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純良道:“哦,我就是隨便問問。”/P
林思瑾意味深長地望著許純良,以她對許純良的了解,他才不會無緣無故拿一張畫像給自己看:“小子,彆瞞我,有什麼話隻管說。”/P
許純良道:“是這樣,我懷疑這個人是喬遠山。”/P
林思瑾聽他這麼說,又把畫像給要過來,仔仔細細看了一遍,還是搖了搖頭道:“不像,喬遠山相貌英俊,精明強悍,他的目光特彆犀利,透著超人一等的精明,頭發也很茂密,畫麵上的這個人是個禿子,有些肥胖,目光慈和,根本就不是一個人啊。”/P
許純良心中暗暗苦笑,通惠是個和尚當然把頭發剃掉了。/P
許純良道:“乾媽,您那裡有沒有喬遠山的照片?”/P
林思瑾搖了搖頭:“沒有,說起這件事我還真有些奇怪,過去曾經有過,後來我整理照片的時候發現,連我和你乾爹結婚的合影照片裡都沒有這個人的身影了。”/P
許純良心中暗忖,如果不是有人故意移除,應該不會消失的乾乾淨淨,這讓他對喬遠山的經曆越發好奇起來。/P
林思瑾道:“喬家肯定是有的,純良,你怎麼突然想起問起他的下落?”/P
許純良道:“好奇。”/P
林思瑾歎了口氣道:“喬家的事情你還是不要介入的好,和他們家攀上關係總不會有什麼好結果。”她想起了女兒的命運,又想起了丈夫,或多或少都和喬家有關。/P
許純良道:“喬遠山當年為什麼要離家出走?”/P
林思瑾道:“他原本是一顆冉冉升起的政壇新星,喬老對他寄予極大的期望,可是因為生活上的不檢點,他把自己的前途全部葬送,估計他是無顏麵對周圍的一切,也無法麵對自己的失敗,所以才選擇逃離吧。”她苦笑著搖了搖頭道:“說實話,這個人是生是死都不好說。”/P
許純良道:“您認識梅惜情嗎?”/P
“不認識。”/P
林思瑾並不想繼續探討過去的話題,輕聲道:“還是聊聊你自己,我聽說一些關於你的事情。”/P
許純良笑了起來:“關於我?好事還是壞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