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上得到消息,迅速派來維穩隊,抓了寧二筍和兩個帶頭打砸者。然而其他的打砸者不服,鬨哄哄的一起跟著車來到鎮政府。鎮政府院內隨即引來了好多人觀看。鎮政府為了穩定,不想把事情鬨大,當場安撫他們。
養豬場老板知道事情不妙,用車裝了剛剛買來的第一批幾十隻豬仔,準備撤場。路上遇到穀殿主,攤開雙手站在路中央,把車攔停。
由於養豬時間短,穀殿主不認識養豬場老板,以為是偷豬的。養豬場老板下車,對穀殿主說明事情的原委,然後表明自己堅決不做了,虧了二十幾萬也算了,隻能說明這個錢田的風氣有問題,沒有德高望重的人出來壓邪。
穀殿主聽完他的敘述,歎聲氣,說:“德高望重被嗤之以鼻,個人利益遮蓋了是非觀,人人是老大,誰管得了?”養豬場老板的車走了,他還在自言自語:“鐵牛牯,還是太嫩……”
而鐵牛牯,早已接到分管村級乾部的梁副鎮長的電話:暫時免了你的職,並不是你犯了錯誤,而是消除隱患,穩定局麵很重要,等段時間事情平息了,再恢複你的職務。
鐵牛牯放下電話,憤憤不平地說:“我早就不想乾了,又不是我沒事乾。”
後來,事情告一段落,鎮裡要恢複鐵牛牯的村主任職務,鐵牛牯卻在縣城找了間鋪麵,準備重新開五金店,正在裝修。他聽了後當場拒絕。任憑梁副鎮長說破了口舌,他就是不答應。
從來不罵人的梁副鎮長終於忍不住了,罵他:“你當時入黨時的誓言,就不是真心的,而是一個遇困難就跑的逃兵;我們原先還看好你,誰知說變你就變了。”
鐵牛牯反駁:“不是我變了,而是世風變了,那些損害大眾利益,自私自利,善於鑽營而錢包鼓鼓的成了話事的人,能一呼百應,等我掙足了錢,錢包也鼓鼓,再回來當主任。”
鐵牛牯倒黴,賀馮唐也倒黴……
本來,賀馮唐贏了散打賽,可還清梅倩苞表弟的欠款,想不到一個疏忽,刮花了一輛保時捷。儘管保時捷是十多年前的舊款,畢竟是一部保時捷。
而保時捷的主人竟是圖魁。
保時捷停靠在路的左邊,右邊一輛大貨正在卸貨,賀馮唐駕駛摩托車隻能從兩車中間經過。這時,有一個人也在兩車之間,他看見賀馮唐突然伸手要搭車。
賀馮唐停下摩托讓他上來。這個人身體肥胖,很重,又坐得靠後,賀馮唐起步後發覺車把有點打飄,正要他靠前坐一點時,對麵一輛摩托快速駛來,兩車相遇對方也不刹車,眼看就要碰撞時,賀馮唐趕快偏轉方向,但由於車頭發飄,角度偏大了,摩托彎梁上加裝的前擋泥板挨到了保時捷的左前臉……
圖魁不知從哪裡閃了出來,大叫:“你碰了我的車了!”
賀馮唐下車一看,拉花了兩條傷痕,左大燈下麵還開了一公分左右的縫。不可能啊,剛才隻是輕輕的接觸。賀馮唐再仔細觀察,發現重傷的那條是老痕,新的這條傷痕很淺。
賀馮唐馬上明白是圖魁設計的車碰瓷,恰好讓自己撞上了。
交警來了,認定新痕有一條,另一條他不管,大燈下麵的縫看不出是舊痕,賀馮唐負全責。賀馮唐無法申辯,隻能聽交警的。保險公司定損員來了,他說,一條擦痕與兩條擦痕沒有區彆,反正要整塊上漆。大燈不能修,隻能更換新的,換燈要三萬,定損員當場估價五萬。
賀馮唐雖然買了保險,但摩托車隻能賠付兩千元。賀馮唐隻能認倒黴,自掏四萬八千元給了圖魁。
本想還梅倩苞表弟的錢,現在怎麼還?滿打滿算,手中隻剩下三萬二。
今天麻煩真多,下午,賀馮唐又遇上一事,這事不管不行。
他出租摩托返回縣城,路過安程大道,看見一輛載著三人的摩托車撞倒了一個老漢,摩托車沒有停車,直接逃跑了。
豈有此理,賀馮唐就是平常也會管,何況今天心情煩躁,他馬上加大油門追去……肇事摩托車因負載過大,跑不過賀馮唐的摩托,便逃進教育園內。
教育園很大,到處是建築工地,二十幾棟樓房格局初見規模,但建築速度不一,有點正在封頂,有的建到一半,有的還剛一層……
(下一節,匕首的匕首,棍子的棍子,還有人從摩托後座下麵抽出了西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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