人。
衛丞相得知寧王來訪的消息後,雖有疑慮但還是立刻放下手中的政務,親自來到府門前迎接。他身著素雅的官服,麵帶微笑道:“不知寧王殿下到訪,有失遠迎,還望殿下恕罪。”
衛丞相表麵上客氣有禮,內心卻如明鏡般清楚,這突然造訪背後或許另有深意。
寧王帶著淡淡的笑道:“丞相大人,不必多禮!”
一番寒暄之後,寧王被衛丞相引領至廳堂就座。客廳內裝飾典雅,古色古香,牆上掛著名家字畫,桌上擺放著精致的茶具和點心。寧王環顧四周,不禁對丞相府的品味暗暗讚歎。
待賓主雙方落座後,寧王便開門見山地表明了來意:“丞相大人,本王聽聞丞相大人在給令愛尋覓佳偶。本王今日造訪,實有一事相求。
令愛才情出眾,容貌傾城,且性情溫婉,賢良淑德,實乃世間難得之佳人。因此,本王鬥膽懇請丞相大人能夠忍痛割愛,將令愛許配給本王為妃。”
衛丞相聞言,心中雖有些驚訝,但表麵上卻保持著鎮定與謙遜。他微微一笑,說道:“寧王殿下謬讚了。小女不過蒲柳之姿,怎敢當殿下如此抬愛?
不過,婚姻大事乃人生之要事,需得兩情相悅方能長久。若殿下與小女真有緣分,老臣自然樂見其成。隻是這還需看小女的意思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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