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一聲小夥子,冒出來了之後,首先是喬景同繃不住了。
他用自己的手指戳了戳,正擺出一副客套姿態的老母親,而後低聲的在她耳邊說道:“這位先生隻是看著年輕,實際年齡……嗯,已經不小了。”
源琢月並沒有再多做糾纏的打算,覺得自己得找個地方緩緩。
剛才她所看到的一切,對她實在是太具有攻擊力了,她覺得自己的精神狀態,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衝擊。
並且能夠理解,為什麼摩拉克斯,會對某些水產品,產生心理陰影了。
源琢月覺得,她也快被直接給惡性出了心理陰影了。
她也慶幸自己早有準備,提前就設下了結界,並且將那個小姑娘的視線也遮蔽了起來。
要不然那個小姑娘,看見那密密麻麻,從自己的口鼻七竅中湧出來,像是那像是血肉筋膜一般,不斷分泌著粘液的蠕蟲。
估計要比她個旁觀者,還要更為崩潰。
那樣的場景就算是源琢月自己,現在稍稍回想一下,都覺得惡心的厲害,幾欲作嘔。
源琢月也算得上是乾脆利落的,對著喬景同說道:“如此,事情也已經塵埃落定,我便先行離去了。”
喬景同聞言不由的一愣,然後抬起的手指向自己:“那我呢?我不跟著您了嗎?”
源琢月隻是淡淡回道:“我還有些事務要處理,你不便跟隨我左右。”
喬景同聞言,臉上不由的就流露出了,幾分難掩的失望神色,卻還是乖乖的點了點頭:“那好吧,我聽您的。”
而源琢月隻是繼續叮囑道:“他們知道了這邊的情況,接下來會派遣人員過來,詢問你各種情況,你不必隱瞞,如實相告即可。”
喬景同依舊是連連點頭:“好的,我知道了。”
而那中年時婦人,也適時發出的聲音:“要不你再歇歇腳?我給你倒杯水。”
源琢月隻是淡笑著回道:“多謝你的好意,不過不必了,我的確是要急著離開。”
源琢月說的這也算是真話。
她的確比較著急,因為她再不走,那個自稱係統的金色的小立方體,就要追上來了。
他們也沒在這,浮於表麵的客套話上,糾纏太長的時間。
源琢月說明離意之後,就直接毫不猶豫的離開了。
而那中年婦人,看著這長得人高馬大,臉也是相當不錯,卻穿的稀奇古怪的人,離開並走遠了之後。
才好沒氣的對著自己兒子說:“平時我跟你說話的時候,都沒見你這麼聽話啊,稍微多說兩句就嗷嗷的叫了起來,凶得跟要吃人似的。”
喬景同也是一臉的委屈:“我哪裡凶了?不就是說話大聲了點嘛。”
原本還想將自己手裡的東西,先送給各個病友的中年婦人,還是先將手裡頭的東西放在了,房間之中的床頭櫃上。
然後拖動了屁股下的凳子,在緊挨著病床的地方坐下,然後抬起了自己的手。
握住小女孩那因為,長期不能自主活動,又或者是攝取的營養不夠,而顯得上麵的肌肉有些鬆垮消瘦的手。
甚至於那手指之上的指腹處,都並非是圓潤飽滿之態,甚至於指腹處,都有些許的凹陷。
整個人都透著,一股病態的感覺。
這麼一雙皮包骨頭的手,被中年婦人握在了手中,而看著這一天一天消瘦下去,瘦的都脫了像的小女兒。
隻覺得心疼的不行。
她輕輕握住,就是十分瘦弱,又顯得冰涼而蒼白的小手,溫聲細語的問道:“剛才那個哥、叔叔……呃,有沒有表演什麼節目之類的?就是把一張黃紙,變過來變過去,然後就燒成灰,兌在水裡讓你喝?或者有讓你吃什麼其他的奇怪的東西嗎?”
喬景同聞言就不樂意了:“媽,您說什麼呢!”
中年婦人扭頭就是一吼:“你當初給你妹吃香灰,和燒出來的紙灰的事情,我到現在還記得呢!”
喬景同這回倒是不覺得委屈了,現在回想起當年的事,他人顯得十分的手足無措,隻是小聲的辯解道:“我當時也沒想到那是假的呀……我還把攢下來的零花錢都給那個老太太了呢。”
中年婦人先是不鹹不淡的應的一聲:“嗯,好幾百塊錢呢……要不是當時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就是我和你爹一起揍你了。”
“打了你一頓之後,你也算是長了點記性,沒有喂你妹在吃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了。”但說到最後,這話語間又幾分,痛心疾首的味道:“……你改成自己吃了!我和你爹當初都想帶你去測一下智商了……唉,我都想不明白,你咋就這封建迷信?”
雖然對自己媽媽,現在在翻自己的黑曆史,喬景同那是感覺到相當的尷尬,那是拍著自己的胸脯連連保證道:“我可能不靠譜,但我請來的這位絕對靠譜!”
中年婦人冷笑一聲:“嗬,是嗎?我不信。”
喬景同扶額:“媽媽,少上點網。”
而躺在床上的小女孩,看著自家媽媽與哥哥的互動,不由得發出了咯咯的笑聲。
隨即就發出了蘊含笑意的脆生生的聲音:“哥哥真笨!會被壞人騙著吃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就不會這樣了!”
中年婦人剛要欣慰的點了點頭,就聽見自家小女孩兒冒出來的下一句話:“剛才那個叔叔,隻是讓我拿著了一塊玉牌,我就把那些鑽進身體裡的蟲子,全都吐出來了!”
中年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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