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爾魯當然清楚舅舅謝赫諾維奇的行政管理能力,而口才非常好,如果不是沒有軍事經驗,鎮長肯定會讓他來當。他也確實想不出更好人選來,僅熟悉當地的情況還不行,還要有很強的動員能力,畢竟是在亞數旅和w軍控製的區域內。舅舅謝赫諾維奇著這方麵能力不用懷疑,但他的朋友情況複雜,基本屬於中產階級,應該撤離差不多了,剩下恐怕也和亞數旅或當地政府有關係,安全性不高。
可是索爾魯的確沒有更合適的人選,而且對郤龍龍計劃心動,如果趁殲滅白狼營的機會,將哥薩克營的實力和影響力快速擴大,絕對是個難得的機會。當然,他也知道該計劃非常危險,好在有郤龍負責,值得冒險。他不久果斷對舅舅謝赫諾維奇說道:“我同意你一起去,但必須聽從郤龍的命令,不得擅自行動,尤其是——”
謝赫諾維奇急忙抬手打斷索爾魯,神色有些尷尬地說道:“個人隱私最好不要當麵說。”
索爾魯堅定搖頭道:“郤龍負責此次行動,任何潛在的危險他都有權知道,否則你就隻能留下來。”
謝赫諾維奇無奈撇撇嘴道:“我隻是順便找個人,不會影響行動的,或許人早已經撤離了。”
索爾魯態度堅決,問道:“去還是留?”
謝赫諾維奇深吸一口煙,擺手道:“隨便吧,我也沒什麼可隱秘的!”
索爾魯隨後對郤龍說道:“我舅舅的女朋友在你們要去的區域內,已經失聯很長時間,情況不明,可能需要查找一下。”
郤龍感覺此事沒那麼簡單,否則謝赫諾維奇也不會吞吞吐吐的,其中必有隱情,但他不便多問,隨即說道:“沒問題,這跟行動沒有什麼矛盾,反正我們也是去找人的。”
索爾魯猶豫著說道:“恐怕跟你們的行動有矛盾,而且還不小。”
郤龍皺眉道:“什麼矛盾?”
索爾魯欲言又止,看看舅舅,不知該如何開口。謝赫諾維奇卻果斷說道:“矛盾就是我這個女朋友有丈夫,同時還是個警察,並且跟亞數旅有關聯。”
郤龍看著謝赫諾維奇,平靜說道:“我想知道具體原因,如果可疑的話。”
謝赫諾維奇把抽了三分之二香煙撚滅在煙灰缸裡,抬頭說道:“她叫貝爾科娃,是我高中時的初戀,我考試首都大學的醫學院就分手了,此刻十幾年都在見過。前幾年東部局勢緊張後,我成為當地民兵武裝的軍醫,在臨時的野戰醫院裡又遇到了貝爾科娃。她當時是誌願者,負責開車運送傷員,也是親e國一方的。”
他說道這裡停下,喝口咖啡,又點上一支煙,繼續說道:“我們當時簡單聊過,得知她當了高中老師,就是我們當年上的那所高中,而且也已經離了婚,沒有孩子。我也離了婚,同樣沒有孩子,所以就開始約會了,一切進展的很順利。”
郤龍及時問道:“後來呢?”
謝赫諾維奇皺眉說道:“後來她的丈夫就找到了我,原來兩人隻是分居,並未正式離婚。這家夥很蠻橫,威脅為我離貝爾科娃遠一點,否則就打斷我的腿。我當然不怕他,果斷拒絕,然後雙方就吵了起來。這家夥是警察,隨身還帶著手槍,當場拔出來對準我。可他忘記了這是哥薩克營的底盤,很快就被十幾支突擊步槍瞄準,接著就被按在了地上。”
他歎口氣又道:“但經過著家夥一鬨,貝爾科娃就不再和我約會了,不久便不告而彆,手機也打不通。我還去過她租住的地方,人已經搬走了,去向不明。我不死心去又去了她父母家,同樣不在,顯然是有意躲著我。後來我通過和她父母交談才得知,原來她遭遇了丈夫的家暴,因此才會提出離婚,對方不同意,所以才分居的。上個月,我在手機自媒體上看到了貝爾科娃,地點是共青城,不是白狼營的底盤,但有亞數旅的武裝人員駐紮,始終沒辦法去。”
郤龍繼續問道:“你懷疑貝爾科娃離開是被迫的,而且跟他丈夫有關,對嗎?”
謝赫諾維奇點頭道:“沒錯,一定和這家夥有關,現在貝爾科娃肯定很危險!”
郤龍道:“貝爾科娃的丈夫有什麼資料?”
這回卻是索爾魯開口回答的,說道:“貝爾科娃的丈夫名叫謝爾蓋,曾經是一名警察,但現在一支民兵武裝的指揮官,性質和白狼營差不多,也都是接受亞數旅援助和指揮。”
郤龍道:“謝爾蓋他們在那裡活動?”
索爾魯拿起軍用地圖下方的指揮棒,指著地圖說道:“半個月前在達文利沃市一帶活動,目前情況不明。”
郤龍知道哥薩克營目前缺少情報來源,隻能困守在森林基地內,想通過他們查找灰水公司人員的下落,短時間恐怕不會有什麼線索。他提出前往格聶茨克州縱深區域召集人手,也有主動搜尋灰水公司人員的意思,而且謝爾蓋和亞數旅關係密切,或許能得到有用的線索,眼下沒有更好的辦法。
他已經把灰水公司的情況通報給e國海外情報局,目前還沒有任何回應,求人不如求己,線索不是等來的。他隨後沒再多問,讓索爾魯挑選兩名能乾手下一起行動,要會開車,能用英語簡單對話,方便雙方溝通聯係。謝赫諾維奇沒再喝酒,返回自己房間收拾隨身裝備,並抓緊時間休息,他們計劃天亮前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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