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收拾妥當,各自去自己的學舍上課。
袁立新、謝衡和張澤相攜著去菊院讀書,袁立新、徐良川在竹院,齊駿在蘭院。
菊院眾人見林宴文、謝衡身側還跟著一個小少年,有些好奇。
有膽子小的,小聲同身旁的同窗小聲嘀咕,“咦,林宴文和謝衡身側的是誰?”
還有那膽子大的,直接問出了聲,“立新,你身側的少年是?”
林宴文鳳眸裡帶著七分笑意,三分警告,“這是張澤,澤弟和我們是同窗,你們可不能欺負他。”
“嗤——他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走了什麼門路,竟然和我們一塊兒讀書?”
張澤聽到這話,目光掃向那人,一襲寶藍色暗紫雲紋團花錦衣,年紀約莫十六七,臉上帶著不屑和嘲諷。
林宴文聽到這話,想出言替張澤打抱不平,張澤眼疾手快,朝林宴文搖了搖頭。
“這位兄台既然能入荊州書院讀書,想來不是愚昧無知之人。
應該知道: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的道理,兄台沒有了解事情真相就隨意汙蔑同窗,實在不是君子所為。”
眾人看向張澤眼底都帶了一絲驚訝,沒想到這位同窗年紀雖小,但是卻不是吃虧的性子。
口齒伶俐,麵對他人的嘲諷,能夠迅速回懟回去。
“哈哈,張澤你不錯,不愧是山長看中的人才。”
“杜文斌,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的道理,希望你能記住,下次不可再犯,不然老夫定要罰你,快給張澤道歉。”
杜文斌見著岑夫子來了,就知道自己完了。
岑夫子當著眾人的麵,狠狠訓斥了杜文斌,杜文斌直接羞紅了臉。
“張澤,是我的錯,還請見諒。”
張澤不打算再追究這件小事,丟下兩字,“無妨。”
隨後就被謝衡拉著坐在了第一排的空位上,張澤拿出書,等著岑夫子講課。
岑夫子掃視一圈下首坐在的眾人,“今日之事,你們要引以為戒,不可犯同樣的錯處。”
“是。”
岑夫子說完,隨即溫和的臉色,“子曰:“恭而無禮則勞;慎而無禮則葸;勇而無禮則亂;直而無禮則絞。君子篤於親,則民興於仁;故舊不遺,則民不偷。”
對此諸位如何看,各抒己見,一刻鐘後老夫挨個聽你們的想法。”
岑夫子給了題目,說完就讓學子自由發揮,張澤小聲和謝衡討論著。
其餘眾人有的像張澤、謝衡一般小聲討論,有的獨自思考,一時之間學舍內十分熱鬨。
岑夫子就坐在上首觀察著學子們的反應,並不作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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