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宏的好友不少,陸宏打算給離得近的好友發帖子,告知他們這件喜事,請他們有空就來觀禮。
至於弟子,在張澤之前還收了八個弟子。隻是如今,八個弟子分散在各處為朝廷效力,一時半刻抽不出時間過來。
陸宏知曉他們忙於公務,抽不開身,於是給每個弟子都寫了一封信,告知他們,他新收了一個弟子——張澤。
並且在信中表明,日後若有機會一定要來見見小師弟。
轉眼就到了重陽日,秋高氣爽,陽光明媚,一看就是好天氣。
張澤一早就抱著一壇子菊花酒,熟門熟路地來到了陸宏的小院前。
“老師,您起了嗎?”
陸宏整理了一下衣冠,“進來吧,澤哥兒你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手裡抱著的是什麼?”
“嘿嘿,今日是重陽日,弟子特意給老師帶了一壇子自己釀製的菊花酒,老師快嘗嘗味道如何。”
陸宏點頭,接過酒杯,看著酒杯中的飄著的一小朵明黃色的野菊花,嘴角的笑容又深了兩分。
輕呷一口,清清淡淡的菊花香氣加入醇厚的酒香混合在一塊兒。
隻飲了一口,隻覺得口齒留香,整個人心曠神怡。
陸宏故意逗張澤,“這菊花酒不錯,你嘗嘗?”
張澤乖巧地給自己倒了一小杯,和陸宏的酒杯碰了碰,“和老師同飲。”
飲下一杯後,張澤就自覺地停了手,笑著說:“老師,後山的茱萸長得極好,老師隨我一塊兒去摘些如何?”
陸宏見他這活潑可愛的模樣,忍不住打趣,“你小子越發活潑了,以前的老成都去哪裡了?”
“嘿嘿,在老師麵前,不用那麼拘禮,想說什麼就說了。”
陸宏很滿意,“合該如此,你在這兒等一會兒,為師回屋換身行頭。”
陸宏現在穿的衣裳不合適出門,“好。”
張澤從一旁的書架上隨意拿了一本書,認真地看著。
“走吧。”
陸宏一出來,就瞧見弟子在一旁認真地認真看著書,不忍心打擾,又怕等會兒錯過了時辰,溫聲開口道。
張澤笑容滿麵和陸宏一塊兒往後山去,不巧在路上碰到了杜文斌。
杜文斌看到陸山長眼睛一亮,堆起笑容,拱手行禮道:
“學生杜文斌見過山長,不知山長現下可有時間,學生有幾個問題不解,想請教山長。”
陸宏臉上掛著的淡淡笑容,立馬消失不見,又恢複了一貫嚴肅內斂的模樣。
“杜文斌,老夫現下沒有空,你有不解的問題可直接去問其他夫子。
書院的夫子皆才學過人,他們定然能夠為你答疑解惑。”
言儘於此,識趣的人就該離開了,可是杜文斌看著陸宏身側的張澤。
不知怎麼的,心裡有些不甘,脫口而出,“山長,您是有什麼事需要處理?
不妨和學生說說,張澤能做到的學生都能做到,還能比他做得更好。”
“這是老夫的私事,不勞你插手。”
說完,陸宏就大步往前走了,張澤乖乖跟在身後,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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