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
孫曉繼續觀察著這個怪異姿勢的紙人,我們兩個無論怎麼都想不明白,為什麼一個紙紮鋪裡的紙人,需要火。
【他要的還不是簡單的火,還得有個托,要油燈。】
【這得從哪裡搞啊?】
【繼續向前看吧。】
我們離開了紙紮店,前方隻剩下兩個鋪子,一左一右相對而立。
其中一個的招牌叫“采菊樓”。
【采菊樓,這個名字還挺好聽。】
孫曉拉著我走到了這個鋪子前。
雖然叫采菊樓,但是依舊是個小鋪子,裡麵的是個女紙人,身上穿著左衽上衣,打了四個死結,衣服布滿了小碎花的圖案,和她的店鋪很是相襯。
女紙人微微地笑著,血紅色的嘴唇和腮紅相呼應,顯得她黑漆漆的眼睛更加滲人。
我看到她身後的鋪子裡都是菊花,看不清真假,而我們麵前的台麵上,左右各放了三支紙製的菊花,左側為綠,右側為黃,最中間留有一些空隙。
【剛才糖人店的花瓶是空的,我們可以從這裡買一束菊花,插到那個花瓶裡,那個糖人店的老板就會給我們做糖人了。】
【我們拿了糖人有啥用?】
【不知道啊,總得試一試吧,這些店鋪肯定是有存在的意義的。】
我們在向店內瞅去,依舊沒有價目表。
我點了點頭,繼續看向台麵上的六枝菊花。
【她的意思是讓我們直接拿嗎?】
孫曉搖了搖頭,她也不知道。
我咽了一口口水,將手伸向了菊花,同時謹慎地盯著女紙人,生怕她有什麼動作。
女紙人依舊站在那裡微笑著,並沒有阻止我的意思。
我的手已經碰到了菊花,那個女紙人的笑容變得更加詭異了,不過並沒有動手的意思。
我看到她的表情,渾身一顫,本想抽回我的手,可是我的手像是被什麼東西抓住一樣,根本抽不回來。
我滿臉錯愕地看著孫曉。
孫曉望著台麵,好像發現了什麼,她趕忙在備忘錄裡給我打了四個字。
【過河問題】
她又把屏幕懟到我的麵前。
【彆告訴我你不會。】
我鄭重地點了點頭,欲哭無淚。
孫曉在一旁扶額歎息。
這種遊戲我以前玩過,就是沒成功過,有的時候兩邊是不同色的青蛙,有的時候兩邊是不同色的螞蚱。
無論形式如何,最後的結果就是讓左側的三個和右側的三個調換位置,保證就是左側向右走,右側向左走,最多跨過一個且不能倒退。
此時我眼前的台麵發生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