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常父從外麵走了進來,他一看這架勢,就猜到了常景祥要做什麼。
常母向他尋求幫助,“你快管管你兒子,他身體還沒好呢,怎麼能去部隊呢?還說要去執行任務。”
常母刻意把任務兩個字說的很重,常父頓時感覺有汗冒了出來。
常母醒來的時候一言不發,隻是一個勁的哭。
常父好說歹說,向她再三保證以後有什麼事都第一時間告訴她,她才勉強原諒了自己。
這時候常父不敢猶豫,趕緊接話,聲音冷厲,“景祥,你彆胡鬨,好好躺回床上去,部隊裡沒什麼任務要你去執行。”
常母瞪了他一眼,“誰讓你用這種語氣說話的,我兒子現在是病人,不是你部隊裡的兵。”
常父嘴角抽了抽,壓下眉眼的冷厲,放低了聲音,“景祥,部隊已經給你放了長假,你就安心養病。”
常母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回頭看到兒子臉上還是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她的心沉了又沉,眼淚就忍不住吧嗒吧嗒往下掉,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
她聲音哽咽道:“景祥,你彆這樣,你要是心裡難受,哭出來也行啊,彆這樣憋著,會憋壞的。”
常景祥還是緊緊繃著唇,一言不發的盯著地麵看。
常母知道他心裡難受,現在就算是在醫院裡也沒法安心。
“景祥,要不媽陪你去服裝廠找小月,和小月把事情說清楚。”
聽到這話,常景祥才有了反應,他抬起頭的瞬間,常母才看到了他濕潤的眼眶。
自從常景祥長大後,常母還真沒見他再哭過。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哭了也好,總比麵無表情憋在心裡要好。
常母給他拿了外套,“走,咱們現在就走,媽陪你去。”
看著兩個人的動作,常父這時候開口了,“你們不用去服裝廠,小月不在那裡,她已經不在上京了。”
常景祥身體裡的血液就像是凝固了一樣,僵愣在原地。
他滿腦子都是林月哭泣著離開了上京的景象,她紅腫著眼睛,佝僂著脊背。
她去了哪裡?是回鄉下去了嗎?她的母親和妹妹是不是又在欺負她?
或者是又把她嫁給了彆人,那個人對她好嗎?
又或者她去了一個陌生的地方,舉目無親,舉步艱難。
常景祥腦子亂極了,他突然感覺到頭痛欲裂,兩隻手插進頭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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