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俯身,做了個簡短的自我介紹。
舉手投足之間,皆是文人天成的溫文儒雅,與方才暴力訓子的模樣判若兩人。
江宴川點了點頭,介紹得更為簡短:“顧川。”
應敏行沒在意他這過分冷淡的態度,也沒有提及他們在雲通山上抓到的那一批人,表情糾結地站了半晌,最後憋出來一句:“還有嗎?”
江宴川身形一頓,挑起半邊眉梢。
應斯南大驚失色:“爹?!”
應敏行神色也有幾分赧然,但還是說出了口:“你們那位俞教主……還說過什麼嗎?”
他應家雖不算什麼書香門第,但他和他的夫人皆是愛書之人,卻不知為何,竟培養出了這麼個糟心的玩意兒。
他也沒奢望再將應斯南掰到他以為的正道,但也很想知道,這小子究竟是怎麼長歪了的。
所以——
應敏行看向了男人懷中的小團子,眼神殷切:“你的那位俞伯伯,還有說過什麼有關犬子的話嗎?”
“爹!他們可是那群盜墓賊的主家!”應斯南驚慌之下,已經開始了不要臉的潑臟水戰術,“您怎麼能信他們呢?!”
江映澄:“???”
她本來都打算放過應伯伯了,可既然應伯伯這樣說,可就不要怪她不客氣了!
江映澄扒著她美人父皇的肩膀抻長上半身,越過應敏行的肩膀直直望向應斯南的雙眼,而後,驀然一笑。
嘻嘻。
應斯南:“……”
“爹!!”應斯南的頭皮都要被小家夥笑麻了!
啊啊啊你們看她!你們看她啊啊啊啊!
她要殺了我啊啊啊啊!!!
“喊什麼?”應敏行不耐煩地回頭嗬斥,再轉回身時,臉上又是方才那般慈祥的微笑,“不要怕,回頭爺爺收拾他!”
“嗯!”
江映澄本來就想要跟這個滿腦子都是賺錢的新奇點子的爺爺打好關係,如今得了這樣的機會,當即便倒豆子似的,爆起了她應伯伯的八卦!
且八卦的勁爆程度,一上來就直達致死的劑量——
“俞伯伯說啦,應伯伯學習奇門遁甲之術的時候特彆癡迷,常常逃課去找他拜的那位師傅,一學就是一整天,到學堂散學的時候再回家,裝作出門上學的樣子!”
應斯南:“……”
應敏行:“……”
在場群臣:謔!!
看熱鬨不嫌事大的雷誌新主動湊近了旁邊的鐘承望:“這一波……”
鐘承望順滑接道:“夠把應小哥送走了。”
這世上男子為人為官都有千百條道路可走,但當為人父時,無不希望子女能自小就習得一身學問,好讓他們的未來能多上更多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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