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有模有樣地跟著學習,沒想到學習效果這麼好。”
陸宏轉頭看向身側安靜站著的小弟子,“澤哥兒,這事你怎麼沒和為師提起?”
張澤微微一笑,用眾人都能聽見的聲音回道:“老師,每個人學習的方法不一致,這也是我自己偶爾得到的一個靈感改進的,並不知道適不適合其他人。
因此,就先把它告訴了同齋舍的徐兄他們,沒想到效果這麼好。”
圍觀的學子們十分好奇,就那麼幾張小小的紙能頂什麼用。
淩琛更是覺得不可置信,“不可能,你在說謊,你們都在說謊。”
陸宏看著情緒激動的淩琛,更加不滿了,“淩琛,你自己來看一看,看完你就明白了。”
淩琛用力地接過學習計劃表,隻看了幾行,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這……我,”學習計劃表的內容很詳細,隻要不是一個傻子都明白,如果能夠按照這份計劃表學習,能取得進步是肯定的。
至於能夠取得多大的進步,取決於製定計劃表的人是否能堅持完成。
在計劃表的最後一欄,都被打上了一個大大的“?”,清晰明了,可見是都完成了。
圍觀的學子看著淩琛看完學習計劃表後麵色大變,不由得更加好奇學習計劃表上到底寫了什麼。
陸宏像是看出了眾人所想,遞給陽夫子一個眼神。
陽有些不舍地把自己手裡的學習計劃表分了一部分給圍觀的學子。
學子們幾人湊在一塊兒,片刻後,齊齊都吸了一口涼氣。
這麼好的東西他們怎麼就沒想到呢,要是有這樣的計劃表在,何愁不能好好學習。
陸宏看向淩琛,“淩琛,你現在可服氣了?”
淩琛想狡辯,可話到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努了努嘴,垂下頭,“回山長,學生服氣了,是學生口不擇言汙蔑了徐良川和張澤。”
陸宏沒有為難淩琛,“既然如此,你便鄭重向徐良川和張澤道歉。”
“……是。”
淩琛看向對麵站著的死對頭徐良川,和一向看不慣的張澤,手緊了緊,又放開。
“徐良川、張澤,剛才的事,是我口不擇言,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汙蔑了你們的清白,在此當著山長、夫子和眾同窗的麵,向你們道歉,還請你們諒解。”
陸宏對此比較滿意,張澤和徐良川點頭致意。
張澤補充道:“淩琛,我多說一句不好聽的話,就是官府斷案都得講求證據,希望你下一次不要這麼莽撞了。”
徐良川臉上並沒有得意之色,“淩琛,希望你能記住今日之事。”
淩琛沒有反駁,陸宏見狀看向眾人,“徐良川、張澤所說,正是老夫想和你們說的。
任何事情不經查證空口白牙的汙蔑都是十分不地道的事,君子立身持正、抱守真誠、事實求是,這樣的事,老夫不希望下次再出現,你們可明白?”
眾人立馬躬身行禮,認真道:“學生明白,謹遵山長教誨。”
鬨了這麼久,陸宏揮了揮手,示意眾人先行離開。
“澤哥兒,你隨我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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