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好了,公子,知府衙門外有好多學子吵著要見知府大人,他們說,這次張公子能取得案首定然是使了手段。”
王佑安原本笑著的麵容,立馬沉了下來,“你仔細說說現在的情況。”
“不,你先去把澤弟他們叫來。”
張澤、李玉仁、蕭遠山都來了,至於李輝,因為他的病還沒好,暫時不能吹風,這次就沒叫他。
“佑安,出了什麼事,你急匆匆地讓下人把我們叫來?”
王佑安歎了一口氣,“你們先坐下,澤弟,等會你一定要冷靜。”
李玉仁、蕭遠山齊齊看向了張澤,張澤一臉懵圈,他一直惦記著李輝的病情,想讓他早點兒好起來,壓根沒注意外麵的事。
“你把剛才打聽到的消息同我們仔細說說,不得有半句隱瞞。”
“是,小的打聽到,今日有不少落第的學子,甚至還有些上榜了的學子,紛紛跑到知府衙門。
吵嚷著要見知府大人,請知府大人為他們做主。
他們懷疑張,張公子你作弊了,不然怎麼可能入學不到兩年的工夫,就一舉考中小三元。”
李玉仁氣得一拍桌子,“豈有此理,澤弟若無真才實學,又怎會被陸山長破格收入荊州書院,這些人定是受了有心之人的蠱惑。”
王佑安十分認同李玉仁所說,有些擔憂道:“玉仁兄說的在理,隻是,三人成虎,若是因此影響了澤弟的名聲可怎麼是好?”
蕭遠山一時沒有主意,看向了張澤,“澤弟,你可有破解的法子?”
張澤冷笑一聲,“我倒是不知,什麼時候招惹了這麼厲害的人物,流言蜚語簡直就是殺人於無形之中。”
若是他不去為自己辯駁,那麼就是坐實了他心中有鬼,不敢去和他們對峙。
若是他去和他們對峙了,他們定然又會煽風點火,說他囂張跋扈。
這事真是不好辦啊,這趟渾水他還是要去蹚一蹚。
王佑安抓住了其中的重點,隨即開口詢問道:“澤弟,你的意思是有人在針對你?”
“是,這絕對不是我的錯覺,從我還未入考棚,便有人往我身上糊紙條,妄圖讓我被衙役搜到紙條,直接沒了考試資格。
我僥幸躲過,結果考棚中的水又被人下了令人腹瀉不止的毒藥,要是我取用了那水,本次的院試就和我無關了。
還有就是,輝兄帶入號舍的蠟燭,聽硯台說,輝兄原本是想送我幾支的。
但是,聽金陽說,我已經準備好了蠟燭,這才沒有和我提這事。
一樁樁一件件仔細想來都是在變著法子針對我,一次是意外,一而再再而三的絕不是意外!”
李玉仁、王佑安、蕭遠山三人齊齊變了臉色,“到底是誰這麼惡毒,還有這麼大的手筆,簡直是要置澤弟你於死地。”
張澤幽幽道:“有這樣通天的本事,又和我結了仇的,現在我就隻能想到一人——杜文斌。”
王佑安驚駭道:“他真是瘋了,科考這樣的大事都敢插手進來,他這是想讓全族人給他陪葬嗎?”
“這隻是我的猜測,他在我這裡吃了不少虧,肯定會把尾巴掃乾淨,暫時是抓不住他的把柄。”
喜歡穿成農家子的漫漫科舉路請大家收藏:穿成農家子的漫漫科舉路天悅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