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是你說我推人打人的吧?”
姚白竹盯住一個男人幽幽地問。
男人見識了姚白竹懟人的戰鬥力,連連搖頭否認。
“你說沒有就沒有了?大家可都聽見了。我問你,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推人打人了?”
男人目光閃爍,他沒有看到,他是聽王嬸子說的。
不過,這麼多人都在,王嬸子應該不會說謊,想著他又鼓起了自信。
“你沒打人,那王嬸子怎麼會坐在地上,頭上還有個大包?她總不會平白無故誣賴你吧?”
男人一臉嘚瑟,覺得自己說的肯定沒錯。
姚白竹瞥了他一眼,“嘖,還真讓你給說對了,她就是在誣賴我。”
“不可能。這麼多人看著呢。”
“哦,那你問問在場的知青,我有沒有推她,有沒有打她。”
在場的知青好幾個人搖頭,“是她自己跌倒撞的。”
王愛菊和李立功倒是想點頭,但是那麼多人都在,也不好睜眼說瞎話。
男人聽罷一臉便秘,轉頭對著王嬸子一陣輸出,“你說你,這麼大年齡了,怎麼還說瞎話呢。虧我們這麼信任你,還幫你討回公道。你卻把我們耍得團團轉。哼,以後你再有事,彆想著讓我們幫你說話。”
說完,男人揣著手要走,王嬸子連忙挽留,“兒他大爺,你不能不管我呀,你看在兒他爹的麵子上,多少得幫我討點賠償和醫藥費啊。”
男人一把扯開她的手,“我管你去死。”,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姚白竹彎了彎嘴角,看向其他人,“你們留這兒不走,是想幫王嬸子拾柴禾嗎?還是心疼她,想幫襯點醫藥費啊。”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們這就走,這就走哈。”
片刻,人就走的差不多了。
以前的姚白竹沉默寡言,但現在懟人都不帶換氣的。
鬱寒青越發覺得她可能重生了。
見沒自己什麼事,李立功也跟著幾個男知青回房了,走前朝王愛菊使了個眼色。
王愛菊稍後也出了房門,屋裡隻剩下姚白竹、李秋娥還有趙如如。
“那個,我突然想到找村民有點事。”說完,趙如如也走了。
眼見屋裡隻剩三個人,王嬸子傻眼了。
眼下的情景跟她預想的一點都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