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募新兵和練兵的事情,都規劃安排好了。
大堂裡右側的將軍們,一個個瞪著牛眼,看著岷王、潘世榮、夏龍山,望眼欲穿,躍躍欲試,都想擴兵啊。
“好了,一群鳥人,都彆眼饞了”
岷王朱雍槺,看著這幫丘八武夫,垂涎三尺的樣子,一陣無語啊,搖了搖頭,用手指了指,笑罵道。
“嘿嘿,大王威武”
“大王威武”
武將們,被這麼一說,也不好繼續糾纏,一個個訕訕一笑,拱了拱手,高呼大王威武。
都是直腸子,夠豪爽,不做作,沒有兵怎麼打仗,怎麼立功?那個不想封賞福澤後代啊。
“咳、咳、咳”
岷王朱雍槺,沒空和這幫憨人瞎扯,咳嗽幾聲,臉色一板,表情肅穆,瞪著手下的大將們,厲聲說道:
“本王有言在先,帶多少兵,要講規矩,得各憑本事和功勞”
“最多半個月,新兵訓練一結束,到時候就看各位的表現了”
下麵的將軍們,被朱雍槺一瞪,聽到這話後,臉色微微一變,不再嬉皮笑臉了,各自陷入沉思中。
一個個都在盤算著,自己有多少戰功,能帶多少兵,拿到多少好處。
半響後,岷王朱雍槺,雙目暴睜,渾身戾氣,惡狠狠陰沉的盯著這幫軍將,特彆是光頭將,陰惻惻的說道:
“記住規矩,誰敢私自招兵,本王就剁了他”
一時間,整個大廳,靜若寒蟬,特彆是堂下的將校門,攝於岷王的殺氣,紛紛低下頭,繃緊全身。
特彆是後麵的光頭降將,臉色巨變,額頭冷汗直冒,身體微微顫抖,因為遼東的關寧軍,就是將門軍閥作風。
這幫人最喜歡招兵、拉壯丁,囤積軍餉,私自增兵擴軍。
“哼”
岷王朱雍槺,冷哼一聲,不再言語,轉過身,慢慢回到主位上,準備下一個議題。
朱雍槺的嫡係,必須從源頭上,切斷軍閥軍頭的溫床,嚴禁任何將領私自招兵,一個都不行,這是原則。
永曆小朝廷的軍閥將頭,已經夠多了,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嫡係,最後也變成軍閥。
新兵營,就是負責訓練,保持忠誠度,最後再分配下去,吃岷王的糧,拿岷王的餉,聽岷王的話。
新兵的招募,還有糧餉的發放,全是王府的文臣負責,下麵的軍將們,隻負責帶兵打仗,誰敢伸手就剁了他,肉體升華成仙去吧。
當然,老油子也清楚,軍頭將門永遠存在,那玩意就像韭菜似的,割了一茬又是一茬,以後再想辦法整頓。
回到主位後,旁邊的王妃劉盈,略微緊張的看著岷王,她也被嚇壞了,第一次看到朱雍槺,狠厲暴虐、殺伐果斷的一麵。
岷王朱雍槺,看著臉色微變的劉盈,繃緊的臉,瞬間塌了下去,臉色一緩,露出淡定的微笑,伸出大粗手偷偷的安撫了一下,點了點頭,示意她沒事。
心中卻暗道,下次不能再帶王妃出來了,事業走上正軌了,後宮不得乾政,那是老祖宗的規矩。
他可不想將來有一天自己登頂了,身後卻站著一個呂後、武則天、蕭綽、慈禧,太操蛋了。
“咳、咳、咳”
岷王朱雍槺,定了定神,又咳嗽幾聲,看著左側的中軍師鄒簡臣,緩緩問道:
“鄒軍師,兵械沒問題吧?”
有兵有糧,還得有兵械,這些都要提前準備,總不能光著手腳徒手衝陣吧,又不是鐵頭娃。
“回大王”
“鳥銃、長弓、長槍、腰刀和甲胄,繳獲了幾萬件,綽綽有餘”
軍師鄒簡臣,聽到點名了,淡定自若的站出來,對著岷王拱了拱手,乾淨利索的說道。
明末混戰幾十年,他們這些老臣,最痛恨的就是軍閥,非常支持岷王的做法,嚴禁軍將私自招兵,囤積糧餉。
至於兵械問題,磨盤山和潞江2戰,滅了4萬多滿清大軍,繳獲堆積成山,裝備2萬多新兵,一點問題都沒有。
“嗯,很好”
岷王朱雍槺,點了點頭,很滿意的說道,輕兵器都足夠了,那就剩下重裝備,中遠程火力了。
岷王軍團,僅僅幾百杆抬槍,十幾門火炮,太少了太弱了,飛雷炮威力不錯,就是射程太近,不是每個戰場都是磨盤山。
隨即抬起頭,看向左側文臣方向,對著工匠司千總王文簡,沉聲說道:
“王千總,記一下”
“工匠司要開始鑄炮了,加緊打造更多的飛雷炮和抬槍”
“就1個月時間,本王要100門,射程千米以上的大炮,還有200門飛雷炮,1000杆抬槍”
這次磨盤山和潞江戰役,岷王軍團的兵將們,吃儘了佛郎機炮的苦頭,千米以上的交戰距離,被摁著壓著打,死傷不少啊。
特彆是潞江兩岸對戰的時候,二炮司僅有6門繳獲的佛郎機炮,麵對潞江東岸,滿清幾十門佛郎機炮,直接被碾壓。
痛定思痛後,岷王朱雍槺,決定搞佛郎機炮或者彆的大炮,真理永遠掌握在大炮的射程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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