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得意還是在嘲笑什麼。
景王上前兩步,找了個椅子坐著,“先叫上來,聽聽她要說些什麼!”
王妃瞥了眼方媛兒:“王爺,可要先送方側妃回去禁足?”
方媛兒似被驚回了神,“我不回去!”
景王和王妃看她。
方媛兒譏笑道:“如今看這模樣隻怕不止一場戲,王爺好歹讓我看完戲了再走,也好讓我死的心服口服。”
景王皺眉,當即要拒絕。
王妃卻道:“王爺,既然方側妃好奇,那就讓她再待會吧。”
“以後禁了足,出門的時間就少了。”
方媛兒沒有聲音,隻胸口憋悶的難受,喉間好似有血腥味浮動。
很快,伺候花草的月瑤也被引了上來。
她年歲不大,才十三四歲。
卻出落的十分漂亮,眉眼間精致溫順,一雙眼睛水蒙蒙的。
害怕時如受了驚的雀兒,怪叫人憐惜的。
謝潤喜歡她乖巧可愛,才把她從粗使丫頭提拔成三等丫頭。
月瑤一上前,不少人就暗道謝潤心大,這麼個容色的丫頭也敢留在身邊伺候。
就不怕哪一天狐媚了王爺。
月瑤不知道其他人的想法,隻乖巧上前行了禮。
景王麵無表情,一旁的王妃率先開口問道:“你說有有關月枝的事情要稟,仔細說來。”
月瑤怯怯道:“回王妃,奴婢是負責管廊下花草的,五日前曾去花房取過一回花,路上經過飛鶴亭,看見……”
說著說著,月瑤的聲音越發小。
謝潤也知道她是個膽小性子,輕聲道:“彆怕。你隻要將你看到的事情告訴王爺王妃。”
“若下木薯粉的凶手找到,你就立了功,少不了賞賜。”
“便是說的沒用,隻你站出來的膽氣,便能得一聲誇獎。”
月瑤被謝潤的話一哄,聲音終於大了些。
雖說還是蚊子一般,但終究是可以聽清的。
“奴婢看見月枝和萬侍妾身邊的碎瓷,兩人似在爭執著什麼,臉色都不太好看。”
“過了會,奴婢就看到月枝從飛鶴亭離開,還整理了下袖口……後來奴婢乾活的時候特意盯著她的袖口瞧了許久,發現上麵多了個細口的金鐲子。”
月瑤膽子小,但心思細膩,一五一十的把她何時何地看到的月枝,都仔細說了清楚。
飛鶴亭這地方也頗為巧妙。
位置有些偏僻,但建造的頗為有意境,幾麵都環著假山,掛著滿山綠藤。
若要找個僻靜地方聊天,是個絕佳的好地方。
所以,也是個密謀的好地方。
紫湖也跟著道:“那個時辰,月枝是該當值的,也沒人吩咐過她出去,不知為何會出現在飛鶴亭?”
景王聽完,隻道:“派人先去請萬侍妾過來,再把那個丫頭提上來審。”
“是!”
謝潤也由人攙扶著,坐回了原位置。
她低垂著眼眸,不知在思索著什麼。
景王看著,莫名就有些心軟。
又想到陶陶無故連遭兩場橫禍,還都是這般細膩的暗算,令人防不勝防,更是心疼這對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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