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在妹子的軟磨硬泡下,張戈以女大學生更改稱呼為條件,不僅幫忙付了賬,還幫忙提了一大包空氣與土豆的混合物。
“你真的叫張戈嗎?我怎麼感覺你在占我便宜啊!”
返回的路上,不僅女大學生不信這個名字,就連悶悶不樂的司機,都投來了質疑的眼神。
張戈哈哈大笑:“你不是都看過我身份證了嗎?你現場偽造一個身份證給我看看!”
沉默許久的司機,心情好了不少,也加入張戈名字的討論,調侃起來:“你爸怎麼不給你起名叫張爺,那麼所有人都要叫你爺爺。”
張戈思索了一下,非常認真的宣布:“我決定了,我兒子以後就叫張鋣。”
司機哈哈一笑,隻當作張戈在說笑。
可能是看見大學生隨隨便便就勾搭上了藍衣女孩,讓張戈產生了錯覺,以為我上我也行。
所以,張戈在稍微鋪墊的幾句閒聊之後,看似不相關的試探性問了一句:“趙曉菲,你男朋友哪裡人啊!”
然而,隨著女大學生回複wh,讓他很快就清醒了:他不是女友遍天下,沒那個實力。
張戈認清現實,立馬轉移話題:“前麵到了,你們先把東西拿進去,我去把那隻鵝處理一下,今晚吃鐵鍋燉大鵝!”
司機想到大鵝就來氣,原本想找那戶村民賠償。
但是,村子裡的家禽全都瘋了,都在往公路上逃竄,根本分辨不出大鵝是誰家的。
找不出罪魁禍首,修車錢都不知道找誰索賠!
張戈拎著清洗好的大鵝,翻找調料的時候,藍衣女孩的父親,打完狂犬病疫苗,傷口消毒之後,一家人就匆匆離開了。
他們一家被嚇到了,沒什麼心思留下來,品嘗張戈的廚藝。
女大學生趙曉菲和大學生可就不客氣了,熱情的幫忙打下手。
張戈在兩個幫倒忙的家夥乾擾下,依舊出色的做出一道飄香美味。
沒多久,廚房中央擺上了炭爐,爐子上架起了一口鐵鍋。
翻滾的熱氣,讓整個廚房充滿了鵝肉的香味,讓疲憊的眾人食指大動,紛紛拿起桌上的一次性碗筷,開始大塊朵頤。
對於出生農村,從小就在田裡摸蝦,水溝裡抓魚的張戈來說,宰殺烹飪一隻死鵝,一點壓力也沒有,眾人品嘗之後,一致打出好評。
一頓飯的功夫,眾人基本接受封城的現實。
於是,大家開始閒聊,漸漸的也熟絡了起來,每個人都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
女友遍天下的大學生最活躍,他叫邱文傑,計算機係大三學生,因與各路女友約會,寒假一直逗留wh市,打算今天返回x縣。
女大學生趙曉菲,單親家庭,受不了刻板的父親,跑到wh市旅遊散心,眼見過年了,返回x縣。
在張戈的推動下,就連滿臉寫著擔憂的中年男人,也跟其他人挨個認識了一下。
他叫廖文兵,是建築工地的,工頭接到大任務,過年雙倍工資,求著他留下來乾活,但家裡老婆孩子病了,不得不連夜返回老家。
原本,張戈還想套一套婦女王梅的底細,但後者心思不在眾人身上,簡單吃了兩口,就離開了廚房,根本沒給張戈機會。
反倒是醫生李燁和司機賀彪,他倆與張戈都是工作多年,有不少社會經曆,越聊越上頭,最為熟絡。
晚飯吃完,困意上湧。
大學生邱文傑率先躺上病床,縮進略帶消毒水味道的被子裡,手指還在不停的敲擊手機屏幕,顯然是在聊天。
至於聊天的對象,很可能是今天穿藍色衣服的女孩。
趙曉菲也有樣學樣,拉上簾子,脫去外套,鑽進被子,手機還隱約傳出遊戲的聲音。
王梅和廖文兵都有家人病了,根本睡不著,一個守著女兒發呆,一個抱著手機發呆。
張戈兩隻眼睛上下眼皮子開始打架,又聯想到村裡家禽的反常,一股莫名的不安感籠罩在心頭,想睡又不敢睡。
良久,王梅看出張戈和司機賀彪的困意,自告奮勇提出守夜:“我要照顧夢影,一時半會兒睡不著,會在這裡看著。
你們先睡吧,如果我發現有什麼不對勁,會叫醒你們的。”
拿著手機發呆的廖文兵也出聲了:“我也睡不著,跟你一起守著吧”。
醫生李燁笑了笑,囑咐有情況去休息室叫醒他,就自顧自走進醫生專用休息室去了。
這幾天可沒人接他的班,晚上不睡,明天白天還得接著值班,想想都累,正好有人幫他守門,真是瞌睡來了有人送枕頭。
聽了這話,張戈毫不猶豫的“衝向”最後一張病床,拉上簾子,絲毫沒有考慮賀彪睡哪兒的問題。
至於不安感,見鬼去吧!
有戰鬥力爆表,疑似退役女兵的一姐王梅在,都不是問題。
咚鏘……
咚鏘……
不記得睡了多久,本就心事重重的張戈,猛然被什麼聲音驚醒。
他隻感覺嗓子乾澀,腦袋隱隱作痛,揉了揉太陽穴,感覺清醒了很多,又隱約聽見窗外有細微的金屬敲擊聲,以及外麵有說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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