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很大,房中央有一個長三米寬兩米的血池。
在血池兩邊還各放了一個丹爐。
這是安柳目前見過最大的煉丹爐,有一米五高。此時爐內正忽明忽暗,很明顯正在燃燒著什麼。
“是誰?”從裡間傳來安也的聲音。
“是安柳小姐。”
抓住她的是一個年過三旬的美貌女子。
從裡麵傳來走動的聲音,安柳聽著真切最少有兩人從其他出門離開。
緊接著她就被押了進去,裡麵的味道讓安柳整個鼻子都皺在了一起。
“看來你真的很好奇我到底修煉了什麼功法?”
安柳又不是真的幼童,現在不用安也說明她也明白了。
采陰補陽,甚至那個煉丹爐煉製的藥引都是和他有關係的子女。
她看過血霧宗的一個丹方,裡麵就有寫到:“煉丹前先把血給放乾,然後扒皮抽骨,一樣一樣按照順利放入。”
難怪娘親從來沒有提起過這個便宜老爹。
“不,我並不想知道。”安柳假裝驚恐瞪大了眼睛道。
安也那雙渾濁的眼盯著安柳看了半晌道:“下不為例。”
安柳心臟開始撲通撲通地跳,剛才的死亡凝視讓她心有餘悸。
安柳當然記得這裡是夢,可是這個夢太真實了,她甚至能感覺到痛。
回到自己的居所,把門反鎖。
從家族發放的儲物袋裡拿出一把下品短刀輕輕劃破中指,鮮血溢出輕微的疼痛感傳來。
楚月一直在桌邊凳子上坐著,突然聞到了一絲血腥味。
順著血腥味走去,看到安柳的中指居然在溢血。
她第一時間查看了四周,空間波動並無任何異常。
楚月將那滴血用玉瓶收了起來,傷口在安柳強大的肉身之力下愈合這才鬆了口氣。
不過她還是想不明白,為何主人會突然受傷。
夢境裡的安柳一直等待著楚月把自己叫醒,可是自己似乎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難道自己猜錯了?這裡受傷不代表本體會受傷?
她猜測自己如果在夢中死亡那麼本體也會死亡。
本來她還想著在夢裡麵自己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看來不是。
被強行拉入夢中就很詭異。
她記得以前在本雜書裡看到過,吃夢的神獸叫——貘。
那麼有在夢中殺人的功法也就不奇怪了,簡直讓人防不勝防。
如果猜想的沒錯,夢裡過了好幾年,外麵應該就過了幾個時辰甚至隻有一盞茶的時間。
她要怎麼樣才能破局呢?直接熬到外界天明,這個做法太危險了。
安柳用小手撐著腦袋,食指在圓桌上有一下沒一下的點著。
到底是誰在算計她?黑店?還是那個斷手之人。
桃今百餘齒,花落成枯枝。
安柳十六歲了。
在沒有繼續作妖並展現出驚人的天分之後她過的風生水起,最起碼她那個便宜老爹沒有拿她開刀。
這天她再次看到安也,安也告知她被玉宗選中。
一切和前世沒有區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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