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艱苦的環境可想而知,三人倍受折磨,等九天到了,三人都是被抬出來的。
杜夫人瞧著自家小兒子受了大罪,再也忍不住向杜老爺哭訴。
杜老爺見小兒子這樣,兩人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
“夫人,這次無論文斌能否過了鄉試,為夫都會設法給文斌弄到一個國子監的名額。”
杜夫人雙眼含淚,緩緩點了點頭,“斌哥兒,這兩年受苦了,荊州書院離京城太遠,咱們鞭長莫及,讓斌哥兒受了這麼多苦。”
不出所料,待到放榜日,杜文斌三人齊齊落榜。
杜老爺把自己的打算告訴了杜文斌,杜文斌心裡十分難過,可也知道阿爹給自己弄一個國子監的名額不容易。
動了動嘴唇,最後還是答應下來。黃興文、黃興宇兩人沒有這麼好的運氣,隻能再次回荊州書院。
等張澤他們再次見到黃興文時,書院已經開始下雪了。
時間過得很快,淩琛的小伎倆,在張澤麵前壓根不夠看。
黃興文、黃興宇因為落榜了,整個人都十分沉鬱,再加上家裡人給的壓力,他們騰不出手來對付張澤。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轉眼又到了臘月,張澤和王佑安幾人一塊兒回去。
剛回家,就把之前的聖上賞賜的東西告訴了家裡人。
王氏焦急道:“澤哥兒,這麼大的事,你怎麼現在才告訴我們?
你被拐子拐走的事,你竟然瞞著不告訴我們。”
說著說著眼淚不自覺就啪嗒啪嗒往下落,“你這孩子,一直不讓我們操心可是這麼大的事,你怎麼能不和我們說呢。”
張三牛不讚同地看向張澤,“澤哥兒,這事是你做的不對,出了這麼大事,你該早點兒告訴我們的。
即使我和你娘幫不上忙,也不該瞞著我們。”
“此事是兒子做的不對,還請爹娘不要再難過了。”
王氏作勢打了張澤一下,“你這孩子總是這樣,有什麼事都不和我們說,信裡從來都是報喜不報憂,真不是個省心的!”
大丫在一旁勸著,“娘,你彆哭了,澤哥兒好不容易才回來一次,雖然是澤哥兒做的不對,你彆拿自己的身體撒氣。”
三丫眼珠子一轉,“是啊,娘,我瞧著小弟都瘦了一圈,娘,你可得趁著這些日子好好給小弟補一補。
讀書辛苦,小弟又受了那麼大的罪,娘,你可彆再說小弟了。”
王氏用帕子擦乾了眼淚,“你們都向著你們弟弟,這可不行,等把他慣壞了,到時候有你們哭的。”
張澤再次誠懇向父母道歉,要不是皇上下了聖旨嘉獎於他,他並不打算把自己被拐一事告訴爹娘。
無他,就是不想讓家裡的父母和三個姐姐擔心。
本來他年紀小去那麼遠的荊州書院求學,爹娘就十分擔心,再聽了這些不好的事,難保他們不會日夜擔憂。
張三牛見兒子這樣,不忍再說什麼重話,吩咐錢娘子趕緊去準備一些兒子喜歡的吃食。
這一頓飯一家人用得很儘興,王氏看到兒子回來更是開心得多用了半碗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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