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家澤哥兒有多厲害,旁人不知道,你這個做娘的還不知道嗎?
澤哥兒中了秀才,如今又拜了陸夫子為師,陸夫子可是曾經的吏部尚書,他看中的人,還能有錯?”
王氏被丈夫這麼一寬慰,嘴角總算是不耷拉了。
“澤哥兒讀書辛苦,我得去給他做些好吃的補一補。”
王氏風風火火地出門了,回到屋裡的張五牛臉上的紅暈沒有褪去。
腦中不自覺想起了兩個月前在鎮上隨手救下的小姑娘,嘴角止不住往上揚。
隨後又一拍自己的腦袋,“唉,那日怎麼就忘了問小姑娘的姓名呢?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再見到小姑娘。”
嘴裡喃喃著,一時有些懊惱。
張二牛一家外加張青、張泉回來了,可把秦氏高興壞了。
林氏瞧著院子裡的馬車,笑意吟吟地問道:“娘,三弟妹他們什麼時候回來的?”
“老三他們前兒個回來的,他們搬進了新房,你們要不要去瞧瞧新房?
新房我給打掃乾淨了,你們可以直接住進去。”
林氏聞言笑容又深了兩分,“真是麻煩娘了。”
張明、張青、張泉下了馬車,挨個去長輩麵前露了一個臉就跑去找張澤了。
“澤哥兒,我們可以進來嗎?”
張澤收了筆,溫聲道:“二堂哥、三堂哥、五堂哥,你們快坐。”
張明上下打量了張澤一遍,關心地問道:“半年不見,澤哥兒你瞧著清減了一些,荊州書院的課業是不是比較繁重?”
“二堂哥,你們就是有一陣沒見我,才瞧著我瘦了,其實啊,我去了書院還胖了,隻是身體長高了些,所以瞧著有些消瘦。
書院課業比之前在李家學堂要重一些,不過書院的夫子學識淵博,短短半年工夫,我真是受益匪淺。
二堂哥,等你們考上了秀才,有機會可以去試一試。”
張青微微頹然道:“我怕是不行,現在在學堂裡讀書,偶爾都會被夫子訓斥,要想考上秀才估計還要好些年。”
越是深入學習,張青越發明白讀書的不易。
書中深奧的知識,還有科考時各種不同類型的題目,讓張青有些疲憊。
一旁的張泉握緊了手,小聲開口詢問,“澤哥兒,荊州書院是隻有考中了秀才才收嗎?”
張澤笑著開口,“是也不是。考中秀才後,需要去參加書院的入學考試,通過入學考試就能到荊州書院讀書。”
張明吞了吞口水,“我聽說,荊州書院現任的山長原是吏部尚書,想來書院的入學考試肯定十分難。”
張澤回憶了一下忙年的題目,認真點頭道:“入學考試的考題確實不簡單,我之前幫佑安兄他們整理了一些題目,三位兄長可要看看?”
張明眼睛一亮,“好啊,讓我們看看到底有多難。”
張福轉身來到書架上,取出其中的一遝文章。
“這些是曆年的考題,以及其中優秀學子做的文章,你們都拿去瞧瞧,看完再還給我便是。”
三人各分了一些,小心翼翼地拿著回屋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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