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陸奇歎了口氣,他倒是有先見之明,10已經把唐天一給送醫院去了,隻是這樣一來本來占理的事情搞被動了。
趙曉慧為許純良鳴不平道:“明明是唐天一那幫人挑釁在先,是他們把甄純給劫持到包間裡,算不算非法禁錮?”
陸奇道:“缺少證據,甄純說是被他們強迫過去的,他們那邊說甄純是主動過去,雙方各執一詞。”
“現場應該有監控啊?”
陸奇搖了搖頭,酒吧方麵沒提供。
今天酒吧那邊故意隱瞞了不少證據,所以搞得簡單的案子錯綜複雜,現在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從目前錄得的口供來看,許純良有些被動。
趙曉慧把自己在包房拍攝得部分影像給陸奇看,剛才之所以沒有提供給警方,是因為她自己都覺得這段視頻很可能幫倒忙,拍得都是許純良打人,那不是給對方提供證據了。
陸奇看完之後把手機還給了趙曉慧,這段視頻幸虧沒提供出去,不然許純良更麻煩,雖然事情是唐天一方麵挑起來的,可許純良出手也太狠了。
許純良讓趙曉慧先回去,今天的事情還是很感謝她的。
陸奇指了指自己的車,他順路把許純良送回家。
途中告訴許純良,唐天一很有些背景,這件事的關鍵是能夠證實唐天一先調戲甄純,他打算找酒吧老板謝春雷談談,看看謝春雷是否願意提供相關證據。
許純良倒沒有什麼壓力,他讓陸奇隻管放心,這件事他自己就能擺平。陸奇心說你自己能擺平還給我打電話?這小子就是煮熟的鴨子嘴硬。
許純良在回春堂下了車,拍了拍車頂道:“陸哥,謝了啊!”
陸奇擺了擺手,朋友之間沒必要說這個,他提醒許純良要慎重對待這件事,這兩天最好老老實實不要出門,如果對方有什麼動向,馬上向他通報,直接報警也行,法治社會做任何事要善於利用法律武器。
你不懂規則就要被規則所困。
許純良目送陸奇開車遠去,正準備進門的時候,梅如雪打來了電話。
許純良看了看時間都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梅鎮長,這麼晚了找我有什麼指教?”
梅如雪道:“你是不是惹事了?”
許純良愣了一下,很奇怪梅如雪怎麼聽說這件事?轉念一想沒可能,或許是其他事情,笑道:“你把我說糊塗了,你指得哪件事?”
梅如雪道:“酒吧打架的事情啊。”
許純良笑了起來:“梅鎮長還真是神通廣大,你怎麼知道的?”
梅如雪告訴他自己這幾天也住在萬豪,剛才下樓買東西的時候剛好遇到了他的那幫表親,是甄純告訴她酒吧發生的事情。
許純良心說甄純這妮子嘴巴也夠快的,又不是什麼好事,也往外說,估計這個秘密夠嗆能守住。
“你不用擔心,都處理完了,是他們的過錯,我沒事兒。”
梅如雪道:“過去沒覺得你做事這麼衝動啊?”
許純良道:“那是因為沒遇上值得我衝動的事兒,要是有人敢欺負你,我肯定更衝動。”
梅如雪沉默了下去,過了一會兒小聲道:“我知道。”
許純良甚至能夠感覺到來自她心底的暖意。
“有沒有受傷?”
許純良道:“沒有!”他在門口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望著空中的圓月道:“這個世界上能讓我受傷的人不多,你應該算一煙。”
“許純良,你不會好好說話?再胡說八道我掛了。”
“得嘞,那你猜我現在在乾什麼?”
梅如雪道:“還用猜?一個人看月亮發呆吧?”
許純良眨了眨眼睛:“你越來越了解我了。”
“我可不了解你。”梅如雪打了個哈欠:“睡了!”
許純良
掛上電話,望著空中的明月,心中暗忖,梅如雪此刻想必也在望著這輪明月,她肯定是關心自己的。
壞了,神功未成,先遇情魔,這可不是個好兆頭。
清晨五點,許純良就被高新華的電話吵醒,一般來說這樣的電話都是有急事。
許純良接通電話之後,高新華劈頭蓋臉就訓道:“你小子是不是在外麵惹禍了?”
許純良心說還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誰嘴巴這麼快傳到高新華那裡去了?
高新華告訴許純良,昨天被他揍得那個唐天一是華年集團老板的寶貝兒子。
華年集團也就是和長興簽署戰略合作協議的財團,這次唐天一是隨同他叔叔一起來東州考察的,結果剛來就被打傷了。
趙飛揚聽說這件事之後,讓高新華去過問一下,還讓他一定要督促警方辦案為唐天一討還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