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種天宮鬥級彆的勢力,應該見識很多吧”虎子向那幾人問道。
“那是自然,十七個天宮鬥級彆的大勢力,掌握著海上十中有九的的消息,剩下的一分隻是人家故意散出來給小勢力們看的,也許是假的,但誰也沒有辦法,這片海域是以實力說話的,有不少的強勁勢力心甘情願的去做天宮鬥的奴隸,說得更難聽點就是甘願做條強者家的狗。”
“哦?這個湖州有那個勢力是做了天宮鬥的奴隸?”木子雲頗感興趣的問道。
“我不是說了嗎?”那人癟了癟嘴,“隻有強勁的勢力才有做狗的資格,湖州的人大都是些小角色,連天宮鬥的腳趾估計都不會往這踩,這也是為什麼我們對今年天宮鬥之幸運來此的事情感覺到相當奇怪,他們都是心高氣傲且有真能力的頂尖之人,怎麼可能瞧得上湖州的奴隸呢?”
嗡嗚嗡外麵響起了低沉的號角聲,有人解釋道:“那是大勢力到來的標誌,那種勢力都要臉麵,會提前安排好人布置排場。”
木子雲幾人遠看到海上並排駛來了三艘大帆船,帆布上畫著相同的標誌,應該是一個勢力,船靠岸後,從上斜豎下來三道木階梯,陸陸續續有人從上麵走下來,號角聲一直在低鳴,這些所謂大勢力的家夥,得到了所有人的注目,氣場果然要強上許多。
這天也不很燥熱,這些人卻披著寬大的白披風,肩頭高高的凸起,走路的時候要左右擺動一個適當的弧度,邁步子要分成幾個小節奏,後抬起來的是腳尖,先觸地的也是腳尖,走一步要發出兩次聲音,真是講究。
“來了!是幸運!”人群中發出一聲尖叫,那些正享受著“王族架勢”的大勢力能人,也跟周圍的人一樣,慌忙的轉回了身,踮起了腳朝著海上看去,一瞬間也成了個“小角色”。
“這麼快!”人群中已經有人開始逃了,他們以為天宮鬥這樣的存在應該是壓軸出場的,沒想到天一亮就來了,海岸上忽的亂成了一鍋粥,逃的逃,躲得躲,等到估摸著幸運的大船駛近了,就絲毫不敢動彈了,生怕礙了天宮鬥的眼,被當螞蟻給踩了。
木子雲幾人站在閣樓上,對眼前的景象十分不適,剛剛還喧鬨的海岸,已經聽不到一點聲響了,他們朝著遠處看,一艘模樣獨特的大船借著風和海浪,緩緩地駛了過來,海上所有的船都為這艘船讓開了路,碼頭上停靠著的方才那“大勢力”的三艘大船,眼看就無法及時的挪開,那些突然變成小角色的人們瘋狂地砸爛自己的大船,接著將碎件拆分,親手搬到彆處,三艘大規模的船,竟被他們極快的從碼頭抹去了蹤影。
實際上那天宮鬥幸運的大船並沒有靠近多少距離。做完那一切後,小角色們的披風成了抹布,卻依舊穿在身上,“乖巧”地站在了人群之中,神情十分溫順。
“你覺得他們如何”木子雲看著海上幸運的大船,對方天慕問道。
“且不說他們”方天慕冷回道:“就是剛剛幾個砸船的家夥,也不比我們差多少。”
“真真的?誇張了吧。”木子雲看著那些灰頭土臉的“抹布人”,笑道:“有些誇張,這樣的貨色,能厲害到哪去?”
“掌櫃的”寂靜的閣樓裡,傳來了聲很具有磁性的聲音,所有人往回走動了十幾部,跑樓內下方望去,看到圓場中有一張桌子,桌子邊做這個怪異服飾的家夥,這家夥袖子很短剛到手腕腳腕,顯得很緊湊,然而衣領後多出了個布帽子,與衣裳縫在一起,扣在頭頂,所以他的麵容是不被人見到的。
衣裳的顏色是黑底,上麵用黃、綠、白、橙、紫線繡滿了奇怪的花紋,說是花紋不如說是符號,那人的手白白淨淨,卻顯得極有力道,左手拿著三個骰子,右手拿著一個桃木骰蠱,口子是朝下的,那人時不時將左手的骰子投進骰蠱之中,骰子會自動的在裡麵晃動,發出咯咯咯的聲音。
“掌櫃的啊”那人的聲音的確很磁性,“這裡打理的如此標致,是賭場嗎?還是花樓?話說有人玩遊戲嗎?來一局吧哼哼哼哼”
“他他他他”閣樓裡有一人指著那怪家夥驚恐道:“他是幸運!”
嘩啦啦僅這一句話就讓閣樓裡幾十人當即跪了下來,頭緊緊地磕在地上。所有人都膽戰心驚的轉動著腦袋,木子雲低聲向方天慕問道:“覺得這人如何?”
“能量不多,估計是有特殊能力。”方天慕冷道。
風箏往海麵上一看,接著回頭小聲說道:“他是嗎?我看幸運的大船還在海上呢!”
“喲”那磁性的聲音又想起了,他抬起了頭,卻依舊顯露不出自己的麵容,然而下巴朝著的方向,正指著木子雲幾人,“你們幾個有點意思,要來一局嗎?”
“喉?”木子雲笑的邪魅,輕輕一抬腿,利索的落了下去,也坐到了桌旁,“玩的話,我比較感興趣,來局什麼?”
“小木!”幾人也跳了下來,鈴鐺嗔怪道:“你做什麼?”
“沒事!”木子雲仰起了身子,一攤手,“反正呆著沒趣,不如陪這位仁兄找點樂子。”
閣樓裡的其他家夥,心裡肯定了木子雲幾人是從外地來的想法,也猜出他們有點本事,但敢跟天宮鬥找樂子,說明木子雲幾人應該還不清楚天宮鬥到底意味著什麼,一個個都不做聲,靜靜地等著待會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