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的第一次朝會,陽光透過重重宮闕,斑駁地灑在金碧輝煌的大殿之上,卻未能驅散那凝重得幾乎令人窒息的氣氛。
朝堂之上,群臣林立,個個神色肅穆,仿佛被無形的枷鎖束縛著。永正皇帝高坐在龍椅之上,目光威嚴地掃過下方眾人,那猶如利劍般的眼神,讓整個朝堂鴉雀無聲,連眾人的呼吸都似乎變得小心翼翼。
永正皇帝輕咳一聲,打破了這短暫卻壓抑的寂靜,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大殿中回蕩:“新年伊始,朕有一項重要決策。”眾臣聽聞,皆豎起耳朵,神情專注,眼神中透露出好奇與緊張,仿佛在等待著一場未知的風暴。
永正皇帝接著說道:“朕欲讓諸位皇子學習處理政務,齊王入戶部,楚王進兵部,趙王赴刑部。”此語一出,朝堂之下瞬間一片騷動,猶如平靜的湖麵被投入了巨石。
有的大臣麵露驚愕,瞪大了眼睛,嘴巴大張,那表情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有的則眉頭緊鎖,低頭沉思,手不自覺地捋著胡須,那胡須都快被揪下來了,揣測著皇帝此舉的深意;還有的交頭接耳,小聲地與身旁的同僚議論起來,神色焦慮,額頭的汗珠都冒了出來。
戶部尚書馬東真臉色驟變,瞬間變得慘白如紙,額頭上瞬間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一顆接著一顆滾落,他向前一步,躬身行禮道:“陛下,戶部事務繁雜,且已有既定之規,齊王殿下突然前來,恐會打亂現有秩序啊。”他的聲音微微顫抖,帶著幾分急切與擔憂,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來。
兵部侍郎董昭也緊接著出列,急切地說道:“陛下,兵部之事關乎國家安危,需得謹慎行事,楚王殿下未曾有過相關經驗,臣等擔心”話未說完,便被皇帝一道淩厲的目光嚇得噤了聲。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身體微微顫抖,趕緊低下頭,仿佛一隻受驚的兔子。
刑部的一位老臣顫顫巍巍地站出來,聲音顫抖地說道:“陛下,刑部執法需公正嚴明,趙王殿下初來,臣等唯恐有失偏頗。”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帕擦著額頭的汗水,那手帕都快濕透了。
一時間,朝堂之上反對之聲此起彼伏,猶如夏日的蟬鳴,嘈雜而紛亂。然而皇帝卻麵色不改,隻是冷冷地說道:“朕意已決,讓皇子們曆練一番,有何不可?這也是為了我朝之未來著想。”皇帝的目光堅定,表情嚴肅,不容置疑,仿佛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峰。
眾臣見皇帝態度堅決,雖心有不滿,卻也不敢再多言,隻能暗自歎氣,心中為未來的局勢擔憂不已,仿佛一片陰雲籠罩在心頭。
永正皇帝見眾臣不再言語,微微眯起雙眸,掃視了一圈下方,沉聲道:“此事已定,無需多言。朕望諸位能儘心輔佐皇子,共同為朝廷效力。”他的聲音在大殿中回響,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
朝會繼續進行著其他事務的商討,然而眾大臣們大多心不在焉,心思仍停留在皇子入部這件大事上。有人偷偷瞄向皇帝,試圖從他的表情中捕捉到更多的信息;有人目光呆滯,顯然還在為剛才的決定而震驚;還有人不時與旁邊的人交換眼神,傳遞著心中的憂慮。
朝會結束,群臣魚貫而出。馬東真腳步匆匆,神色焦慮,與幾位下屬官員低聲交談著:“這可如何是好?齊王殿下向來性情急躁,做事衝動,毫無耐心,戶部的諸多事務怕是要生出不少波折。”他一邊走,一邊搖頭歎氣,臉上的皺紋仿佛更深了。
兵部這邊,將領們聚在一起,麵色凝重。一位資深將領憂心忡忡地說道:“楚王心思深沉,手段狠辣,此番入兵部,不知會有何動作,咱們可得小心應對。”他皺著眉頭,眼神中充滿了警惕,仿佛在防備著一頭即將撲來的猛獸。
刑部的官員們也是愁眉苦臉,其中一位官員歎氣道:“趙王性格圓滑,像個頑童,刑部向來嚴謹,這次恐怕要亂了套。”他無奈地搖著頭,臉上寫滿了憂慮,仿佛已經看到了刑部未來的混亂。
內閣之中,幾位大臣緊急商議。首輔葉高緊皺眉頭,語氣沉重地說道:“皇上此舉,意在考驗皇子,亦在觀察群臣動向。我們當謹慎行事,不可輕易偏向任何一方。”他的表情嚴肅,目光深邃,仿佛在思考著一盤複雜的棋局。
次輔王天培點點頭,附和道:“不錯,如今局勢複雜,稍有不慎,便可能牽連甚廣。我們需穩住陣腳,以不變應萬變。”
與此同時,齊王、楚王和趙王也各自在府中謀劃。
齊王蕭緯在府中來回踱步,一臉的急躁,眉頭擰成了一個深深的疙瘩,嘴裡不停地嘟囔著:“本王終於有機會一展身手了,那些個老家夥敢不聽本王的,有他們好看!”親信侍從晏諶小心翼翼地說道:“殿下,入戶部雖說是個機會,但也得小心行事,畢竟戶部那些老臣在那兒根基深厚。”
趙書衍則諂媚地笑著說:“殿下莫急,以您的尊貴身份,那些個官員還不得乖乖聽話?您隻管大刀闊斧地乾,讓他們瞧瞧您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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