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要想看看外麵那群學子能鬨出個什麼樣子來。
在衙門口站了一天,他口乾得很,“章兄,秦知府不在,咱們要不就先回去吧?”
章承業看向眾人,慷慨陳詞,“李兄,諸位兄台,你們真的甘心就這樣被張澤那個沽名釣譽之輩,魚目混珠,以假亂真,搶了咱們的功名嗎?”
情緒激動的學子們,很快就被章承業調動了情緒,紛紛高喊道:“不甘心!不甘心!”
“不甘心就對了,秦大人今日不在衙門,咱們就明日再來,總要給我們自己討個公道!”
翌日清晨,章承業領著一眾學子又來到了府衙門前。
一輛華麗的馬車,從不遠處行駛而來,馬車在府衙門前停下。
張澤和墨清大搖大擺從馬車上下來,像是絲毫沒有注意到旁邊的學子,自顧自往裡走。
章承業憤怒的聲音傳來,“張澤,你給我站住,你還有臉來!”
張澤腳步微頓,轉頭看了一眼叫囂的章承業,“勸你們一句,好自為之,彆被人當了槍使,還給人數錢。”
衙役攔住了張澤和墨清兩人的去路,張澤拱手道:“辛苦差爺去通稟一聲,就說張澤有要事求見秦大人。”
章承業幸災樂禍的聲音從後麵響起,“張澤,你就死了這條心吧,秦大人不在府衙。”
“二位裡麵請。”
秦知府坐在上首,見到張澤過來。第一句話便說:“張澤,外麵的情形,你可知曉了?”
張澤麵色不變,溫聲道:“知曉了,多謝秦大人提點,不過,學生這次不是為此事而來。”
秦知府微微驚訝,“不是為外麵的事,那是為何而來?”
“學生是來為好友李輝而來,數日前學生的好友李輝曾在……”
張澤把整件事的過程一五一十告訴了秦知府,秦知府不由感慨,“天下竟然有這樣的奇毒!”
一旁的墨清邪氣一笑,解釋道:“大人有所不知,這七日香,是滇南特有的一種毒藥,旁人想要買到十分不易……”
“學生懷疑有人躲在暗處,一而再再而三地對學生下毒手,還請秦大人明察秋毫,抓住真凶。”
秦知府反問道:“張澤,你手中可有證據,若是沒有證據,這事本官幫不了你。”
張澤點頭,“此蠟燭中就有七日香,至於七日香的乃是出自貴源堂。”
秦知府當即下令,去把鬼貴源堂的掌櫃叫過來。
在外麵的學子見張澤兩人成功進了府衙,心情十分複雜。
“章兄,秦知府莫非就在府衙中,隻是並不願意見我等,是不是我等做錯了?”
“混賬,你說什麼混賬話?張澤那小子詭計多端,這就是他暗中使得計謀,咱們可不能前功儘棄!”
章承業正說著呢,一隊衙役就出了來,嚇到了不少學子。
“章兄,要,要不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章承業怒極反笑,質問道:“你一直在旁邊打退堂鼓,嚷著要回去,莫非你和張澤是一夥的?”
那學子有口難辯,“我,我不是,我隻是不想再鬨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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