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今日的騎射課,水淼淼看今日天氣真好,想著又沒了旁的課,便打算去前些日子無意間逛到的地方散散步。
那是一片類似梯田的地方,雖不知種的什麼,但因正值秋收之際黃燦燦的一片可好看了。
問過四孠,四孠說這裡嚴格來講,不算在古仙宗內,不過是古仙宗包下來的田地,種的都是糧食和蔬菜,請的是宗門外之人,也就是那些非仙盟接進來的人。
坐到田埂上水淼淼取下背上的弓箭,眺望著遠方,享受著這難得的安寧。
那依山而造的梯田,一層層從山腳盤繞到山頂,成霧繚繞著金黃稻浪,如詩如畫,恍如仙境。
打了個噴嚏,水淼淼猛一回頭,身後不過幾位搬著糧食的工人。
錯覺嗎?總覺得有人在看自己,難道是九重仇,他應該還在上課的啊!
“小穆啊!彆忙了,去跟他們把糧食送到皰屋去。你看什麼呢!不是你一直說要進古仙宗看一眼,這可是個好機會······”
運著糧食的車走遠,水淼淼收回眼神,應該是錯覺吧,都快被九重仇盯出神經衰弱了。
天上飛過一隻大雁,一隻箭擦過大雁翅膀,大雁歪著身子落到了田埂之上。
拿起弓箭站起,水淼淼看著地上那隻雁,很明顯箭並未準確擊中大雁,大雁在地上撲騰了幾下,一展翅飛走了。
一個人影撞開水淼淼,撲向地上的大雁,隻捉住它的幾根羽毛。
將羽毛扔下,那人回頭凶橫的看向水淼淼“你擋的什麼道!”
“我?”水淼淼指著自己。
又有一個扒開水淼淼大步向前走去。
步伐不穩的水淼淼栽倒一旁,落入一人的懷中,“不,不好意思。”
水淼淼連忙想推開那人,反被人捉住手腕,“師叔,站穩了小心點。”
喊自己師叔的除了方慈還會有誰,站穩後的水淼淼,抬頭看著方慈,笑的比前段時間可開懷多了。
“鳥呢!”
水淼淼轉頭望去,也算是認識,何俊良和蔡智。
“問你話呢!”何俊良拿著弓指著蔡智。
“跑,跑了。”
“你是說我沒射中嗎!”
“不是不是。”蔡智慌亂的擺著手“是,是我跑太慢大雁被被野獸叼走了。”
“行了何俊良你就是沒打中,逼著人給你找什麼借口。”
“你小子”何俊良回頭望向方慈,視線卻落在水淼淼的頭上,眼神掃過水淼淼手腕上方慈的手,眼神曖昧不明的笑了起來“這位是?”
何俊良將弓扔個蔡智,雙手在頭上比劃著,“那個頭上帶鈴鐺的小姑娘呢!你最近桃花運旺啊!姑娘我跟你說著小子長的人模狗樣的可不是好人。”
那個頭上戴鈴鐺的就是我,水淼淼剛想出聲就被方慈拉到身後,“何俊良!”
“喲!還急了,我什麼也沒說啊。”何俊良攤著雙手,向遠處瞄了眼“今日靖巧兒和月杉可都在呢!”
“是我請她們的嗎!”
“我這不想著人多熱鬨,說真的你若不打算追月杉師妹了,我就上了。
方慈捂住水淼淼的雙耳,白了眼何俊良,“說的跟你以前就沒獻過殷勤。”
“隻要是男的,誰沒對月杉師妹獻過殷勤,我也隻是為了證明自己。”
“滾蛋!不知所謂庸俗至極!”
方慈留下這句話後,挾著水淼淼走出了一大截方才鬆開手。
“失禮了。”
水淼淼無所謂的搖了搖頭,因為就算是耳朵被捂上了她也依舊聽的見,感覺月杉的魅力好大,我怎麼就不能這樣呢!
好像又想偏了,水淼淼望向方慈“你們在這乾什麼呢?”
“要冬獵了,何俊良非要我們陪他來練習。”
“冬獵?是乾什麼的危險嗎?”
“不危險,其實就相當於一個大型聚會,除了閉關或不在宗門的大約都會參加,然後進到後山獵場打個三天的獵,最後舉行個篝火晚會之類大概是這樣······”
“真是個見色忘友的家夥。”何俊良從蔡智手中接過弓“你還愣著乾什麼,去把那隻被野獸叼走的雁給我找回來!”
“雁雁雁,都沒打中草包一個,好意思讓我這麼找。”蔡智一臉陰鷙,討好你們可不是為了做跟班的!跟何俊良相比還是方慈那個小白臉好忽悠,不過兩壇子酒就換了不少好東西,或許他該換掉何俊良。
不知名的鳥從頭上飛過,帶著恐怖的叫聲,蔡智抬頭幕然發現他似乎走的有點遠了,一個影子在遠處凝聚成型,向這最近飄來。
“鬼啊!”蔡智大叫著,屁滾尿流的的逃了。
“這古仙宗的人可是越來越差了。”安絕老的聲音在林子裡回蕩,可惜他不能靠近古仙宗,隻能擠進一縷分身,就算這樣也靠不了多近,更待不了多久,在近一點絕對會被發現的,
他又不是來與古仙宗為敵的,不就是想看場戲,用不著以身犯險。
不知穆蒼那小子到底有沒有按我說的做。
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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