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良川此話一出,除了張澤外,眾人都看向了他。
“你們這是什麼眼神?!我說的都是認真的,不信你們問澤弟。”
林宴文求救似地看向張澤,“澤弟,你說句話啊。”
張澤苦著一張臉,“既然你們都知道了,幫我勸勸宴文兄,咱們現在最主要還是以學習為重,兒女情長的事,沒那麼著急。”
“怎麼能不急了,要不,我不提前做點兒什麼,萬一伯父伯母給你家大姐姐相看人家了呢。
萬一你大姐姐不知道我的心意,喜歡上彆人了呢。”
話說到這份上,張澤一時有些不好接話,求救的眼神看向齋舍其他人。
齊駿溫聲開口,“婚姻是大事,宴文,你要不要先和父母通通氣?”
齊駿不相信林父林母能任由宴文自己做主這樣的大事。
林宴文笑容滿麵道:“我父母那邊不用擔心,我父母十分開明,我又是家中的幼子,我一說,爹娘肯定沒意見。”
張澤沒有完全相信林宴文的話,但是現在最重要的是,讓林宴文先冷靜一些。
思來想去,張澤看向林宴文,“宴文兄,你聽我說,你喜歡我大姐姐這事,我知道了。
但是,我還是那句話,你和我大姐姐如今年歲都還小。
不如這樣,我們定下一個三年之約,三年後正好我大姐姐及笄,若是到了那時候,你還不改變心意,還想娶我姐姐的話,我不會阻止。
至於這三年,我可以和你保證,我爹娘不會給大姐姐相看人家,至於大姐姐會不會在這三年裡喜歡上其他人,這我就沒辦法保證了。”
林宴文認真地聽著,聽完鄭重道:“澤弟,我聽你的,就這麼說定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張澤和林宴文當著眾人的麵,鄭重地擊掌。
徐良川幾人喜聞樂見,並沒有把這事說出去,更沒有拿這事調侃林宴文。
林宴文仿佛一下子就穩重了不少,整個不再那麼歡脫。
唯有一點,隻要張澤回家,他必死纏爛打要跟著一塊兒去。
不管能不能再次見到張清婉,他都樂嗬嗬的。
張澤一開始以為他隻是還在興頭上,也就由他折騰。
林宴文運氣不錯,他和張澤回去,十次能見到張清婉六七次。
至於沒能見到的時候,要麼是想張清婉在鋪子裡還未回來,要麼是她在廚房裡給王氏打下手,要麼是手頭還有沒有繡完的繡品。
林宴文眼裡的愛慕之色,一開始王氏和張三牛還沒有注意到,隻以為是林宴文和張澤關係最好,所以時常陪著張澤一塊兒回來。
等到王氏和張三牛發現的時候,自家閨女和林宴文早就互生情愫了,王氏和張三牛那叫一個悔。
自己怎麼就沒早點兒發現,自家清婉和林宴文那個臭小子私下來往。
林宴文是個聰明的,為了能討心上人的歡心,投其所好,送了不少張清婉喜歡的禮物。
時不時和張清婉說說話,專挑張清婉喜歡的說,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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