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希德隨後簡單洗漱一下,換上便裝,帶好手槍,開門而出,時間為淩晨三點。他乘坐電梯抵達酒店二層餐廳,走員工通道進入酒店後院,快速靠近後門。他之前特意查看過半島酒店的地形,方便發生意外後及時逃離,有備無患。二樓餐廳的員工通道淩晨三點會準時打開,便於準備早餐的員工進入,入口處隻有一名酒店的保安把守,而且經常不在崗。
瓦希德避開後院的光亮處,小心靠近後門,藏身暗影中,等待離開的機會。酒店後門也有保安站崗,而且配備了防彈衣和霰彈槍,高度戒備,防止有可疑分子進入,市區當前的治安狀況不是很好。不多時,兩輛白色箱式貨車很快開到後門前,連續按了兩聲喇叭。一名手持霰彈槍的保安打開小門走出,仔細查看車輛的通信證,隨後又讓司機打開車廂,使用霰彈槍上安裝的戰術槍燈探照,很是仔細。
酒店保安不久檢查完兩輛箱式貨車,似乎沒發現什麼異常,隨後返回院內,與同伴一起拉開厚重的金屬門,放兩輛箱式貨車進入。瓦希德想趁機溜出去,可是箱式貨車的車燈很是明亮,籠罩他撤離的路線,現身很容易被發現,隻好繼續等待。兩輛箱式貨車很快開入酒店後院,掉頭倒車,車廂尾部對準酒店專用的貨運電梯,很快就有酒店員工打開廂門卸貨。
酒店的後門很快關閉,但小門還開著,管事保安抬手示意同伴靠近,取出香煙,各自點上一支,邊抽邊低聲聊天。他燃亮打火機的同時,眼睛飛快朝瓦希德藏身地方瞟了一眼,似有深意。瓦希德何等精明,立刻判斷該保安是沙烏得的人,這是在給自己信號,遂果斷現身靠近小門,閃身而出。
瓦希德離開酒店後麵,立即躲在一旁暗影中,等待沙烏得的人聯係,對方沒說具體方式。這裡是一條偏僻街道,沒有路燈,一旁漆黑,暫時什麼也看不到。他等了兩分鐘,不見有人聯係,正準備朝街道左側行進,遠處的岔路口突然拐出一輛皮卡車,駕駛室頂部安裝這著警燈,不斷閃動,很是刺目,但沒有警笛上響起。
瓦希德離開轉身後撤,加速靠近酒店後門,準備返回酒店內躲避,避免被巡邏警車盤查。他身上帶著手槍,丟棄已經來不及了,被發現很難說得清楚,隻能儘量躲避。他很快靠近酒店後門,卻發現小門被關閉了,而且上了鎖,根本打不開。他現在敲門肯定引起巡邏警車的注意,當即果斷放棄返回酒店,繼續快步前行,格洛克19型手槍移動至順手處,隨時準備交火。
但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選擇和對方拚命,因為皮卡車的車廂內安裝這一挺pk輕機槍,手槍火力根本無法對抗,除非近戰突襲。他沒走出多遠,皮卡車開始加速,轟鳴著追了上來,車燈刺目,映照出他長長的身影。他清楚跑不過皮卡車,隨即放慢速度,冷靜等待對方靠近,隨機應變。
皮卡車很快超過瓦希德,斜向而停,擋住去路。車廂內的機槍手隨即將pk輕機槍對準瓦希德,氣氛緊張。瓦希德停下腳步,知道很難躲避對方盤查,現在交火肯定會被打死,等對方靠近後再說。他當即舉起雙手,表示無害,同時用英語表明身份,緩解緊張的氣氛,避免對方開槍。
皮卡車駕駛室車門很快打開,一名身穿四色叢林迷彩的黑入男子快速下車,胸前斜跨aks突擊步槍,笑嗬嗬地朝瓦希德打招呼,竟然是沙迪得的副手莫魯。瓦希德虛驚一場,很快明白對方是在戲弄自己,心中暗恨,但臉上沒有任何表露。他知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隨即跟隨莫魯進入皮卡車內,快速離開。
皮卡車亮著警燈離開酒店後門的街道,不斷在附近的市區的街巷中繞行,最後開入城東的碼頭區。莫魯一路保持沉默,此刻卻突然告訴瓦希德,讓他在11號碼頭下車,自然會有人接應,什麼都不要問。瓦希德詢問沙烏得在那裡,莫魯說他自己也不清楚,隻是負責接人,再問也沒用。
瓦希德清楚莫魯是沙烏得的副手,肯定知道對方的去向,隻是不想說而已,顯然並不信任自己。他沒再多問,不久在11號碼頭下車,目送莫魯等人乘坐的皮卡車開遠,靜立在黑暗中等待。稍後不久,遠處有手電光亮起,明滅三次,顯然是在示意他靠近。他當即邁步朝手電光明滅處走去,很快靠近,發現是一艘船身鏽跡斑斑的漁船,跳板搭在碼頭上。
他很快順著跳板登上漁船,一名年輕船員抽回跳板,引領他進入底艙,安置在一個狹小的房間內。男子什麼也沒說,隨後離開,並且鎖住了房門,沒多久便響起發動機轟鳴聲,船身緩緩隨即緩緩移動起來。他的手機被莫魯搜走了,格洛克19型手槍卻被允許留下,大概認為一支手槍沒多大作用。
他雙眼不久適應了黑暗,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雜物間內,四周都捕魚用的工具,而且腥味撲鼻,很難難受。他在舒適的半島酒店住了幾天,一時還很難使用當前的環境,但卻沒有任何辦法改變,隻能默默忍受。大概過來五分鐘,漁船船身開始有明顯的晃動,估計是航行到海上了,不知開向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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