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五條悟注意到,最近咒術界裡關於‘槐氏遺孤’的傳言愈演愈烈。
雖說沒有找到幕後的推手,但他從伏黑惠口中了解到那日和槐涼吃飯的情形——
將懷疑鎖定到了,那隻智慧非常的特級人形咒靈及它所在的組織。
伏黑惠說,在那個咒靈的背後策劃陰謀之人是一名咒詛師。
而且和槐涼是敵對關係……他有充分的理由這樣做。
竟然有人類甘願與咒靈為伍,這也說明在這背後,一定潛藏著更大的陰謀
五條悟迅速將此事聯想到了近一年內,接連失竊的兩麵宿儺的手指一事上。
他懷疑,對方不僅隻有一位具有智慧的特級咒靈作為幫手,如此多的動作卻並未泄露任何痕跡……
或許隻有和咒術師們形成‘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局麵的咒靈,才能做到如此保密。
那麼問題又來了,它們收集兩麵宿儺的手指要乾什麼?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這個該死的老男人為什麼離槐涼那麼近?
那張欠扁的臉都快貼到她臉上去了!
槐涼心裡一緊,驀地生出些‘妻子出軌,被暴怒的丈夫被抓包’的心虛感來。
不過下一瞬她便反應了過來,她已經不再是五條悟未婚妻的身份了。
就算她真的跟誰在一起,跟他有關係嗎?
微涼的雪粒從漆黑的天幕飄下,落到了槐涼的眼瞼。
她抬了抬眼,路燈散發的那一團光暈處,已然簌簌地飄落下了雪花。
“為什麼不說話?你喜歡這樣的……小白臉?”
見槐涼不答,五條悟更是氣到快要破防。
早知道,他應該快些來……
不對,他應該早在便利店見到她的第一麵,就把她擄回五條老宅去,就不會有現在這樣的情形發生了。
“啊,原來是在跟我講話啊。”
槐涼故作驚訝地扭過頭,看向神情緊繃的五條悟。
視線流連過對方脖子上暴起的青筋,並未感到恐懼,而是生出了一種莫名的荒誕之感。
——總有些不知所謂的男人,會因為陌生女性沒有為他守貞而感到憤怒。
槐涼露出了疑惑的神色:“這位先生……我們認識嗎?”
伏黑甚爾見此,懶懶地打了個哈欠。
這回還真是冤枉他了,他在‘醒來’後,就沒有再乾過小白臉的活計了,都是那些女人自己貼上來的。
他瞧著五條悟在身側攥緊的拳頭,和緊繃的脊背,懷疑對方可能在下一秒就會給他來上一發‘茈’。
伏黑甚爾出聲打破了緊繃的氣氛,他朝槐涼笑了笑:“看來你的麻煩很快就可以解決了,用不著我幫忙。”
不待槐涼開口,他狀似毫不留戀地轉身離去,“時間快到了,我得去見我的委托人了。”
像他這樣爛進汙泥裡的人,根本不渴望得到所謂的‘救贖’。
或許也不是不想,而是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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