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的司機聽到槍聲,本能減速回頭查看,不料槍聲再起,同樣被一槍爆頭,鮮血噴濺在擋風玻璃上。司機當場死亡,可救護車卻繼續前行,失控中開上橋梁,很快撞斷橋欄,墜入護水河中。救護車一頭紮入河水中,很快四輪朝天,河水不斷從敞開的車窗中灌入,快速下沉。
負責橋梁警戒的武裝特警迅速靠近橋欄斷裂處,打開戰術槍燈探手漆黑的河麵,搜尋有無幸存者,但一時無法靠近。他們的任務是守護橋梁,不能擅離職守,隻能通知後方的安保人員前來救援。救護車墜河的情況都被市民們拍攝下來,當地警方當然不能坐視不管,迅速抽調人員下河救援。他們顧不上什麼管轄權的問題了,畢竟有當地的媒體在,相信武裝特警也不會阻攔。
等皇宮內部安保人員趕到時,已經有多名當地警察下水靠近了救護車,可惜該車進水太多,根本無法阻止其下沉。好在有醫護人員從車內破窗而出,掙紮著浮出水麵,綠色製服和胸前的紅十字標誌相當顯眼。因為發現救護人員的位置距離護水河南岸較近,當即警察便將其迅速拖至岸邊,交給岸邊增援的同伴,儘快轉移至安全地帶。
多名警察隨後再次返回救護車沉沒的地點搜尋,而北岸的安保人員也開始下水了,並調來直升機支援,探照燈很快籠罩事發的水麵,十分明亮。當地警察很快又找到一名醫護人員,處於半昏迷狀態,急忙拖至岸邊進行急救。巡邏警察都受過急救巡邏,尤其是針對溺水者,因為博茨坦是河流湖泊眾多,經常接到有人落水的報警。
在巡邏警察的正確熟練的急救下,昏迷的醫護人員很快吐水蘇醒過來,看到是警察,馬上喘息著叫喊起來,似乎有什麼急事要說。他剛剛蘇醒,狀態尚未恢複,快速叫喊便引起劇烈咳嗽,根本聽不清他說什麼。他稍稍喘息片刻,這才勉強對身邊的警察說了些什麼,表情很是急切。
身邊的警察聽完,神色立變,馬上起身爬上傾斜的河岸,來到沿河公路上,四下搜尋先前救上來的那名醫護人員。該人此刻正被一名警察攙扶至附近的警車旁,後者打開車門,準備讓他坐在警車內休息,救護車應該很快就到。就在此時,身後傳開同伴警告聲,示意被救的醫護人員有危險,不要過分靠近。
該名警察雖聽清楚同伴的警告,可並未看出靠在車身上的被救醫護人員有什麼危險,此人似乎連走路都很費勁。他猶豫之間,胸頸結合處立遭掌擊,頓時便無法呼吸了,雙手捂著脖子後退,不久倒地掙紮。而看似連走路都費勁的醫護人員,此刻卻變得靈動如貓,飛快打開警車駕駛位的車門,閃身上車,隨即啟動車輛。
趕來警告的警察因下水救援,提前摘掉了手槍,交給同伴保管,此刻手無寸鐵,很難攔阻被奪的警車。但他還是很勇敢,大聲發出警告的通知,離開跑步衝向啟動的警車,試圖進行阻擋。可是警車不進反退,徑直倒車撞向衝來的警察,迫使他不得側身撲倒躲避,險些被警車撞飛。
警車沒有停,繼續加速倒車,直接衝向路口的圍觀人群,距離飛快縮短。奪取警車的當然是肯特,救護車落水後,果斷打昏一名醫護人員,扒下對方的製服穿上,然後踹開擋風玻璃逃生。他本想將兩名醫護人員全部打昏,結果另一名醫護人員反應很快,竟然提前打開後門跳入河水中,追至不及。他隻好潛遊離開不斷下沉的救護車,發現有警察下水救援後,果斷浮出水麵,裝作受傷體力不支,隨即被救上岸來。
他不知是如何被警察識破身份的,也沒時間多想,必須儘快脫身,耽擱的時間太長了。他已經提前觀察了附近情況,沿河公路已經警方封鎖,開車逃亡目標太明顯,難逃圍捕,關鍵是很難擺脫直升機的跟蹤。他遂直接倒車衝向附近的路口,那裡有大量圍觀的人群,可以製造混亂,趁機脫身。另外,警方和安保人員都不敢輕易開槍,以免誤傷平民。
路口封鎖線前多名當地警察眼看警車倒衝過來,不清楚發生了什麼狀況,還以為是失控了,立刻揮手示意停車,同時大聲叫喊。但警車毫無減速停車的意思,轉眼便衝了過來,瞬間撞開擋路的金屬防護欄。圍觀的市民頓時驚叫著四散躲避,不少人被飛起的金屬護欄砸倒在地,現場一片混亂。
警車撞開金屬護欄後,繼續倒行,卻並未再碰倒平民,最後撞上一輛正在掉頭撤離的采訪車,終於停了下來。肯特迅速下車,脫掉綠色醫護製服,身穿短袖t恤,混入奔逃的人群中,跑向長街內部。追來的警察很快包圍撞停的警車,沒發現車內有人,當即擴大搜索範圍,可惜人手不足,無法攔住逃散的平民,隻能眼看著他們跑入長街的黑暗中。
皇宮內安保人員不久也趕到了,可他們在當地沒有執法權,當然也不能使用槍械,除非經過市議會的批準,隻能協助警方調查。特案局的副局長很快趕到,得知情況後,果斷下令安保人員撤離,搜索任務交給當地警方,他們不便插手。目前科勒部長被殺的之事還沒有泄露,自然不能對當地警方說明原因,接下來的任務是封鎖博茨坦的外圍,防止凶手逃向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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