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中年男人猛然起身一把掐住司機喉嚨,用力往後推著,直到撞到門上,發出一聲巨響。
“都是你半路下高速,害的我回不了家。我老婆孩子還在家生病,等著我回去照顧!
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我今天必須回去……必須!”
中年男人怒吼,雙眼泛紅的瞪著司機。
“咳,咳,咳……”
所有人連忙上前,將兩人分開,被掐的翻白眼的司機,這才緩過一口氣,拚命的咳嗽。
中年男人被拉開之後,咬著牙齒,握緊拳頭,死死的瞪著司機,大有一言不合掐死司機的架勢。
婦女走上前,對中年男人勸解:“你彆生氣了,趕緊給嫂子打電話。這裡有醫生,先遠程視頻讓醫生瞧瞧,看看什麼病再說。”
婦女的話,讓所有人一驚,紛紛想起來給家裡打電話,唯獨女大學生依舊玩著遊戲,沒有一絲擔憂。
司機有些畏懼的看了一眼中年男人,不敢再刺激他,躲在角落拿出手機,也給家裡人打起了電話。
張戈拿出手機,撥打著父母的號碼,眼角不經意的看了一眼婦女。
剛剛要不是婦女出手,他們這幾個人拿中年男人沒有一點辦法。
暴怒的中年男人力氣之大,根本不是張戈這種弱雞能撼動的。
中年男人單手就甩開的張戈和醫生,二人隻一個照麵,就被推開,摔坐在地上。
大學生和藍衣女孩不知道跑到哪裡說悄悄話了,壓根兒不在場。
至於女大學生的戰鬥力……基本可以忽略。
就在司機被掐個半死的時候,婦女僅僅一個扣掌翻臂,中年男人吃痛鬆開掐住司機的手,婦女沒做過多糾纏,鬆開了中年男人。
一套動作太快了,加上醫生再次加入拉扯,場麵混亂,沒人注意動手的經過,都隻看到中年人撒手,卻沒人關注他為什麼撒手。
隻有跌坐在地的張戈注意到了,這個婦女不一般!
經過這麼一折騰,張戈心中對所有人的戰鬥力,已經有數了。
如果用張戈喜歡的武俠仙俠視角,評價幾個人的戰鬥力。
中年男人是有力量不太會用,整個一猛張飛,屬於天生神力,但沒修煉過的猛男。
司機看似強壯,實則虛得一b,出去嚇人不錯,打起來隻能靠邊站,屬於門派山腳下看門弟子,隨時可能被人一巴掌拍飛的類型。
他和醫生屬於是上去就往地上一躺,然後喊一聲“啊”,等著領盒飯的小卡拉咪。
至於女大學生,那是武俠劇裡麵被隔山打牛,主角踩一腳地麵就被餘波震死,連正臉都不會有的路人甲。
全場最強的婦女同誌,在這種菜鳥局裡麵,是一等一的絕頂高手,一個人可以橫掃他們所有人,獨一檔的存在,妥妥的女主戰力。
張戈正在對幾個人戰力進行評估,中年男人也冷靜下來了,注意力被醫生吸引。
他一邊撥打遠程視頻,一邊對醫生說著:“我老婆病的輕一點,隻是咳嗽,女兒跟這個小丫頭差不多,從早上就高燒不退,燒得很厲害。
親戚帶她們去縣裡醫院檢查了,點滴打過了,還是沒有好轉。
我這就開視頻,您幫忙開下……”
眼見中年男人對醫生客客氣氣,不再挑事,張戈也找了個角落,給家裡打電話:“媽,封城了。
現在各個路口都不讓走,看樣子短時間是回不去了,我這邊要就近找地方隔離……”
簡單的向母親說明了一下現在的情況,說完張戈也不管電話那邊的抱怨,急忙嚴肅的囑咐道:“最近不要出門打牌了,跟爸說一聲,彆跟一群烏七八糟的人聚在一起喝酒了。
現在是非常時期,悠著點,彆被傳染了。”
張戈很了解自己的父母,二老自從他畢業之後,已經徹底放飛自我了。
從此母親沉迷打牌,父親整天喝酒,已經徹底融入農村老頭老太太的生活圈子,基本進入養老狀態了。
農村信息來源少,危險意識不高。
他們對感染病的概念是,村裡沒人發燒咳嗽,就會理解為沒有人感染,就不會警覺,然後牌照打,酒照喝。
所以,張戈又反複給老媽強調彆出門,甚至還將網上已經誇大的流感數據,再誇大幾倍,再次提醒父母千萬彆聚集,彆出門。
隨即,張戈還準備給好哥們兒打個電話,但是電話那頭一直是無人接聽。
嘗試多次之後,張戈放棄了。
ktv那種吵鬨的環境,電話打冒煙了,大概也不會有回應,隻能信息留言,希望他們能早點看到。
……
時間過得很快,小女孩點滴打了大半,依舊沒什麼起色。
中年男人打完視頻電話,臉色越發難看,瞪向司機的眼神,已經充滿了暴戾。
張戈等人絲毫不懷疑,一旦暴起,司機就算不被掐死,也要折幾根骨頭。
此時,醫生打完電話,給眾人講解現在的情況:“外麵封城了,我打電話問過上級領導了,我也一樣回不去縣城,隻能留在村裡隔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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