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醫院也比較體諒他們家的難處,他媽媽平時在醫院的工作,就是負責跑腿送一些標本,或者是幫忙推那種行動不方便的病人,去做康複訓練,或者是去做檢查。
有的時候病人的家屬,覺得食堂的餐車來的太晚了,也會讓他媽媽,提前去食堂帶點飯過來之類的雜事。
所以,雖然他媽媽,每次離開的時間都不算長,但離開的次數也算是比較多的了。
而她妹妹的情況也比較穩定,同病房的那些病人以及病人家屬,還有護士們,要是看到他媽媽不在病房,也會多來看看他妹妹的情況。
也能讓他媽媽,放心的去做手裡頭的活計。
而正要走的中年女性,在轉身之際,就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你在你妹妹病房裡乾了什麼?裡麵怎麼鋥光瓦亮的?”
喬景同見狀,幾乎是下意識的,就往門口一擋,想要遮蔽自己的母親,望向門上窗口的視線。
而中年女性眉頭一擰,發現事情並不簡單:“你該不會搞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過來?想要給你妹妹治病?”
“什麼什麼亂七八糟啊!”喬景同壓低了聲音,有些無奈的反駁道:“我就是請人過來看看妹妹的情況!”
中年女性眉頭皺的更深了:“你不會到網上找了什麼大仙大師吧?”
喬景同聞言更感無語:“都什麼年代了?還大仙呢!您老能不能不要那麼封建迷信!”
中年女性聞言立即不乾了,那是當即就反駁道:“誰能有你封建迷信啊?”
“以前你小的時候帶你到廟裡麵,你看見菩薩就跪,那是邦邦就磕了幾個響頭,磕的老勤快了。上學的時候又不好好學習,臨近考試了,就在那裡到處求神拜佛!”她氣勢洶洶的數落道:“就去年你還在網上找了個道士算命,還被騙200塊錢呢!”
喬景同聞言,立即漲紅了一張臉,並且壓低了自己的聲音:“媽,我求你彆說了。”
“你都能做了,還有什麼說不得的?”這中年婦人,說著抬起了自己提著東西比較少的那一隻手,扒拉了一下自己的崽子。
試圖將他,從自己的麵前給扒開:“讓開!”
喬景同梗著脖子,那是分毫不肯挪動半分:“不讓!”
而中年婦人當即露出了看逆子的表情:“你是又想挨打了嗎?彆以為你現在大了,我就不敢揍你了!”
喬景同先是下意識的抬手,想要護住自己的腦瓜,但之後停下了自己的動作。
有些生硬的解釋道:“我之前不是打電話給你,說要去參加什麼活動嗎?雖然最後那封閉訓練取消了,但是我還是認識的一些有本事的人。這不是現在彆人有空,又知道了我妹妹的情況,所以來給她做一下心理疏導嘛。”
中年婦人那也是半分不肯讓步:“你是我生的又養了那麼多年,我還不知道你!你剛才肯定撒謊了!起開!”
喬景同也是握住了門把手,阻止了自己母親開門的動作,他雖然不知道鐘離要做些什麼。
但看對方先前那流露出來嚴肅的神情,以及將他驅離病房的舉措,都說明在接下來的這段時間之中,並不適合有其他人在此停留。
而他先前已經見證過了,對方那可是真有本事,並非是什麼坑蒙拐騙之輩,那麼輕而易舉的就將他從國家的眼皮子底下,給帶了出來。
而且他之後,在他們給自己的新手機上,所發送過來的短信提示。
也並未像先前那樣,讓他在那個不知道處於什麼建築之中,去四麵八方都是牆,可以算得上是完全密閉的空間之中,隔離之時所發出了嚴厲警告。
隻是告知他,手機開啟了定位功能,會時刻監控他的行程而已。
甚至於這個提示的短信,僅僅看文字,還顯得有幾分溫馨。
這樣的情況,喬景同也能夠清楚,從某種意義上而言,是國家在為這位鐘離先生做擔保。
認可了對方的能力,或者說是忌憚對方,可能存在的威脅性。
但作為整場事件的受益人,喬景同並不覺得鐘離會是個威脅,甚至能毫不吝嗇的將,一切溢美之詞,全部都堆積到對方的身上。
而下一刻,正阻攔著自己的母親,打開房門進入病房的喬景同,就感覺自己握在手中的門把手,微微轉動了一下。
在猝不及防之下,喬景同直接踉蹌了幾步,差點一個沒站穩,就直接摔進了,驟然之間被打開的房門之中。
也多虧了,一隻包裹在黑色手套之中,骨節分明,纖長有力的手掌,眼疾手快的抵住了喬景同的肩膀,幫他穩住了身形。
才沒有發生,讓他品嘗這醫院的地板,究竟是什麼味道的慘劇。
慌忙站起身的喬景同,抬眸之間就對上了,那一雙仿佛還蘊含著未消散的金輝的矍鑠金眸。
隨即麵上,不由的浮現的意思,期待之意:“鐘離先生,我妹妹身上的問題解決了嗎?就是那些——”
隻是話說到了一半,喬景同就選擇了閉嘴,剩下的那些話,也給咽回到了肚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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