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宴文聽出了張澤的言外之意,立馬求饒,“可彆,我可承受不住山長的怒火,澤弟你就饒了我吧。”
“哈哈……”一旁看熱鬨不嫌事大的徐良川不厚道地笑出了聲。
張澤一臉笑容,“我和你鬨著玩的,宴文兄,你彆當真。”
王佑安、李玉仁剛收到了張澤的信就動身前往荊州。
王夫人和李夫人十分不舍,尤其是王夫人她消息靈通知曉襄陽縣離荊州府路途遙遠,路上又不太平。
於是,給王佑安準備了不少護衛,讓王佑安和李玉仁跟著鏢局一塊兒去。
李玉仁坐在火堆旁喝著小米粥,忍不住吐槽道:“沒想到荊州府離襄陽縣那麼遠,這都走了七八天了才走了一半,來回一趟真是不便。”
“是啊,這麼一想澤弟和金陽他們回來真是不容易。”
王佑安忍不住點頭,幾天下來他整個人渾身腰酸背痛的,澤弟比他們還小些,都不知道怎麼堅持下來的。
李玉仁讚同點頭,“見了澤弟要好好跟他取取經。”
走行了七天,王佑安和李玉仁終於瞧見了不遠處高大的城牆。
王佑安有些磕巴,“這是到了?”
李玉仁長舒了一口氣,“終於到了,咱們先找個酒樓住下?”
王佑安點頭,“嗯,再派人去和澤弟說一聲,咱們到了。”
遠在溪清山上的張澤見到了遠道而來的墨書(王佑安的書童)。
張澤一臉高興地問,“墨書,是佑安兄他們到了嗎?”
墨書瞧見張澤眼睛欻一下就亮了,“回張公子,正是。
我家公子和李公子剛在荊州府的祥寧酒樓住下,就派小的來和張公子說一聲。
愚兄和玉仁兄已平安到達荊州府,澤弟勿要擔憂,有空一聚。”
好友來了,自己哪有不去見一見的道理。
要不是張澤不知道王佑安他們哪天到,他都想提前去城門口等著他們的到來。
“好,墨書,你回去轉告佑安兄和玉仁兄,明日一早我就去尋他們。”
張澤想立即動身,看了一眼天色不早了,不好去打擾其他人,因此決定明日再去。
“是。”
袁立新瞧著張澤一臉喜色的走了進來,好奇地問:“澤弟,你這是遇到什麼好事了,這麼高興?”
張澤笑著回答道:“我的好友佑安兄和玉仁兄來了,我明日打算去給他們接風洗塵。”
林宴文眼睛亮晶晶的,“真的?這下可好了,咱們又要多幾個能談天說地的友人了。”
徐良川微笑著,“一直聽你說起的人,馬上就能見到,還真是有些開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