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府書房內,慕容玄熠擁著袁鷹道:“燕兒,這兩日我尋個機會和父皇坦白你的身份,到時再求他給我賜婚。”
袁鷹眼中閃過一絲喜悅,但很快便被擔憂所取代,“你父皇會同意嗎?”
慕容玄熠親了親她的手安慰道,“放心吧,你這麼優秀,而且我對你癡心一片,父皇一定會同意的。”
袁鷹打趣道:“若是你父皇不同意怎麼辦?那我們就分開?”
慕容玄熠緊緊抱住她,“不會的,我絕不會讓這樣的事發生。若父皇真的不同意,大不了我就帶著你去私奔。”
袁鷹被他的話逗笑了,“你舍得你王爺的身份跟我去浪跡天涯?”
“自然舍得。”慕容玄熠一臉認真地說道,“身份地位不過是虛妄,我隻要你。”
袁鷹心中感動不已,主動吻上了慕容玄熠的唇。兩人相擁而吻,情意綿綿。
此刻,門外傳來挽秋的聲音:“大人,國公爺求見。”
慕容玄熠的眉頭微微蹙起,幾不可察,但隨即又舒展開來,想起袁鷹先前的承諾而重歸寧靜。
二人並肩走出書房,踏入廳堂之中。宋硯書目光觸及慕容玄熠,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沉重。
慕容玄熠與宋硯書交換了一個淺淺的點頭,隨後轉向袁鷹,溫聲道:“我先走了,晚點再來看你。”
這番對話,雖簡短卻意味深長,讓一旁的宋硯書聽後心裡頗不是滋味。
待慕容玄熠走後袁鷹看向宋硯書道:“宋硯書,你找我有事?”
宋硯書回過神來,目光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輕歎一口氣,緩緩道:“小鷹,我在蘇祿國給你帶了禮物。”
他輕輕取出一個精致錦盒,盒內靜靜躺著一串細膩非凡的珊瑚手串,每一顆珠子都散發著溫潤的光澤。
袁鷹身為軍人,平日裡並無佩戴首飾的愛好。
但麵對這份心意,她仍由衷地感激道:“謝謝,我很喜歡。”說罷便將手串戴在了手上。
宋硯書見她收下,心中稍感寬慰,卻又不免生出幾分落寞。他深知,這份禮物或許永遠也無法在她心中占有一席之位。
他輕輕一笑,試圖掩飾心中的波瀾,“小鷹。我真的給你寫了信……。”
袁鷹輕撫著手上的珊瑚打斷道:“宋硯書,你平安歸來便好,至於信件,已不重要。”
宋硯書的心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委屈,那些信件中蘊含著他深沉的愛意與綿綿不絕的思念,對他而言,它們豈止是重要,簡直是他情感世界中不可或缺的珍寶。
宋硯書眼神微沉,輕聲說道:“小鷹,我知道你一直把我當朋友看待,但我對你的感情並非如此。我……我心悅你。”
袁鷹沒想到宋硯書會直接說出來。麵對他的直截了當,她也以同樣的坦誠回應:“宋硯書,自從相識以來,我都將你當作我最重要的朋友,從未有過其他想法。”
他內心深處便早有所察覺,隻是不願意正視的罷了,讓他遲遲未開口。過了許久,他才鼓足勇氣,以極其輕柔的語調,緩緩探問:“小鷹,你與玄熠之間……”
袁鷹凝視宋硯書片刻,眼中閃爍著真摯,她輕聲卻堅定地說:“嗯,我喜歡他!”
這句話,沒有絲毫的遮掩與修飾,直白而純粹,卻讓宋硯書的心中泛起了難以言喻的酸楚與苦澀。
她喜歡他,那他怎麼辦?他終究是錯過了她。他看了她許久,久到時間像靜止了一般。
最終他艱難的擠出一絲笑,笑容中帶著幾分苦楚,“我明白了,小鷹。隻要你幸福,我就心滿意足。”
說完他落寞的轉身,心中滿是失落和痛苦。他明白,他的感情終將無果。
袁鷹看著他漸行漸遠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她不想欺騙他更不想傷害他。
……
東宮,太子聞知袁鷹竟得拜相之榮,怒火中燒,將東宮中凡能觸及之物,儘皆砸毀,一片狼藉。他全拜袁鷹所賜到現在還在禁足,他心中恨意難平,誓要將袁鷹碎屍萬段,以解心頭之恨。
恰在此時,王皇後步入東宮,隻見宮女們戰戰兢兢,俯首在地,正忙著收拾這滿地的狼藉。王皇後見狀,輕輕揮手,示意宮女們退下,她緩步至太子身旁,語重心長地說道:“皇兒,你如此沉不住氣,實非帝王之相啊。”
“母後,兒臣咽不下這口氣!”太子怒目圓睜,雙拳緊握。
“皇兒,稍安勿躁。”王皇後微微皺眉,“此事尚有轉機。”
“轉機?”太子聞言,眉頭一挑,“莫非母後有何妙計?”
“妙計談不上。”王皇後輕撚佛珠,“如今之計,唯有等待時機。那袁鷹雖獲拜相殊榮,但樹大招風,朝堂之上,已有人對她心懷不滿。我們隻需靜觀其變,伺機而動。”
太子沉吟片刻,點了點頭。然而,他的眼神中依然燃燒著不甘的怒火。
“此外,你需修身養性,喜怒不形於色。最近你父皇高興,我去給你求情,讓他先解了你的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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