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夢璿十分清楚,那顆小小的守陽砂根本束縛不了沈浪任何行動,他願意留下來隻是因為他願意,自己手中根本沒有足夠的籌碼來約束他。
而這個人,還是沈浪同僚,竟然不惜要致他於不利境地,差點壞了自己的大事。
薑夢璿是真的怒了。
“好,既然你已認罪,按照精衛司法度,惡意中傷同僚、欺君罔上,糾纏同僚女下屬,數罪並罰,當誅九族,
但念你好歹也為精衛司出過力,九族可免,朕就賜你縛麵之刑,留你一具全屍。”
“不,不,陛下,饒命啊陛下,卑職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求您開恩,開恩啊。”
然而,薑夢璿對這敗類連看都懶得看一眼,起身步出了牢房大門。
“陛下,陛……唔……”
趙昂還待繼續求饒,一張沾濕的宣紙已經拍在了他臉上。
獄卒仔細的將宣紙在他臉上捋平,隨後又淋上一勺水,繼續將下一張宣紙疊加縛上。
“陛下……唔……唔……唔……”
趙昂奮力掙紮,渾身止不住的抖動,但很快就有幾名獄卒用力按住他的身體。
緊接著,一張又一張蘸水的宣紙全數貼在了他臉上。
足足持續了半個時辰,直到縛麵第十二張紙時,趙昂才停止了掙紮,結束了他這毫無意義的一生。
……
翌日清晨,卯時時分,曾府大院門口。
曾謙舒展下雙臂,在小廝伺候下,登上了前往京兆府的馬車,準備開始一天的摸魚。
馬車行在寬敞的管道上,有序向前駛行。
或許昨晚與新納的小妾鏖戰過度,今日的曾謙隻覺得十分的虛,便趁此機會靠在車廂軟墊上打算補個覺。
不知不覺間,忽然一陣強烈顛簸,猛地將蹭謙從迷糊之中驚醒。
不等他開口責罵車夫,就聽耳邊傳來一陣刺耳的木質摩擦聲。
慢慢地,他感覺身體逐漸失衡,不受控製往左邊的車簾靠去。
哢嚓——
轟~
“老爺,小心~”
車夫驚呼一聲,猛地跳下馬車,隻見車輪忽然整個斷裂,車廂迅速開始傾斜。
“籲~~”
下一秒,快馬失控一聲長鳴,猛然向前一衝。
整個車廂瞬間與快馬分離,伴隨一陣轟鳴聲,車廂頓時被摔的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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